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受到諸伏景光保護的他,現在卻在這裡頹喪。
明明當初發了誓,要繼承諸伏景光的遺誌,要將黑色組織徹底摧毀的。
也發了誓要將神穀皆月這個禍亂日本的戲命師繩之以法的。
可是他現在卻在這裡自怨自艾。
安室透眼眶微紅,眼角有一絲晶瑩。
“裕也鬆開我吧。”
風見裕也聽到安室透的話,頓時一喜,急忙鬆開了安室透,將安室透拉了起來。
安室透揉了揉微酸的眼睛後,眼神不再迷茫,帶著無比的堅定。
安室透詢問風見裕也道“裕也,黑色組織現在是什麼情況。”
風見裕也立即彙報道“我們一直監視著組織,現在神穀皆月對黑色組織全麵開戰,大部分的組織基地都被神穀皆月的部下們給摧毀了。
黑色組織卻幾乎沒有進行反抗,而是蟄伏在暗處,現在我們已經完全失去了對組織的監視,情況不明。”
安室透思考了一下後說道“接下來我會主動聯係組織成員,繼續潛伏臥底下去,從中尋找機會。”
風見裕也詢問道“那麼神穀皆月呢?”
安室透眼神無比鋒銳的說道“暫時不用管他,既然他和組織開戰了,那麼對於我們來說是一件好事。
我也會繼續接近神穀皆月,正好趁此機會弄清楚神穀皆月手下的勢力究竟有多大,繼續尋找神穀皆月的弱點,然後將其絕殺!”
風見裕也擔憂道“會不會太危險了,你出現在神穀皆月的麵前,說不定會被”
安室透搖了搖頭“不,神穀皆月不會殺了我的,他有無數次機會都能殺了我,他都沒有那麼做,是因為我對他還有價值,還能夠取悅於他。
所以隻要我對他還有價值,那麼他就不會殺死我,對於這一點我一直很有信心!”
安室透走到了窗邊,看著天上的月亮,低聲道“裕也,在我看來,神穀皆月比組織還要更加的棘手,這一次絕對不能夠再輕舉妄動了,除非能確切殺死神穀皆月,日本這個國家已經承受不起的動蕩了。”
風見裕也嚴肅道“我明白了,零!”
之後,風見裕也將這段時間的發生的事情詳細的告訴了安室透。
安室透也針對現在的局勢做出了一些安排。
風見裕也離開後,安室透拿出了手機,在聯係人之中找到了貝爾摩德的電話撥通了電話。
“喲,波本,你終於出現了啊,你再不出現,組織就要把你列為叛逃人員了。”
波本回答道“我怎麼敢露麵啊,畢竟當初我差一點就被你們給殺死了。”
貝爾摩德笑了一下說道“好了,那件事已經確定是誤會了,正好現在組織有任務需要你去做,我們找個地方碰個麵吧。”
“好。”
波本掛斷了電話之後,去衛生間收拾了一下邋遢的自己,披上外套離開了已經很久沒有出過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