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心聲,娘親鞭抽渣爹手撕小三!
周圍的人行事匆匆,隻有幾人像是時間定格一般。
長公主出行,一路上行人都離長公主三尺開外,生怕衝撞了貴人。
木景淩如今快十歲了,因為常年練武,身高比同齡人高出一截。
他的眼睛長得與他那兩個哥哥極為相似,狹長的丹鳳眼,隻是望著,便能讓人淪陷一般。
那墨發用發箍固定在腦後,身上隨身佩戴著一把劍,看上去就像一個小英雄一般。
“淩兒……”上官傾城顫抖著開口。
她想上前又不敢,生怕是幻覺。
隻是她喊得太小聲了,在嘈雜的大街上顯得尤為沉寂。
木景淩他們是早上到的京城。
昨日他把崔硯秋從樹上弄下來,費了不少的時間,因不好用力,天黑才把那棵大樹弄斷。
崔硯秋雖被救出來,但肋骨斷了幾根,腰也被弄到了,沒法移動。
木璉翹拿出的藥需要時辰才行。
因此他們就地紮營,今日才到京城。
木景淩看著前麵盯著自己看的美婦人,心砰砰砰跳個不停。
心裡有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崔硯秋與木璉翹已經走遠,發現木景淩並未跟上。
倆人便走回來,崔硯秋推了推木景淩,問:“師弟,你看什麼呢!”
順著視線望去……
美婦人模樣約二十來歲,隻是站在那裡都能看得出通身貴氣。
“長林王府崔硯秋見過長公主殿下。”
莫非長公主認出木景淩了?
不可能的。
木景淩出生一歲多便被……
上官傾城被這一個行禮拉回現實,這少年明顯不像九歲的樣子。
可能是她認錯了,隻是長得像而已吧!
她藏好眼中的失落,打量著這個小團子所說的男主。
“崔硯秋?”
“長林王那個常年在外拜師學藝的孫子?”
那個最後推翻大夏坐上皇位的小子。
看上去倒是人模狗樣的,不過眼角透露出的那抹算計,讓人著實不喜。
崔硯秋在心裡鬆了口氣,沒認出來便好。
他頭微低回話道:
“是的,正是小子。”
“聽你祖父說你的武藝學的不錯?”上官傾城問。
崔硯秋眼中閃過一抹得意。
“祖父他老人家抬舉小子了,小子才學武九年,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
要知道整個京城都沒有幾個人能被隱世高手收徒的。
反觀皇家之人的後代一代不如一代,如今更是沒有能拿出手的。
上官傾城點頭道是。
“嗯!確實不怎麼滴,聽說收服豬妖,你們師兄妹三人也去了,結果還是小女玉清公主出手才收服的。”
學武九年還抵不過她家小團子一個小奶娃,有什麼值得高傲的。
她目光從崔硯秋身上移開,落在旁邊的小丫頭身上。
“不過這小丫頭倒是有幾分熟悉感。”
怎麼個熟悉法,她又說不上來。
總之感覺喜歡不上來,甚至有幾分厭惡。
木璉翹快速收好眼中的恨意。
“民女趙靈兒,參見長公主殿下。”
就是這個女人,四年前不願意給她一點機會。
但凡給她一點機會,現在的大夏國土應該拓寬了幾十裡地。
她不過一個小小的要求,為何就不能給她。
既然不給,那麼便毀掉,她自己上吧!
上官傾城半天沒動,才讓她起身。
“草民木景淩,見過長公主殿下。”木景淩對眼前的長公主莫名有種熟悉感。
崔硯秋與木璉翹心中咯噔一下,完了。
上官傾城那顆低迷的心又欣喜了起來。
“你叫木景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