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霄,她叫顧歌,還請多多關照。”陳深點頭。
顧清歌點頭,很快就明白了陳深化名的意圖。
“陳霄?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裡聽過,爺爺好像和我提起過。”鐘定方咬著手指思索。
“你姓鐘,你的爺爺不會是……”陳深疑慮。
“沒錯,我爺爺就是青丘上任的守望者,天宮的天階。”鐘定方嗤笑。
“奇怪,可為什麼昨天鐘老的離職你沒有露麵?而且……”陳深疑惑,有句話他沒有問出口,那就是而且為什麼在鐘家和天宮自己卻沒有見過他。
“我?無關緊要。”鐘定方輕聲回複。
“我們到了。”顧清歌出聲打斷他們,畢竟老鴇已經在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們了。
“今月的行帖題目還是和以前的一樣吧?”鐘定方熟稔地問那兩位老鴇。
“鐘公子,您又來啦?行帖的主題沒有變,快將您的行帖交予我吧,我這就給冰清花魁送去。”一名老鴇笑著迎上去,似乎等待鐘定方很久了。
不過事實也的確如此,畢竟無論行帖成功與否,鐘定方都會給她很大一筆跑路費,而且鐘定方就像一隻打不死的小強,愈敗愈勇,每天都準時提交行帖。
“嗯,交給冰清姑娘,我已經迫不及待要一睹冰清姑娘的芳容了。”鐘定方很自信地從衣服內袖抽出一隻信封,交給那名老鴇。
“好嘞好嘞,我這就去。”老鴇滿臉笑意。
“等等,我們也要交行帖,請問行帖的題目是什麼?”顧清歌拉著陳深站到老鴇麵前問道。
老鴇愣了一下,而後很沒好氣地看著他們,“你們?”
“他們是我的朋友,把行帖的主題告訴他們吧。”鐘定方說。
“好嘞好嘞,哎呦喂,沒想到居然是鐘公子的朋友,是不是要行玉潔花魁的帖啊?來來來。”那一名老鴇熱情地握住陳深和顧清歌的手,像對待家人一樣熱情。
每次鐘定方都隻行冰清花魁的帖,而且每次給老鴇的跑路費都多的難以置信,這讓她很鬱悶,所以有貴公子終於要行玉潔花魁的帖了,她很是激動,畢竟能賺到一大筆跑路費。
而且說不定以後這筆跑路費還會成為她的固定收入來源,即使這麼想想,都讓她的小心臟跳個不行。
“嗯……顧歌,是你行玉潔花魁的帖還是我來?”陳深看向顧清歌。
“那就讓我來行玉潔花魁的帖吧。”顧清歌點頭。
“哎呦喂,好嘞,好嘞,來這邊來這邊。”老鴇高興地拉著顧清歌走到舞女們的舞台底下。
那裡放著一張大桌,上麵堆了不少白色的紙,不過更多的是被客人們撕碎和胡亂塗抹的廢紙。
“陳霄兄弟,你想行的是冰清姑娘的帖嗎?”鐘定方問。
陳深有些羞愧地點點頭,“嗯,對不住了。”
“哈哈哈,這又什麼?而且交了行帖也不一定能被冰清姑娘看上眼嘛。”鐘定方很熟稔地攏住陳深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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