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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恩公，又是你救了我。”牛星華充滿感謝地鞠了一躬。
雲天明沒有言語，將手指擺在了自己的嘴巴上，示意噤聲。
他們沒有逃多遠，不過好在老劉的家在老胡同裡，這裡麵錯綜複雜，倒是個藏人的好去處。
牛星華連連點頭，閉上了嘴巴。
雲天明也是無奈，剛離開黑街沒多久，就收到了冰妍的短信，讓他將牛星華救出來，不要落入任何一方的手中。
他一收到消息便趕赴而來，好在沒出什麼差錯，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冰妍要他保護的人居然是他不久前剛碰過麵的牛星華，也算是天意吧。
“噠噠噠……”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外麵響起，是解恩。
“唰唰唰……”緊隨其後的是猩紅之月。
待聲音徹底消失後，雲天明才衝他點頭示意。
“謝謝你，不過，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不會又是巧合吧。”牛星華笑道。
雲天明淡淡點了點頭，“巧合。”
“好吧，你不想說就算了，畢竟你想害我的話，或許我現在我已經被處決了。”牛星華苦笑一聲。
“不要因為我現在救了你就相信我，我幫你或許隻是因為你太早死掉不符合我的目的而已。”雲天明定定地看著他。
牛星華揣揣手，在雲天明麵前，他有點局促不安。
“話是這麼說，不過，還是感謝你第二次出手相助。”牛星華說。
雲天明淡淡笑了笑，“你是個好人，彆死得太早。”
雲天明說完，一腳蹬在牆上，翻上人家的屋頂，消失了。
牛星華從牆後走出，默默看向猩紅之月離開的方向。
我要變強，我不能是砧板上的魚肉，我也要成為執刀者。
猩紅之月跟到鬨市，跟丟了，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心裡煩躁無比。
不顧路人的眼光，把紅色長刀往地上一插，掏出手機就給第九局打電話。
“瑪德，怎麼黃泉的人也有消息啊？”
接電話的是那個中年男人，他默默抽完盒子裡的最後一根煙才開口。
“背後的推手是黃泉嗎？我知道了。以後這些訊息都會由冰妍發給你，因為我們第九局養了奸細。”
猩紅之月微微一愣，“不能吧？他們的手能伸進第九局？”
“不僅伸進來了，還伸得很深，那些人的級彆在我們第九局肯定不低。”男人斬釘截鐵。
猩紅之月想了想，的確如此。
如果隻是普通隊員的話，根本不可能在第一時間獲得情報，並且傳給同夥。
而且，藏在第九局的老鼠在黃泉中的級彆肯定也不低，不然也無法指揮解恩這個賜名鬼。
可能是判官，也甚至可能是副殿主！
猩紅之月歎了口氣，希望不是自己的同伴就行，隻要不是那兩個蠢貨，哪怕奸細是追風者也無所謂了。
“局長，我跟丟了，被處決者和黃泉的惡鬼我都跟丟了。”猩紅之月有點難為情。
“沒事，再接再厲。”中年男人說完便掛了電話。
猩紅之月朝帶著異樣眼光故意從她身邊路過的人吐了吐舌頭，“看什麼看？！沒見過大美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