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美。”
陳熙鳳縮回自己的腳藏在身後,她板著臉不允許伸手觸碰,“你給我離遠點兒,本小姐屬於金枝玉葉,堅決不會再讓你占便宜白白揩油。”
竟然打胡亂說硬把人家持有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
尹托不再想著替陳熙鳳治扭傷的腳,他暗下決心任由對方自生自滅。
但眼前所麵臨的問題是坐在該地行不通啊!
到得最後,尹托迫於現實不得不扭頭向對方征詢意見,“你說崴了腳不能走,現在咋辦呢?咱們長時間坐在這裡哪裡行得通。”
“這種事情有啥不好辦嘛!”
陳熙鳳又來了精神,她不客氣直接轉過身去趴伏在尹托背上,“你身上沒有受傷,我暫時由你負責背著慢慢走,眼前這問題不就得到了完美解決?”
瞬間裡是個鬱悶死不知東南西北,尹托皺下眉頭不由得要在心裡麵嘀咕,剛才想要幫忙給你治傷,你說人家占便宜揩油,現如今不管不顧的自己猴急著主動爬到人家背上來,這種幾乎全身上下都有肢體接觸的情節又算個什麼?
不對頭。
陳熙鳳擺明了是在耍人。
講崴掉了腳。
不過是不想走路提前精心編織出的謊言。
腳真要出現扭傷。
剛剛扭的時候最痛最受不了。
可在陳熙鳳身上發生的狀況偏偏是個截然不同。
前麵那幾步跑得多有勁兒。
……
一想到此,尹托心裡有了些被人當傻子耍的不爽在湧動,卻沒有揭穿真相。
做樣子很老實的從地上站起來,他任勞任怨背著陳熙鳳向前疾走,兩隻手附著在陳熙鳳屁股上非要有意識的捏來捏去,曾經的軟軟綿綿有些暖。
然而,陳熙鳳趴伏在後麵背上很快受不了了,又不敢任憑自己性子大聲嗬斥,隻能咬牙切齒沒好氣的嗡嗡著叫囂“尹托,你王八蛋到底幾個意思?”
兩個耳朵佯裝聽不見,同樣清楚做任何事情不能夠太過分,總之千萬要懂得見好就收。
尹托算是上過幾天學堂的讀書人,他懂分寸明事理,在行動上自然是識趣的讓兩隻手停下,並適當做出讓步向兩邊挪移下位置各自抱條陳熙鳳的大白腿,還是曾經的感覺,妙不可言。
當前這種環境,他深知自己應該收斂下不可以繼續胡作非為。
先前特意跑出來肯定不是乾飯吃多了找地方消化,而是有些事情急著想要打聽,於是拋開關於陳熙鳳的話和人,他找出內心的疑惑詢問“對了,陳大小姐,你家不是和另外幾股勢力在搶奪那罐子銀元嗎?咋的有空在此地冒泡?”
陳熙鳳心底下火氣沒有消,她氣鼓鼓的嘟起嘴唇保持沉默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