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芷遠,不負卿心不負君!
“來人,將他給我押起來,傳令下去,大內總管高德乃敵方奸細,竟私盜玉璽,罪不容誅,現封鎖宮門,全力搜捕,任何人不得進出,找到者賞萬金。”
說著命人從慕容儋身上摸出一塊令牌,交給了侍衛。
侍衛走後,安順王怒視著慕容儋:
“大哥啊大哥,你果然有本事,這樣的情況,你都能暗示高德,說吧,讓高德乾什麼去了?玉璽究竟在何處?”
“阿澤,朕還是那句話,朕待你不薄,你就此收手還來的及。”
即使刀架在脖子上,慕容儋的麵色依舊平靜無波。
“收手?事到如今,臣弟早已沒有退路,既然如此,你不仁那就彆怪臣弟無義了。”
安順王麵目猙獰。
“將所有皇子都拖出來,皇上,你可要想清楚,再不說,就看著你的兒子們身首異處吧。”
“他們可都是你的侄兒啊,你怎麼忍心?”慕容儋嘶吼。
“既然皇上不說,那就先從慕容景盛大皇子開始吧,動手!”安順王冷聲吩咐道。
話音一落,侍衛拖出慕容景盛,再次舉起了手中的刀。
月光打在刀尖上,反射出冷冽的寒光。
然,就在侍衛的刀落下的瞬間,一抹月白色的身影勃然飛起,飛身一腳踢落了侍衛手中的刀,隨後一掌劈出,緊接著另一隻手快如閃電,一把扼住了侍衛的咽喉。
“哢嚓”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侍衛隻來得及驚愕的瞪大雙眸,便緩緩向後倒去。
所有的一切都發生在刹那間。
安順王反應過來,立即下令:“抓住他!”
侍衛得令一擁而上,與男子纏鬥起來。
安順王怎麼也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未中藥,驚駭過後,立即吩咐道:
“去檢查一下其他人!”
其餘侍衛立即舉著刀走向倒地的人群。
江天聽到安順王的吩咐,越發的緊張,胸口更是不斷的起伏,一顆心臟仿佛一張嘴就能從嘴裡跳出來似的。
江芷的情況稍好一些,想通了皇上的用意,知道隻需要拖延時間即可,隻是不知道還得等多久,也不知道安氏到底成功出宮沒有?
感覺到有人漸漸逼近,江芷的一顆心也提了起來。
“這裡…”
一侍衛果然發現了江天的異樣,正欲呼喊,就被江芷迅捷的從背後扭斷了脖子。
其他侍衛發現這裡竟然還有人沒暈,也立即圍了過來。
一時間,刀劍碰撞的聲音此起彼伏!
被押著的慕容儋也一臉驚訝的望著下方兩個打鬥的身影。
一個身形修長,飄逸靈動,出招迅捷,快如閃電,竟然是他的第四子——慕容景泓;
而另一個身姿窈窕,裙裾翻飛,卻出招乾淨狠辣,沒有一個多餘的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講究一招製敵。
看清麵容更是一驚,竟是江天那個自稱體弱多病的女兒——江芷。
安順王看著這亂糟糟的打鬥場麵,心情跌至了穀底。
麵色陰沉的仿佛能滴出水,忽然,看著正在打鬥的四皇子,一個主意油然而生:
“傳令下去,四皇子慕容景泓因幼時不幸遭遇,對皇上懷恨已久。”
“此次借月夕飲宴,毒暈眾人,意欲謀反。”
“安順王因長於西域,免於中毒,拚死相救,可無奈四皇子武藝高強,不僅殺害了其餘皇子,還刺傷了皇上。”
“皇上瀕死之際,無奈留下遺詔,傳位於胞弟安順王。”
“可…皇上先前的詔書中寫的是皇子年紀尚幼,若是都殺了,會不會被人詬病詔書真假?”
一旁一個太監打扮的男子疑惑著問道,模樣清俊,應是安順王的心腹。
“那便留下那個最小的八皇子慕容景睿吧,其餘的知道該怎麼辦嗎?”
“是!”
這時,“啪啪啪~”
幾聲清晰的拍掌聲音自露華台後方傳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