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自己闡明觀點做出解釋以後,尹托望向頭頂上在晃動的幾片樹葉感歎,“這裡男人下半夜跑出去爬窗戶,天亮以前又要急著返回家,中間擁有的互動實在少得可憐,今天迎接莊主啊!依我看純粹是場所和時間白天約會。”
那又如何呢?
劉文娟聽在耳朵裡很明顯是個超級不爽的惱火,她不關心寒莊男女關心自己。
眼看著周昌馬上返回寒莊,每位女人都有伺候莊主的義務,這種下三濫規矩算個什麼?
一跺雙腳,劉文娟抑製不住體內崩潰掉的負麵情緒,她使性子坐到尹托旁邊去,自顧自板著臉大發脾氣放聲咆哮,“你就是個奇葩,明知我的人很有可能被迫伺候莊主,還在這裡東拉西扯不替我想下解決問題的辦法。”
“我都不給甜頭吃,突然冒出的陌生男人肯定沒有戲唱。”
快速把劉文娟的秀手拉扯過來抓捏著,尹托開下玩笑扮個鬼臉安慰,“先和我消消氣好不?車到山前必有路,還有句叫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你去死吧!”劉文娟抽回手去揮舞著捶打。
原地挪移下換個姿勢,尹托抓住迎麵飛來的拳頭,他附著在劉文娟耳邊上小聲嘀咕,“你大放心小放心,我還在前麵等你翻牌召喚的時候,那個狗屁莊主隻能先在後麵排隊。”
“混賬。”劉文娟掙脫開去,兩個拳頭猶如雨點般暴打在尹托背脊骨上。
整個感覺不解恨,她挪移下騎在尹托大腿上又揪又捏。
旁邊,周娣恰到好處的冒了出來,“大庭廣眾之下為何又要在此掐架吵鬨呢?”
“今天這日子多難得呀!你竟然不懂珍惜到處撒丫子亂跑亂竄。”
尹托沒有顧得上回答對方問題,先急著打聽自己心底下滋生出的疑惑,“平日裡總在下半夜爬你家窗戶的男人,你難道沒興趣和人家探討下男女之間的不同構造嗎?”
“你無需轉彎抹角硬要腹黑取笑我的人兒。”
或許是寒莊的道德觀念和外麵存在較大差異性,周娣顯得倒是不扭捏很坦然,“我家裡沒有兄弟姐妹,自從晚上睡覺需要留出大部分精力照顧女兒以後,早就沒有允許男人爬自家窗戶了的。”
“和我開啥子玩笑?”
尹托不相信,“照顧自家女兒跟約會又不存在時間上的衝突。”
早已站到邊上去的劉文娟,她聽不下去,一轉身抓住周娣的衣服袖子拖拽著走,“你千萬不要和神經病長時間講話,純粹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越講越渾濁,聽著令人心煩。”
“莊主回來了。”
一個高亢聲音猶如平地響起的炸雷,在開闊地的周圍附近持續盤旋回蕩著。
仍舊沒有跑離開闊地的男女,他們聽聞吆喝聲紛紛抬頭望向天空,視線裡很快發現天的邊沿出現兩個小白點,分把鐘時間逐漸變大變清晰,並伴隨直升機越來越吵鬨的轟鳴聲。
剛擁有片刻安靜的男女又嘰嘰喳喳相互議論開去。
周圍附近的樹林裡,一些私會男女陸陸續續鑽出來重新返回開闊地,幾個看上去穿戴不整齊的家夥,讓周世貿當場逮住後,直接訓得麵紅耳赤大氣都不敢出。
先坐在邊沿地帶和幾位女人聊天的關仲緒,他伸兩個懶腰從草地上慢吞吞的站起來,雙手拍打兩下身上粘的泥土和草灰,再邁步不慌不忙的朝眾人走。
二三十步路的樣子到得所在位置,向混亂不堪的隊伍望幾眼,他試著清理下嗓子大聲喊“全按老規矩來,集合,男左女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