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著,又聽見尹托針對安保成員的聲音在議事大廳裡回蕩,“快到我這邊來。”
在各自位置上或坐或站的安保成員,他們搞不清狀況,卻因為前麵有個鄭相衝的例子早已明擺著,一個個不敢違背尹托的命令,全戰戰兢兢挪移到尹托旁邊的位置站好。
尹托沒有多說廢話,直接把手上東西遞給距離自己最近的男子說“這是顯目鏡,快當成眼鏡戴著,再對準你們心目中的莊主好好多看幾眼。”
男子弄不懂到底是個啥意思,隻能聽話的趕緊戴上顯目鏡。
當目光轉向周昌,頓時把他嚇得哇哇大叫“莊主身上原來是兩個人,一個朝我過來了……”
兩隻眼睛沒有戴上顯目鏡的眾人,齊刷刷望向渾身不知為何嚇破膽的男子,在尖叫聲中竟然站不穩跌倒在地,還瘋了似的揮動雙手在自己周邊推來推去,“滾,快滾,不要過來……”
眼睛目光始終盯著男子的眾人沒能看出個所以然。
這男子身上又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膽大者突然意識到問題出在顯目鏡,他不信邪躲開男子揮舞的雙手繞幾步,閃電般取下顯目鏡戴在自己眼睛上,頓時嚇得向後連連退讓著跌坐在地,“狗日雜皮,咱們這個議事大廳竟然有位隱形人……休要和我過不去……”
叫嚷著兩隻手捏成拳頭,他恰似憤怒的拳擊手左右開弓。
“依我看全都是那副眼鏡惹出來的禍端。”一人在旁邊開了口。
另一人附和,“對,剛叫的顯目鏡。”
“搞不好眼睛戴上顯目鏡真能看見與咱們平衡交錯的另外的新世界。”
“顯目鏡多半能令大腦產生幻覺。”
“大半天時間看下來,好像啥也沒有發生的。”
……
而被注意力完全忽略的尹托,手裡麵又憑空多了個類似錄音筆的小物件,他試著調整好開關無視眾人存在,幾步蹦前去搶過顯目鏡戴在自己眼睛上。
和前兩位對外顯露出的狀態截然不同,眼睛啥也沒看見似的,他直麵議事大廳裡眾人說“你們應該看到了聽到了,剛佩戴顯目鏡的同誌已經講清楚說明白,莊主身體上常年附著個看不見的隱形人,那便是禍害整個寒莊不得安寧的因素……”
“一派胡言。”
隱形人和莊主又合二為一,又結合成眾人眼裡的周昌,他強製打斷尹托的話怒斥道“休要拿莫須有的事情妖言惑眾,大家長有腦子肯定不會相信你的胡言亂語。”
然而,整個議事大廳靜悄悄的,一句聲援周昌的話都沒有冒出來。
這令周昌很失望,隻是若乾年養成的霸道脾氣,仍舊充滿無限囂張的飛揚跋扈,“在場眾人都張開耳朵好好聽著,誰把尹托這個狂妄之徒拿下,今後想要啥都可以滿足。”
依舊老樣子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
該咋辦呢?周昌憤怒的眼眸射出兩道寒光,他衝著周世貿質問“我的承諾,你聽著真不會心動?內心真不渴望走出遺棄山去看下外麵有的花花世界?”
周世貿恰像犯錯的小孩子低著頭不吭聲。
不信邪,周昌抬起手來指下生活秘書和財務總監,又扭頭問關仲緒,“這兩個女人長得夠漂亮夠誘惑吧?你看著喜歡不?隻要執行我的命令全部歸你享受,還不用遵守寒莊的任何規矩……”
“你不要枉費心機了,今天沒有人會聽你的。”
懶得繼續聽周昌瞎逼逼囉嗦,尹托打斷對方的話舉起手來,一按小物件上的開關又說“自己先給我好好聽下,全是你幾十年來犯下的滔天大罪,讓你反複死幾百次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