夕陽斜下。
昏黃的晚霞灑落,為地界披上金輝色戎裝。
作為人質的朱高煦感受著灑落在身上夕陽餘溫。
不由自主的抬起頭看了看天色,心中掐算著時辰。
其嘴裡叼著根不知名野草的朱高煦,陰沉了半天的臉龐,難得露出了一絲笑意。
“此番算我些許心意,送予諸位一些盤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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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光明正大,沐浴在陽光之下。
“安安心心過日子吧。”
不多時,馬蹄聲漸近。
這些人與一心想要去就藩的他何其相像啊!
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
隻有遵從。
一切事情他們都沒有決定權。
一眾建文遺孤皆是愣在了當場,一臉錯愕麵麵相覷。
“結論彆下的太早。”
‘籲’
來人身形麵容,也慢慢出現在眾人眼中。
“都這個時辰了,太陽都快下山了,咱們三個人的小命,算不算是保住了?”
兩人對視一眼,朱高煦點了點頭,勒了勒手中的韁繩,調轉方向一聲大喝:
“駕!”
“成敗得失,往往就是在這最後關口,伱比我清楚。”
“來人止步。”
黑衣人微微點了點頭,應道:
話音剛落。
“都去安安穩穩開始自己的新生活。”
“彆折騰了。”
說罷。
看來自家老爹與建文帝兩人,聊得還是相當的愉快,並且達成了某種共識。
按理說聽到這個消息,知道自己那些兄弟姐妹或者長輩全都被赦免。
上麵說什麼,他們也就隻能做什麼。
“保持距離,報上名號。”
“彆辜負你們主子舍命為你們爭取來的這份安穩。”
相較於他們的放鬆,而負責守衛的建文遺孤則神情尤為緊張,下意識緊了緊手中的大刀,雙目如勾衝來的一行人大吼:
而朱高熾、朱高煦兩人,亦是神情無比緊張,擺出一副防禦姿態,將朱瞻基給緊緊護衛在身後,以防發生不測。
轉而看向一臉愁容沉默寡言太子朱高熾,打趣道:
“嘿……老大。”
一隊身著飛魚服的錦衣,身後跟著兩個身著勁裝的陌生男子,奔著他們一行人衝了過來。
一個個愣在原地,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之中。
“咱們誰都吃罪不起。”
“不到最後一刻,誰都不知道結局會如何。”
聞言,朱高熾不由的抬頭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一旁正一臉激動看向自己的兒子,遲疑了片刻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惆悵,提醒道:
“老二。”
“傳主子口諭:放人質。”
場中的氣氛也瞬間變得無比詭異。
頃刻之間。
“隻要大家過得好,能夠平平安安的就是主子最希望看到的。”
此次謀劃成功。
六一.二二三.一四七.一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