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人停手吧,大清要被你搞亡了!
曾經的衡家紙坊?
確認不是走錯了地方?
從馬車上下來的劉墉看著眼前巍峨魁拔的高樓,發出來自靈魂般的質問。
他住京城幾十年,從來沒有聽說過一家紙坊可以搖身蛻變,辦的這麼誇張的。
仆人劉德也是驚歎。
身為本地人,他略微知道衡家紙廠曾經的落魄。
如今更名成為衡家報行後,竟發展如此迅速,真是一夜高樓拔地起,萬貫錢財彙懷裡啊!
“老爺,他衡家紙坊這短短幾天時間,從一個幾十人的小作坊,混成如今成百上千員工的大工廠,這掌櫃衡不虧,經營生意很是一把好手啊。
聰明人,真是聰明人,天生的商人。
您過來結識他,倒是十分正確。”
麵前的高樓,高三層。
整個大樓,都是‘衡家報行’的辦公場所。
在大樓的後麵,是已經被兼並,且用圍牆圍著的報紙製造區。
劉墉想要進入,卻被門口的站崗人員攔住。
“沒有預約,不許進。”
“該死的奴才,叫你主子過來!”劉墉的管家劉德怒斥道。
“不好意思,我不是什麼奴才,我是被聘用的,衡家報行的保安。
保安,保衛一方平安的。
我驕傲,我自豪。”
劉墉眉頭一皺。
他不懂一個看大門為什麼叫有了一個‘保安’的新詞加身。
難道他的差事,他的生死,不是一個做主子的一句話就能滅殺的嗎?
“小子,這是劉墉劉大人!”
聽到劉墉名號。
保安趕忙讓其到一旁休息,等待他傳達。
“你個奴才,還想繼續看大門,就給我趕快通稟去。”劉德罵了一句,吐了口唾沫,以示厭惡。
保安心裡暗暗道,我可不是什麼奴才,比你身份強!
他饑寒交迫下,走進了‘餓了嘛’服務中心,本來以為那地方會給自己點吃食,沒想到直接給安培來了這座紙坊看護大門。
每天的工作很簡單。
放預約過的人進去,不放沒有預約過的人進去。
同時負責周圍安全問題。
餓了嘛服務中心的那乾瘦老頭,那個叫劉全的人,還承諾說,紙坊不倒,就不辭退他。除非自身犯重大錯誤,才會進行高層會議商討,從而決定是否開除。
這實在是一份再好不過的差事。
也沒多想。
過來了。
乾了三天。
隻能感歎。
當保安少真是走了一輩子的彎路。
碰見餓了嘛服務中心,是祖上八輩子積德!
這是一份十分鐵飯碗的差事,他不是掌櫃德衡不虧的奴才。
差事上,衡不虧也無權決定對自己的去去留!
他真正該屬於的是餓了嘛服務中心,也隻有服務中心的高層人員能夠決定他的去留!
自從加入餓了嘛服務中心,他沒有餓過一天肚子。
正如餓了嘛所宣傳的那樣,隻要加入他們,便不會再為餓肚子發愁。
成為這個服務中心的一員後,他才被當做一個真正的人看待。
為此,他驕傲,自豪!
“愣著乾嘛?叫你們掌櫃的衡不虧過來,親自過來接待。”劉德還不解氣,繼續嚷了一句道。
小保安當即回到保安室,拿出籠子裡的鴿子,寫上一行字,綁在鴿子腳踝上,扔了出去。
鴿子是人工馴養的,專門用作信鴿。
隻見鴿子身體騰空,翅膀撲棱起來。
受到身體本能的驅使,飛向大樓的最高一層。
最上麵一層,大樓的第三層是衡家報行老板衡不虧的辦公室。
“二位,我家掌櫃等會下來,你們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