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槍圍起的保護圈成了他們的囚籠,唯有勝者才能活著!
他們一同發出咆哮,狂暴的武器砸在一起,炸出絢爛的火花。
男人一刀砍開一個紅袍,身後就殺來了兩名黃袍,男人猛地彎腰,躲掉斬來的兩刀,他們正要乘勝追擊,下一刻,他們就失去了知覺。
女人的指甲劃過他們二人的脖子,將他們割了喉。
“唰!”
一個手持日本打刀的紅袍一刀砍向女人的後背,即將得手之際。咆哮的貪月之狼便咬住了他的手腕,凶狠的大刀直接將他持刀的手臂砍了下來。
不過男人的身體大開,代表破綻的空門無所遁形,一個紅袍輕輕滑動手指,指尖反扣著的特製爪刀直接將男人的後背劃開一條長長的、細小的裂縫。
猩紅的血液從裂縫中湧出,可男人卻沒有痛覺一般,猛地扭轉腰肢,一拳打在紅袍臉上,直接將他的滿口大白牙通通砸飛。
男人想要拖動大刀將他一刀兩斷,卻被襲來的兩個黃袍打斷了動作,隻得揮刀擋住兩個黃袍的攻勢。
倒地的紅袍吐出一大口血沫,裡麵躺著他的十幾顆牙齒,他凶狠地踩在血沫上,扣緊了爪刀,眼冒綠光,伺機尋找著貪月之狼的破綻。
“去死!”被砍斷手臂的紅袍用另一隻手從自己掉落在地上的手中抽出打刀,不顧一切地衝向貪月之狼。
突然,一陣微風劃過他的脖子,他覺得癢癢的,伸手摸了摸,滿手是血,下一刻,他重重倒地,捂著如泉水般噴湧的脖子。
貪月之狼正麵對敵,蒼溟之鷹伺機而動,配合得天衣無縫。
太平道的教徒向中心擠壓收縮,而這也導致了突破火力覆蓋的教徒越來越多,更何況,僅憑一隻直升機的火力怎麼能壓製的了上千名愈加瘋狂的教徒?蒼溟之鷹和貪月之狼的壓力愈來愈大。
該死!第九局的支援呢?!
三個紅袍同時殺向貪月之狼,男人艱難地揮出一刀山虎,氣勢比之前弱上數倍不止,敏捷的紅袍十分輕易地躲了過去,一個紅袍甩著匕首,一刀插在男人的左胸處。
男人順勢砸肘,將紅袍壓倒在身下,大刀猛地落下將其斬首。
“噗嗤!”
一個紅袍趁男人提刀之際,一刀捅在了男人的後背,男人怒吼一聲,大力一腳,直接將其的肋骨儘數踢斷。
這個紅袍就像斷了線的風箏,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後,砸在了地上,將人行道上的磚塊砸的粉碎。
另一個紅袍則直接一刀劈向男人的脖子,企圖一擊製勝。
好在女人看到了男人的處境,快步衝了過來,將他給狠狠撞開。
然而,更多的紅袍和黃袍湧了上來,那個指尖扣著爪刀的紅袍抓住蒼溟之鷹的破綻,像一隻餓狼般將女人撲倒。
貪月之狼見狀,發出老虎般震懾山林的怒吼,任由他們砍在自己身上,一步踏前,跟上一腳將他踢飛數米遠,砸在帶著垃圾箱的廣告牌上,將玻璃砸的粉碎後,掉進垃圾箱裡,沒了動靜。
男人不顧十幾人胡亂砍在自己身上的刀子,緩緩蹲下,溫柔地抱住女人。
“你一直以為我沒有奇術,其實我是有的,隻是不能用而已。”
“不過,今天我們恐怕也不能活著離開了。”
“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奇術!”
男人將臉靠在女人的額頭上,恐怖、暴虐的力量從他體內湧出。
“轟隆隆……”
原本已經亮起的老街突然又陷入了黑暗,整個天空被黑氣所籠罩,被瘋狂的太平道教徒擋在不遠處的軒轅天磊幾人癡癡地看著這一幕,如同看見了神跡。
下一刻,陰冷的氣浪幾乎要將街道所有人掀翻。
雲天明手疾眼快,將軒轅天磊和軒轅弘文拉進路中央的坑洞。
男人的身體開始支離破碎,女人伸出手輕輕撫摸男人逐漸消散的臉,剛觸碰到他的臉,就化為了齏粉。
女人的臉上卻沒有絲毫波瀾,她將頭埋進了男人的懷中,一如從前。
“很強的奇術,我看到了。”
狂暴的龍卷風突然形成,而且還是被洶湧的黑色火焰圍繞著的龍卷風。
女人的風廉也爆發出了最強的力量!
黑色的火焰借著狂風,沾染上了所有的太平道教徒。
他們哀嚎,他們在地上打滾,卻依舊無法撲滅身上愈來愈大的火勢。
他們很冷,沒錯,很冷。
下一刻,掙紮著的人群突然像石像般停滯不動,而後黑色的火焰猛地熄滅,他們碎成粉末,而後隨風消散。
整個老街如同正在經曆世界末日,老破的高樓終於轟然倒塌,柏油路被整個掀開,天上盤旋著的直升機被狂暴的龍卷拖進“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