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
巨大光像怒吼,六隻佛器狠狠觸在光罩上。
“嘣——”
【鹿蜀】製造的巨大光罩轟然碎開一個巨大的裂口,而後整個光罩如同瓷器般迅速四分五裂。
“鐘老,沒有我的旨意,你居然敢擅自出現在青丘,如今還與反賊為伍,你想造反嗎?”秦百川怒喝。
“秦元老,我看想造反的人是你吧?與其他幾個元老院勾結、買賣人口,簡直是大逆不道。”鐘奎怒目而視。
“找死!”秦百川落在天上人間頂部,猛地翻掌,狂暴的雷霆在他手心翻湧。
“轟隆隆——”
狂暴的雷霆驟然變大,無數條雷霆幻化而成的長蛇咬向浮在半空的鐘奎。
“快逃!”羅風大吼,被嚇得小腿肚子打顫的客人們終於回過神來,他們扶著桌椅,相互推搡著朝外逃。
“在場的,沒有一個人能走。”顧寒秋眯起眼睛,她身後的透明人化為一攤透明的水,而後迅速擴散。
“啊啊啊……”
接觸到那灘透明水的人立即發出哀嚎,捂著被腐蝕成白骨的腳在地上打滾,而後觸碰到水的部位同樣化為白骨。
“救我,救我!”一個男人艱難地將整個上身靠在酒桌上,他的下半身已經被腐蝕成了森森白骨,骨頭上一點血肉都看不見。
“啊啊啊……”
一名豔麗的紅袖痛苦地倒下,她的腳已經化為了白骨,她重重地砸在那名男人身上,將男人也一同帶倒,落入漸漸漲高的水裡,最後一同化為一架白骨。
場內的大部分人都沒入了透明的水之中,不過片刻,場內已是滿地的白骨。
“太血腥了。”鐘定方拉著陳深向樓上走去。
羅風也拉著顧清歌向樓上退去,不過顧寒秋卻仿佛沒注意到似的,任由他們從她的身邊經過。
“你真要把這些人全殺了不可?那你為什麼不接受我們的提議呢,也好過大開殺戒啊。”鐘定方歎息。
“我的秘密藏在心裡太久,總想要有人知道而已。”顧寒秋高聲說,“我會成為狐族的王,成為狐族第一個女皇。”
“皇!皇!皇!”顧寒秋身後的衛士們一齊高呼。
“真沒得談了?”羅風問。
“我要做狐族的皇,就先拿你們天宮開刀吧。”顧寒秋冷笑。
“嘩啦啦——”
已經沒過膝蓋的水麵突然開始劇烈起伏,恐怖的屍水湧入樓梯口之中。
“快跑啊,快跑啊!”那些躲在底部的男孩女孩們驚恐地朝樓上跑去。
“鐘兄,我們可能真的要死在這了,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殺了冰清花魁嗎?”陳深靠著鐘定方,虛弱地問。
“你真的很想知道嗎?”鐘定方無奈。
“嗯,我已經知道我的身世了,那麼這件事,就成了我最想知道的事了。”陳深苦笑,“鐘兄,你知道嗎?其實我和你一樣,都在天上人間生活過一段時間,我也是畸種。”
鐘定方愣了一下,“難怪我與你一見如故,感情我們是同病相憐啊。”
“嗚嗚嗚……”被鐘定方抓著頭發的顧玖痛苦地嗚咽兩聲。
聽到顧玖的哀嚎聲,鐘定方來勁了,狠狠地又踹了顧玖兩腳。
“瑪德,你怎麼一點用沒有?虧得我們還費了這麼多力。”鐘定方恨鐵不成鋼地咒罵。
“咕嚕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