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毛驢張!
雷武跳進河裡,下潛時並沒有他想的那麼容易。流水太急,湍急的河流拖著他往下遊跑。試了幾次,都是以失敗告終,最後還是大伯用繩子把他拉回來的。
雷武喝了一肚子河水,趴在岸邊不停的吐。
“咳咳咳”
他邊咳邊吐水,對大伯說“不行啊,河流太急,我根本潛不下去!”
大伯走到河邊,摸著下巴思索片刻說“我來!”
隻見大伯褪去一身衣服,把繩子綁在自己腰上。在河邊抱起一塊百斤巨石,“撲通”一聲,便跳進河中。
趴在地上的雷武,還沒來得及製止,就感覺腰上的繩子一緊。
大伯靠著巨石的重量,已經潛入了河底。按照先前的約定,不停的拽動繩子,向雷武發出信號。
雷武收到信號,知道是繩子不夠長。連忙拿起剩餘的繩子,銜接在腰間的繩索上。按照大伯給出的信號,慢慢往前放。
正當所有的繩子都已經用完,雷武手上隻剩有一尺來長。他這時內心十分擔憂,大伯都潛下去那麼久了,怎麼還沒見上來。
不行,他不能讓大伯,為了自己再冒險了。他拿定主意,要把大伯拉上來。
雷武剛想收起繩索,將大伯拉回來,大伯傳來了信號。通過繩索的抖動,雷武知道,大伯已經成功抓到了怪魚。
心中大喜的雷武,連忙向後拉回繩索。隨著手上的重量越來越輕,大伯也慢慢浮出水麵,手上還抓著一隻怪魚。
“哎呀,他大伯,真是”
雷武激動的心情,無法言表。激動的拉著大伯的手,眼眶已經濕潤。
正值深秋,冰冷的河水,凍得大伯瑟瑟發抖。牙齒都在打架,他顫抖的對雷武說“快快把這魚拿去給老神醫不然一會死了。”
不等他二人將魚送去,衛百草已經走過來。接過這條怪魚,對雷武說“我現在先去為我孫女製藥,午後我便為你治療。”
衛百草轉身離開後,雷武趕緊幫大伯穿好衣服。然後生了一堆火,讓大伯取暖。
午後,衛百草信守承諾。為雷武把受傷的膝蓋,重新治好。
接下來的日子,他和毛驢張一樣,隻需要每天敷藥,靜養便可。
向衛百草尋求幫助這幾天,大家都是擠在一間竹屋內休息。劉曦是個女兒身,實在不方便。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大伯乾脆帶著黑白二人,又建造了一間竹屋。
毛驢張的手腳傷,恢複的也很快。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已經能拿起一些比較輕的物體。拿筷子吃飯這些簡單的事,已經不需要劉曦代勞了。
為了增快恢複的速度,他也開始慢慢用先天童子功,來輔助療傷。
時間轉眼過了兩個月,深秋慢慢向寒冬靠近,天空中開始飄起了雪花。被冰封的河麵上,有一個麵容剛毅而俊美的青年,正在打坐練功。
他全身籠罩著冷青色的真氣,雙目緊閉,眉頭緊鎖,麵色凝重。
站在遠處觀望的黑白二人,此時此刻的神情,充滿了關切擔憂之色。
黑魚對大伯說“小燚這孩子,怕是又要突破了。”
大伯不解“他內功得以突破,是好事啊。黑兄為何如此惆悵?”
“唉,難道老倔驢沒有告訴過你嗎?他這先天童子功,每突破一次,肉身也會隨之增強。”
聽到黑魚的回答,大伯更加不解了“這不是好事嗎?”
“唉”
黑魚歎口氣“成功了當然是好事,萬一失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