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鬼天機道!
“你贏?可以,但也要老天同意才行!以你的卑劣行徑,老天也不會放過你!”
朝寧春的周身看了看,閻十一發現正如包紫悄悄告訴他的,寧春的頭頂、脖子、背都插著幾枚銀針,便也不著急親自出手教訓了,從馬甲裡抽出一張黃表紙,用朱砂筆快速寫下一道敕令。
灌入罡氣,敕令燃起,朝空一拋,敕令便隨風朝天空飛了起來,閻十一才牛逼哄哄的道“你的罪行,我已經昭告天地,你等著被雷劈吧!”
‘轟隆隆——’
而在閻十一話音剛落的時候,烏黑的天空突然想起一陣悶雷,嚇得寧春一愣,旋即他露出很是不屑的神色,嘲笑道“嘿嘿,我信你?你也太沒種了,這都不敢打我?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周圍的各派弟子也覺得閻十一太敷衍了事了,要是老天連調戲妹子的事都管,那老天也太閒了,便覺得包紫跟著他簡直瞎了眼。
‘轟隆隆——’
又是一陣大雷,似乎馬要下大雨了。
“最後一場試,勝者為……”見閻十一乾擾了試,也知道包紫的實戰能力不如寧春,張玄濤雖看不慣寧春那猥瑣的做法,但還是準備宣布賽結果,然後暫時休賽。
可也在這個時候,寧春突然臉色一白,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按著額頭,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道“怎麼、怎麼會這樣……”
話還沒說完,他倒在了地,再沒有醒過來。
“嘩——”
又是一片嘩然,誰也沒想到,寧春卻是毫無征兆的昏死了過去。
老天還真管了這件閒事,給了寧春懲罰?
這一幕,頓時讓所有人驚恐不已,尤其是現在的雷雨天,誰心裡沒點虧心事?
寧春不過是調戲了一下妹子,突然倒地不起了,那更嚴重的事情豈不是要被雷劈?
但又一想,寧春之所以受到老天的懲罰,是剛才閻十一焚表祭天的原因,大部分人又立即安下心來。
“怎麼寧春師弟身還有銀針?”見寧春突然昏死,昆侖派的人立即圍了來,將寧春扶起來,卻是發現了包紫紮在他身的銀針。
銀針刺穴,拿位準確的醫醫師,紮進去,患者根本感覺不到疼痛,而包紫又是此好手,麵對淫心大起的寧春,紮幾枚針卻是完全沒引起他的注意。
“包神醫,恐怕這一回,寧春付出的代價有些大吧?”沈國棟坐在嘉賓席,似乎看出了點貓膩。
“嘿嘿嘿嘿……我教小包子針灸的時候,傳授她的第一樣技法,是怎麼把冒犯她的人紮成植物人!”包四有縷著胡須道。
“……”沈國棟無語,但也肯定了他的猜測,寧春之所以會昏過去,根本不是閻十一焚表祭天,而是被紮成了植物人。
“張掌門,你也看到了,我可沒碰過他,雖然我擾亂了試秩序,但他率先失去了意識,沒有了繼續試的可能,而包紫還有一戰的能力,這結果該怎麼算?”閻十一見此,忙道。
“……”張玄濤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便也來到場地央,檢查了一番寧春的身體,旋即也發現了銀針,便猜到了一些寧春昏迷的緣由。
按理來說,寧春的實戰是要包紫強的,但他自己作死非要占人家便宜,最終被包紫不斷暗暗紮下銀針,導致昏迷,也算是咎由自取,算閻十一不來,寧春也堅持不了多久。
“這一場,算包紫贏吧!”對於寧春,張玄濤可沒有任何顧慮,這種酒色之徒,可不受人歡迎,他查證之後,便轉頭詢問昆侖派的掌門玉虛散人道“玉虛散人,我這樣判沒問題吧?”
“以寧春的實力,即便進了四強也不會有太大作為,怎麼判都無所謂吧!”此時的玉虛散人,更多的精力都放在門派包括師弟玉山在內的,十幾個門人遇害死亡的這一大事,對於論劍會他反而並不關心,而寧春剛才的表現也的確太丟他昆侖派的臉,便也沒有爭辯。
在探了探寧春的鼻息,檢查了身體之後,玉虛散人對醫道也有所研究,卻是無法將寧春救活過來,他依稀聽說過魔都包家是醫世家,針灸之術十分高明,便才朝包紫抱拳道“包法師,還請你高抬貴手,饒過寧春這一回,貧道替他向你賠罪了!”
“我的手不貴,抬不抬的無所謂,寧春這麼無恥占我便宜,饒不饒他一切都聽十一的,他要是說算了,我不計較!”而包紫卻是給足了閻十一麵子,挽著他的胳膊,一副唯他是從的樣子,又是引來周圍人的一陣羨慕嫉妒恨。
“額……”看到包紫的眼帶著一絲狡黠,閻十一瞪了他一眼,這是給他漲麵子不假,其實也是在給他拉仇恨,這位玉虛掌門對他的印象可不怎麼好,而且輩分還他高兩輩,現在要人家低聲下氣的詢問自己,這可跟打臉差不多了。
“還請閻法師你不要介懷,等寧春醒了之後,我自會帶他回昆侖山好好責罰!”雖然很是不情願,但為了自己的弟子,玉虛散人還是勉強拉下了臉來。
“玉虛掌門嚴重了!”隻客套的回了一句,閻十一便給包紫使了個眼色,讓她將寧春救醒。
“好了,不過因為我剛才下了死手,得睡一下午,他才能醒過來!”把銀針全數收回挎包,包紫站起身來,說話一點都不客氣,‘下了死手’四個字,聽得昆侖派眾人都是眼角直跳,真要是把這小姑奶奶真惹急了,也許寧春真要一輩子當植物人了。
“好,這一輪的試結束,四強產生,分彆是龍虎山的張宇傑、秦丹秋,茅山宗的包紫,還有天機門的閻十一!”
將結果宣布出來之後,張玄濤看了看漆黑一片的天空,再又道“天馬要下雨了,除了這晉級的四位弟子留下,其餘人可以散了!主席台各位掌門,還有六肆、張琳,都隨我來,一些事情,也是時候該弄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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