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無故又冤枉好人。”
撇撇嘴,尹托體內的不服迅速丟棄顧忌心理萌生出幾絲脾氣,他閃電般轉過身去,雙手抓住劉文娟用力按壓在大石頭上,“在你眼裡反正是流氓,我把你強製性睡了再說……”
“不可以胡來。”
驚慌失措的劉文娟上下阻止著,她滿目驚訝和不敢置信,“你手上戴的手銬呢?”
耳朵聽不見,尹托直接三下五除二扯掉劉文娟的遮羞布咧嘴笑。
……
劉文娟也正式睡醒過來,首先察覺尹托像隻小浪狗在反複啃咬自己,立馬用手對準使壞的嘴巴朝後麵位置推了又推,“你給我消停點兒好不好?”
“完全是醒過來睡不著閒的。”
當前的尹托沒有流露出絲毫尷尬和難為情,依舊我行我素咬住了劉文娟的手,“你有香味。”
佯裝耳聾故作啥也沒聽見,劉文娟伸伸腿又開始睡覺。
幾天時間裡早已讓她搞清楚弄明白,一些小細節上沒必要太過斤斤計較,隻需努力保護好自己的關鍵部位不被尹托隨意碰來碰去,那就是燒了高香萬事大吉。
誰知她的大度退讓偏偏換來個得寸進尺。
胡亂啃咬手指的尹托,最終自顧自挪移下腦袋,順勢附著在劉文娟的耳朵邊輕言細語道“光啃咬你的手感覺裡沒啥意思,我想要馬上玩下你的人。”
“真是想得美,自己過幾天回家找冬梅玩去。”
壓低聲音先訓斥下,再瞪大眼睛不客氣的把手拿走,劉文娟臉上已褪去以往羞澀,“腦子裡整天就知道翻來覆去瞎想咱們女人,沒出息。”
內心裡卻在暗自偷偷摸摸的慶幸,還好這色胚的手被銬住了,若不然的話,兩人結伴睡了這麼多天,隻怕每天半夜裡都要遭受無數次的野蠻摧殘。
尹托心目中偏不那樣認為自己,他往劉文娟身上拱去。
頓時,弄得劉文娟渾身上下是個氣急敗壞的惱火,她掀尹托卻觸碰到黏黏糊糊的東西。
啥狗屁玩意兒啊?
腦海裡的疑問剛冒出頭,劉文娟就已經弄明白是咋回事兒,一邊在害臊中用力把弄臟的手朝尹托身上亂抹,一邊氣呼呼的破口大罵,“你王八蛋臭流氓真心可惡,害我手上黏黏糊糊好惡心。”
“對不起。”
滿臉羞羞的囧模樣極力討好著賠禮道歉下,尹托為轉移注意力又撒謊,“噓,哎喲喲,我背上咋搞的突然感覺有些癢呢?你能否多隻手幫忙替我撓兩下呀?”
“我看你就是屁事兒比較多。”
半天時間過去,劉文娟在極度不滿中衝著尹托遲遲緩緩轉過身子,“從今往後千萬不要請我給你幫忙,若不然的話,直接把你背脊骨抓爛。”
裝模作樣做出個既害怕又無奈的表情,尹托大半個腦袋緊緊貼在劉文娟的胸口,他尋找女人的味道吐出幾口濁氣不由得感歎,“真心折磨死人,看得見吃不到好鬱悶。”
“請你講話時務必要給我小心點兒。”
回想起剛有的遭遇,劉文娟發出個最為嚴厲的警告,“你要是對我再有生理反應,信不信我直接廢掉你的工具,讓你下半輩子做個貨真價實的現代太監。”
旁邊不遠處,秦山木的吵鬨聲音又憑空響起來,“你們兩個應該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