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人停手吧,大清要被你搞亡了!
這……怎麼可能……
來自京城探子的報告,讓約德爾公爵,這位久經沙場的老將,雙臂第一次顫抖。
看著這封來自京城探子的信件,久久不能相信上麵的文字所描述的事實。
這些天,他等的是焦頭爛額。
從軍營出發的安德伯爵,帶領著五千兵馬,五千英勇的沙俄勇士,前去刺探京城實情,以報和珅那家夥所言非虛。
原本十天的路程,硬生生讓他在這裡等了足足二十五天都沒有收到任何關於屬下,英勇的將軍,安德伯爵的任何消息。
這讓他惶恐,讓他不安。
今天傍晚,總算是收到了。
隻不過……
是京城的探子送來的。
軍情無論如何是不應該有京城的探子來遞送,除非全軍陣亡……
怕生命來什麼,事實證明自己的猜想是正確的。
信件的內容殘酷到讓他這般剛強的人,都不免膽顫。
“公爵大人,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稍後給衝入大帳的諸多伯爵和騎士們紛紛嚷嚷道。
他們等待安德伯爵的消息,等到花兒都要謝了。
約德兒公爵雙眸失去神色,手無力的把信件遞給了趕來的諸多伯爵們。
整個人如同被抽走了筋骨一般,麻木的走向座椅,端起旁邊的紅葡萄酒咕咚咕咚對著嘴裡就是灌。
再沒有往日的那一點風度和講究。
紅酒是要放在高腳杯裡才是正確的優雅的飲用法。
但此時此刻,悲傷的情緒,已經覆滿其心臟,幾乎都要停止跳動,隻有大量的酒,才能夠把他但從這低落的情緒泥潭中拔出來些。
咕咚咕咚~
約德爾公爵狂飲著,耳邊滿是周邊人的驚呼。
“五千人馬,我們最英勇的安德伯爵和他的五千人馬都沒了嗎?!”
“固安縣屍坑,死在了那裡……”
“趙忠卿還派人鑄造了四尊神佛石像,鎮壓在巨坑的東西南北位置……”
“該死!”
“該死啊!!!”
“真的有巨炮的存在!”
“它的威力已經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了嗎!”
剛剛還情緒激昂進來的眾多伯爵們,一些字如同喪了氣的皮球,他們似乎懂得了首領約德爾大公爵此刻苦悶的心。
一下子沒了五千人。
這如何向偉大的沙皇陛下交代。
向國內的國民交代。
沉默良久。
醉醺醺的約德爾公爵緩緩站起身來,衝著帳篷外站崗的士兵招手,“把華夏的使者帶來見我。”
所有人看著眼前他們大公爵的舉動,默不作聲。
他們知道,大公爵喊來使者的目的,那隻有一個,就是和談。
之所以沉默。
更簡單了。
擺在他們麵前已經沒有第二條選擇。
選擇強攻。
那必須得讓自己十萬大軍付出超過七成的傷亡,才有可能成功。
這條道路,犧牲太大,而且結果還不確定。
第二條道路。
和談。
這是目前最優最安全的選擇。
沒有傷亡。
有的隻是等待,等待該死的趙狗賊主動過來,以一人之姓名換取整個華夏之安危。
但因為姓趙的人品問題,他們很大程度上不確定整個姓趙的會不會來,一個月後,他真的會來嗎?
約德爾公爵垂下一直驕傲的挺起的頭顱,一拳頭重重砸在桌子上,“若是一個月後姓趙的不來,彆怪我魚死網破!”
手下安德伯爵的先前部隊遭遇,讓約德爾公爵見識到了傳說中古斯塔夫巨炮的威力,從心底開始恐懼這尊巨炮。
但要是姓趙的屆時真的又耍無賴,那他即便付出巨大的犧牲,也得拿下趙狗賊!
帶著的人頭一起下地獄。
畢竟……選擇魚死網破,以自己這種自殺式巨大犧牲式的進攻,回到國內,也將受到國民的譴責,和沙皇陛下的責罰。
他死罪難逃。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