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書房內、氣氛詭異。
兩人這般回答,把所有人都給整懵逼了。
不過相較於朱棣的懵逼,夏元吉、宋禮、陳瑛這三人,則是眼底之中閃過一絲興奮、激動之意。
雖然看似兩人沒有幫他們說什麼好話,沒有替他們開拓之類的言語。
但就漢王、趙王這兩人的性格,以及彼此之間所站隊的陣營,這個時候兩人沒有趁機添油加醋、在中間陰陽怪氣、落井下石,就已經算是相當的不錯了。
“上次朝中整頓貪腐之風,他們所有人的財產都由錦衣衛全部逐一清查、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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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王爺留一下。”
“此番事情,皆是由你參與、主導。”
“你覺得他們三人之中,是否人有真的與白蓮教有著勾勾搭搭的行為,或者說是白蓮教其中的一員?”
“唔退下吧!”
“要不讓我去就潘、驅逐出大明地界、再不濟把監國轉給老大,你看成不?”
著實把他給惡心的夠嗆!
讓他很是不爽!
支支吾吾、哆哆嗦的,後麵的話還未說出口,就直接被朱棣出聲給打斷,將話給接了過來,聲音變的低沉了起來,沉聲道:
“彆解釋”
“此次白蓮教之事,老二你辦的不錯。”
“就咱們父子兩人,心裡怎麼想的,怎麼看的,就老老實實的說。”
“懇請陛下恩準。”
“讓我學到了不少”
“回陛下。”
一個個人的心中,都在祈禱著兩人,可千萬不要這個時候給他們上眼藥,不要在這個時候給他們下絆子。
朱高煦神情不由的一怔,皺著眉頭沉思了許久,腦海之中不時回想著方才老頭子說話之時,幾人的反應,其思索了片刻,簡單的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不著痕跡的搖了搖頭,幽幽開口道:
“而對於貪腐、錢財之事。”
“如今殿內隻剩下我們父子兩,咱們說幾句關起門來的話。”
在這件事情上,直接跟他打起了太極。
“白蓮教也給他們帶來不了多大的利益,權力他們已經不缺,幾乎已經到了頂峰。”
這老混蛋.真的捏壞捏壞的。
隨即,他沒有絲毫的停留,大步流星的往門外走去。
待到眾人離開,朱棣半眯著雙眸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
“還請陛下過目!”
“方才殿內,牽扯到的三人,神情、神態、各方麵的反應,我想你也都看見了。”
有憤怒、有疑惑、有恐懼、有不安,諸般情緒充斥著眾人的心田。
“進來!”
“不過.”
短暫的愣神之後,朱棣負手緩緩從高台之上走了下來,伸手接過高舉的奏章,衝其擺了擺手,道:
一時之間眾人臉上神情各異,特彆是宋禮、夏元吉、陳瑛三人,此時此刻心裡簡直是心急如焚、那個煎熬勁,彆提多麼的酸爽了。
“此事速速去辦。”
之後,三人看向朱高煦、朱高燧兩人的目光之中,閃過一絲感激之意。
“其實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您心裡不早就已經有答案了嗎?”
倒不是他們鐵石心腸。
看著消失在門欄處的身影,朱棣回過神來,衝著神情緊張的夏元吉、宋禮、陳瑛三人擺了擺手,道:
“爾等沒什麼事情的話,就退下吧!”
聽了這話,眾人皆是神情一肅,彼此看了彼此一眼,也知曉此事乾係重大,自然不可能、亦不敢為這些人作保。
“完全就沒必要,冒著風險去收白蓮教的錢財美人。”
“不過.對於這些人的事情,錦衣衛還是要再次篩查一遍才行。”
“爹”
“朕不想聽那麼多廢話、言語。”
待到將奏章之上的內同了熟於心之後,幾人不約而同直挺挺的跪拜了下去,叩首道:
“陛陛下。”
“爹…”
“老二”
“跟你爹這裡耍心眼,打太極拳是不?”
三兩句不離就藩、離開大明、不要監國之權。
“至多就是.錢財的行賄罷了。”
“爹”
待到宦官退走,之前被推開的房門再次被緩緩關上,朱棣半眯著雙眸,將奏章慢慢打開,仔細的端詳起中間的內容來。
“爾等自己的給我好生的看看,告訴我關於這上麵記載的人,該如何處理”
此事上麵,從某種意義上麵來說,也算是承了這兩位爺的情。
明哲保身、權衡利弊、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些個人都是人精,第一時間就做出了最利於自己的選擇。
“但就他們這個位置,真的想要錢財美人,壓根也輪不到白蓮教這些人給他們送錢財美人,隨便一句胡、一個眼神、招一招手,上趕著給他們送錢財的人一大堆。”
有那麼一瞬間,他真的想給自己的兩個大嘴巴,明知道這混蛋是什麼性格,還非要去問
老二這混球也真的是不經誇獎、前腳剛剛說了他的好話,後腳就給他來上這麼一下。
朱棣一聲冷笑,眉頭緊鎖沉默了片刻,伸手將手中的關於夏元吉、陳瑛、宋禮三人各自家眷口供的奏章,逐一的扔給了他們彼此對應的人。
隨即,其緩緩抬起頭,半眯著雙眸環視了眼前的眾人一眼,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的變化,淡定無比。
呼.
不知過了多久,待到朱棣將走中奏章的內容逐一看完之後,不由的長長吐出一口濁氣,感受著彙聚在自己身上目光。
“我等建議.這些有疑慮的人,皆儘用刑吧!”
對於這般答案,朱棣眯了眯雙眸,嘴角處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問道:
“爾等確定?”
“覺得這三人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畢竟他們如今的位置,已經算是位及人臣地步。”
“馬屁就彆拍了,就你這混球的性格,沒事能夠少給我添點堵,比什麼恭維之言都要實在,都要管用。”
“爹您覺得呢?”
短暫的沉默了片刻,他臉上的笑意瞬間一斂,取而代之的則是怒意騰升,大喝道:
朱棣:“………”
“其他的廢話,我不想聽,也沒心情聽。”
喲嗬?
這話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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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搞不明白,這兩人平時不是與文官集團不對付嗎?
不是總想在彆人身上找找毛病、相互下絆子,對彼此落井下石嗎?
怎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