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人穿越到地球!
目睹姥姥在眼皮底下摔跤,尹托整顆心懸於半空不由得咯噔兩下,同時間意識到出了大問題。
一著急腦子裡啥也顧不及多去計較多去思考,他不耽誤幾大步飛也似的瘋跑回去,“姥姥,您咋的不小心些呢?我不跑了,現在就站您麵前讓您出氣。”
可此時此刻,林誌英已處於昏迷狀態,她趴在壩子沒了聲音。
胡克窮蹲著身子,他攙扶林誌英,雙手伸前去反複嘗試幾下都是個力不從心未能如願。
當看到尹托出現在他的背後,立馬鬆開老伴大聲指揮道“你力氣大,快些把你姥姥抱起來查看下具體情況,由我負責打電話叫下鎮上的救護車。”
先前挖壩子的事情似乎拋到九霄雲外被徹底遺忘。
顯然,即使不被忘記又能怎麼樣呢?目前形勢早已注定先得想辦法救人。
尹托不含糊手腳利索,他抱起姥姥放到大門外用以乘涼的椅子,隨即單憑肉眼翻來覆去查看發現前額及側臉位置有兩處輕微擦傷,再是右手腕關節骨頭出現較為明顯的撕裂跡象。
該怎麼處理呢?
首先想起前麵通過戒指悟出的療傷辦法,尹托嘗試著暗自調整好呼吸從體內向外麵發力,幾縷微不可查的無色亮光,直接通過他的手指滲透到姥姥肌膚。
幾秒時間轉眼即逝,無色亮光先彙集在林誌英右手腕關節處的骨頭,自帶靈性開始修複受損的骨質和骨膜,最後是周邊外圍的血管及其它組織。
反觀林誌英仍舊是先前昏迷狀態沒絲毫蘇醒的意思,但臉龐神情浮現出享受的樣兒。
尹托從旁看過去自然是越發高興越發乾勁十足,再加前麵已有為自己療傷的經驗,很快掌控主動權,一處處根據受傷程度的不儘相同,全富有針對性的小心翼翼的修複起來。
大約耗時分把鐘的樣子,他渾身雖累成個汗流浹背疲憊不堪,卻是滿滿成就感很爽很舒暢。
旁邊壩子,胡克窮費儘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聯係好鎮上救護車,他轉身快步到大門外擺放椅子的位置,看幾眼滿是焦急的詢問“尹托,你姥姥沒事情吧?剛醒過沒?”
“依我看應該沒啥大問題。”尹托不藏私,單手擦下額頭汗漬給出自認為準確的判斷。
從實際情況著手分析真像那麼回事兒,他剛才不光努力給姥姥修複了幾處傷,還暗地裡自作主張不遺餘力的悄悄給姥姥渾身氣血做了次全方位疏通。
非要認真了說,他覺得姥姥的現有身體相比原先起碼強壯了好幾倍。
預估準確沒出現錯誤,在他轉身同胡克窮講話的時候,林誌英已恢複意識睜開兩隻眼睛。
視線裡,林誌英首先看見頭頂天空的蔚藍色,緊隨其後發現自己躺在椅子,左側邊沿挨著站著渾身上下都欠揍討打的人兒。
前麵摔跤倒地的鏡頭重新返回腦海之中,她又是個火冒三丈怒不可遏。
不管三七二十一,她用力從躺的椅子上蹦起身來,直接揚起兩個拳頭朝尹托打過去,“你個背時娃兒,剛害我不小心摔了跟鬥,今天趁我跑得動非要打死你不可,不然將來真沒人管得了了。”
真是個好心得不到好報活該受氣。
尹托急了眼,邁開兩條腿向側麵閃電般的胡亂逃竄。
遠後,他停下腳步站在路中間滿臉委屈的回頭,一副無奈是些心有不甘的反駁道“姥姥,剛剛要不是我把您身上的傷治好,現在恐怕還處於昏迷狀態沒醒呢?恩將仇報不行的。”
“你話裡意思你是神醫,我應該燒香祈福感謝你的大恩大德。”
林誌英聽到國際笑話似的徹底無語,“你真當我三歲小孩子哄啊哈,我看你病得不輕應該看醫生,滿口胡言隻怕鬼都不會相信你的吹牛調子。”
“你安分些好不好?”
又瞧見老伴抓起壩子上泥巴投擲尹托的人,胡克窮看不下去出言阻止,“尹托擅自亂挖壩子的做法雖不對頭,但你剛才摔倒在地,確實是人家把你抱到椅子上的,半天時間沒能緩過勁兒,這足以證明你的現在真心老了,那副身子骨經不起折騰。”
“這還不是尹托招惹出來的。”
林誌英不服氣,她反口指責自己老伴,“你天生就是個不成氣拖後腿的東西,對於眼前的是非問題不幫忙教育尹托也就算了,還儘講我這不好那不好。”
“我內心出發點不都是為你好嗎?”
胡克窮苦著臉略顯底氣不足的為自己竭力做辯護,“看不順眼講幾句不就得了,喊打喊殺的真要摔出個好歹來誰替你負責?一旦磕到碰到還不是你自己倒黴遭殃。”
顯而易見的事情,剛才尹托蹲著給姥姥療傷,在他眼裡看來那些動作無法同療傷掛鉤。
腦海深處,他早已認定自己老伴出現昏迷狀況單純歲數大,一時半刻沒能緩過勁兒,講到摔跤身體肯定沒受傷,總之老伴的快速蘇醒和尹托沒半毛錢關係。
仔細想下獲得如此效果也不足為怪。
單從認知水平談事兒,尹托的療傷手段顛覆掉想象太過匪夷所思。
對於胡克窮所經曆的人生而言,哪裡敢去相信。
尹托明白隱藏其中的道理,也清楚自己沒有辦法解釋超越常人範疇的能力,但事實擺在眼前依舊有必要替自己說明下,從而證明自己無辜沒有亂胡來。
無視兩位老人夾槍帶棒沒完沒了的爭論,更加不願提及自認為有功又難以講清的療傷話題。
一浮現剛挖壩子的種種真實想法,尹托自顧自大聲說“請你們先相信我好不好,我挖壩子是嗅覺感應到底下藏有大量的銀子,現在不挖已經挖了,讓我再挖幾公分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而此時,胡秋蘭開著車緊趕慢趕總算回來,她把車停在不遠處路口,一離車看見自家房前壩子裡堆積如山的泥土,整個人頓時氣炸氣哭。
啥也顧不上了,她哭天喊地朝自家房子瘋跑,“我上輩子做了何種缺德事兒,今生才會有個尹托來折磨我呀?老天爺啊!還要不要我像個人樣子好好活下去?常年累月省吃儉用剛弄好壩子,又讓我跑去哪裡攢錢填補眼前造成的損失……”
林誌英聽聞聲音扭過頭,丟開老伴手指尹托是副餘怒未消的拚命拱火,“你回來的正好,我倒要看你現在如何收場,不聽我的話,好好的水泥壩挖壞豈止損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