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人停手吧,大清要被你搞亡了!
這個雕像是十分具有意義了。
好看霸氣的同時,也向這裡的所有學生宣傳了一個思想。
在山河大學。
儒家就是臭狗屎。
同時也是他這位趙大人要教導和告訴學生們的道理。
趙忠卿並未在雕像前駐足太久,他緩步走上前,想要仔細的觀察一番。
入目的是位於大樓的第一層樓第一層教室。
從裡麵傳出的朗朗講課聲,對於門外的趙忠卿來說,是在熟悉不過的‘生物’‘地理’‘科學’一類的從小就知道的知識。
但是對於教室內坐著的這批學生來說,卻是十分難以接受的。
而這位教師的第一節課,恰恰就是華夏人自古就很是避諱的人體生理課。
門外的和珅都聽的老臉臊紅。
連忙拉著趙忠卿離開。
“趙兄誒,這就是你聘請洋人所教授的知識,這知識,怎麼能夠上得了台麵啊。”
和珅連連搖頭。
一想到自己那兒子也學的有這種生理課知識,和珅不免老臉更加的紅了。
“這有什麼,你看看那些正在上課的學子,有誰人害臊?
還是那句話,習慣就好。”
趙忠卿與和珅從教室窗台一閃而過的身影,自然沒有逃得了教室內學生們的法眼。
一同追了出來。
就在趙忠卿急速的下樓後,想要暫避。
才發現。
此刻的大學校外,已經聚攏了成千上萬的百姓。
他們不是學生,所以被阻攔在大學的柵欄外。
但阻擋的隻是他們的身體,卻無法阻擋他們那充滿盼切的心。
一雙雙充滿期待的目光,如同聚光燈一般聚焦在趙忠卿的身上。
身後,整棟大學教學樓的學生也因為這點動靜,紛紛的圍了過來。
隻是片刻的功夫。
前前後後,圍堵的水泄不通。
“趙兄,看來今天你真得選拔出來一個人了。”
和珅扭頭看向一臉為難的趙忠卿。
趙忠卿朝著身後的學生,還有大學柵欄外聚攏而來看熱鬨的百姓,尷尬笑笑。
當目光落到大學門口的那剛剛還承諾替自己保守秘密的保安身上時,保安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殼,低下了頭。
很明顯,校外的這動靜,都是剛剛的門衛保安鬨騰出來的。
這家夥,嘴上沒個把門的,明明說好不會讓第二個人知道自己的到來。
這下倒好。
本沒有現在就培養繼承人想法的趙忠卿也刹那間鈍感無奈起來。
趙忠卿瞥了瞥周圍。
隻覺得今天要是沒有個說話,這幫人可能不會讓開掉道來。
“趙大人,您一直說挑選繼承人,如今大學都這麼多學子了,您後天可就要遵守沙俄人的條約過去請罪,到底這花落誰家,今天你也得一錘定音不是。
咱們大家夥聽到消息,可是第一時間就趕來了。”
校外聚攏過來圍觀的人,認為今天是他趙忠卿挑選後繼之人的人,其中有絕大部分,都是這山海大學學子的父母,所以用殷切期待的目光一直看著趙忠卿。
但是也不乏有看熱鬨的,再次起哄繼續道
“大人,您今天過來的目的我們都清楚,快快說出人選來吧。”
“我們可都盼望著,盼望了一個月了都。”
頂著如同潮水一般的質問,趙忠卿走下最後兩階樓梯。
站在了那尊雕像前。
也就是那尊焚燒儒家書籍的雕像前。
“咳咳,今天,實不相瞞,本大人正是在暗中觀察,選拔合適人選,隻不過嘛……”
停頓的這一句話。
無疑把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不過嘛……因為你們的到來,把本大人暗中觀察的計劃打斷了。
但是!
本大人會根據一場考試成績,錄取前三名來親自進行第二輪的考核。
最終選拔出合適的人。
至於著考題。
就是我身後的雕像。
觀物想題。
題目自定,內容自定。”
聽到趙大人說這樣的話。
在場的人無不是露出自信一笑。
站在身後的眾多學子,包括和珅兒子豐紳殷德,都隻感覺此題德難度之低,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這山河大學教學樓前的這尊雕像,不就是焚燒儒家書籍嘛。
它能夠表現出來的隻有一個意思,那就是排斥厭惡儒家的文化。
隻要按照整個思路出發,抄寫文章,文章中的文字所表現的討厭的力量越強,那就證明這篇文章更會入趙大人的法眼。
豐紳殷德露出嘴角的自信一笑。
這種題目,隨便拿捏。
“喂,劉能,知道咋寫不?”
豐紳殷德瞥了一眼身旁的奴才,也就是劉全的兒子劉能,這劉能天資平庸,如果連他心裡都有對此考題的思路,那證明趙大人出題真的很平常,完全沒有一點的挑戰性。
“少爺,這次,這次不用您給我提醒了,這個題目劉能能自己寫呢。”
豐紳殷德搖搖頭,繼續目光落在眼前的這位趙大人身上。
說實話。
雖然自己的父親與這位趙大人是過命的兄弟,一起共患難。
但是他這個做兒子的,卻沒有真正接觸過趙大人一次。
趙大人曾經多次來過自家的府邸,與父親商討一些重要事宜。
但每次。
他都被父親驅走,刻意避開。
如此一來。
他倒也沒和趙大人真正碰過一次麵,說過一句話。
如果這次考試,自己能夠拔得頭籌,一鳴驚人,那麼雖然大概率真的像父親說的那樣,因為身份原因,不能夠成為後繼之人。
但絕對可以在趙大人麵前混個好印象,從而謀取個好差事。
後繼之君需要有人來做,那後繼之君的左膀右臂,同樣有人來做。
總之,這一次考試一定要好好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