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道理則是一臉怒氣的瞪著傅遠豪,恨不得將他身上戳個洞出來。
在場的人誰不知道寧欣榮是他看上的人?居然跟他搶女人,真是活膩了。
這樣想著心中也開始盤算著等下要怎麼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王八!
傅遠豪對此倒是毫無所覺,聽到皇上的話,暗暗鬆了一口氣。
沒有將他下獄就好。
隻是想到等會要挨二十鞭,又愁眉苦臉的看向他娘。
寧欣榮卻一臉陰鷙的看向江芷,雙眼通紅。
若不是她,她怎麼會到要下嫁至這個廢物的地步?
江芷,本郡主就算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
一場鬨劇就在這樣心思各異下結束了。
——
馬車內,安氏看著江芷,說道:“糖糖,下午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那郡主和傅遠豪的事是不是跟你有關?”
江芷微微一笑,“母親多慮了,公主不是都說了嗎,女兒下午一直都和她在一起。”
安氏聞言沉下臉:“你不用拿這一套說詞誆我,安寧郡主一進來,看見你便劍尖直對著你,盯著你的眼神更是充滿了憤恨。”
“而且齊夫人都告訴我了,她看到了寧欣榮跟傅遠豪的醜事,你難道還要誆騙我嗎?”
江芷一愣,隨即跪了下來,將自己的衣衫被動了手腳,到被寧欣榮指使丫鬟給她下迷藥的事簡單告訴了安氏。
隻是她隱瞞了中迷情藥的事,也隱瞞了慕容景泓的事。
隻說是她小時候常吃藥,對各種藥物有了抗藥性,才趁著不察跑了出來,後被偶然路過公主搭救。
至於寧欣榮,則是被她按照傅遠豪的話,說成傾慕郡主已久,借著酒勁強行和郡主成了好事。
經過這段時間以來的接觸,她知道安氏一直是個聰明的,否則,家裡那兩個妾室也不可能被她治理的服服帖帖。
安氏聽完心裡一驚,連忙將江芷抱在了懷裡,
“糖糖,娘親隻是擔心你,若是那事真和你有關,被查出來,娘親也可以幫你一起想想辦法。”
“隻是沒想到這寧欣榮竟然如此歹毒,竟指使婢女給你下藥,如今她也算是自食惡果。”
“隻是糖糖,若是以後再發生這樣的事,不要再一個人擔著,母親雖是女流,也能幫你一二。”
江芷心裡一暖,靠在安氏懷裡,柔聲道:“是,女兒知道了,以後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