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毛驢張!
戰船燃燒的火光,把整片湖麵照得火紅發亮。就連在遠處觀望的毛驢張等人,都能感受到火焰燃燒的溫度。
毛驢張正在整理剛才被燒焦的頭發,朱元璋轉過頭來問他“張兄弟,鄱陽湖的事情已經了結了。你接下來,準備去往何處啊?”
毛驢張整理好自己的頭發,望著正在燃燒的戰船,回答朱元璋“我已經出來很久了,我打算回大都問問閆冰前輩。如果他不想與我同行,我就回家了!”
“那你呢?朱大哥,你準備去哪?”
朱元璋也同樣望向,被烈火吞沒的戰船,然後指著那些戰船說“陳友諒已經戰敗,可是還沒有發現他的後人,陳善兒與陳理的蹤跡,我還要去搜尋他們的蹤跡。”
毛驢張失望的點點頭,本來他以為,擊敗了陳友諒,這一切就結束了。沒想到,這也隻是一個開始。後麵不知道,還要打多少仗,死多少人。
不想過問世事的毛驢張,當天夜裡就告彆了朱元璋,踏上了歸鄉的旅途。再次回到大都的時候,這裡已經變了一副景象。
廖永忠安排了人駐守在大都城內,自己就回到朱元璋身邊,去幫助朱元璋尋找陳友諒的後人。
李牧一家用羅家的錢財,購買了大量的糧食,來接濟城內的貧苦百姓。而羅家父子,被李牧挑斷了手筋和腳筋,關在大都的大牢內。
至於那個魏大人,早就被廖永忠砍了頭。將他那麼多年來,貪汙的錢財,全用來作為朱元璋的軍餉。
當李牧,再次看見毛驢張的時候。激動的心情,難以言表。李牧將他請到家中,好酒好菜的招待他。
隻是回來到大都那麼久,一直沒看見閆冰露麵。後來還是李牧告訴他,閆冰已經完全參悟了潛龍神功,正在閉關修煉呢。
酒桌上,李能貴除了對毛驢張,說一些感恩戴德的話以外。好像還有一些隱晦的話,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
就連李牧這時的神情,也變的有些古古怪怪。毛驢張望著這神情怪異的兩父子,疑惑的問“我說李兄,你和令尊是不是有話對我說?你們有話就直說啊,何必吞吞吐吐。”
心思被毛驢張看穿,李能貴好像為什麼重大的事,而下定決心一樣。重重的歎口氣,一拍自己的大腿“唉好吧!那老夫也不怕張少俠恥笑,我就直說了吧!”
“嗯”
毛驢張也放下筷子,認真的望著李能貴,等他說出自己的心事。
李能貴呢,先為毛驢張倒滿酒杯,然後才對他說“不知道少俠,是否已經完婚?”
毛驢張點頭回答他“在下已經有兩位未婚妻了,隻等長輩做主,就立刻完婚!李大叔,你何出此問呢?”
聽到毛驢張的回答,李能貴有些不知所措的望向李牧。李牧也這時不知道,該怎麼接下麵的話來說。
其實毛驢張這時,也已經知曉了李能貴的用意。他連忙婉言拒絕“李大叔,你的好意在下真是心領了。隻是我家中已有兩位嬌妻,試問,做人怎麼能朝三暮四呢?”
“唉”
李能貴又是重重的歎口氣,滿臉失望的對毛驢張說“既然少俠已有家室,老夫也不便強求了。”
他們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正巧被去買酒回來的李嫣然聽見。李嫣然躲在門外,強忍住傷心的淚水。她惋惜的輕歎道“唉看來我們注定是有緣無份了。”
她站在門外,平複了自己的心態。臉上硬擠出開心的笑容,抱著酒壇子,蹦蹦跳跳的走進飯廳。嬉皮笑臉的對三人說“你們在聊什麼呢?快看,我給你們買了好酒!”
“哈哈哈”
李牧為了緩解尷尬,故意對著妹妹哈哈大笑“你都多大個人了,還像個不懂事的小孩一樣。”
李嫣然坐入席中,雖然她表麵上開心快樂。其實這頓飯,她吃的十分索然無味。特彆是當她每次,與毛驢張的眼神接觸時,就有一股莫名的心酸,湧上心頭。
吃過晚飯,毛驢張在花園裡喝茶的時候,詢問李牧“李兄,你練功進展如何了?”
李牧失望的搖頭回答他“張兄,不瞞你說。雖然閆冰前輩,已經將潛龍神功的要領告訴了我。可是,我每次修煉的時候,都感覺到筋脈不順暢。”
“噢?這是為何啊?”
毛驢張也很奇怪,雖說人的天賦有高低。修煉功法的速度,也就因人而異。但李牧說自己筋脈不順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李牧還是茫然的望著星空哀歎“我也不知道啊,我的身體怎麼會這樣!難道說,我李牧就根本不是練武的材料!”
毛驢張望著無助的李牧,心裡也對他泛起了同情。要說筋脈不順暢,要麼就是受了內傷,造成筋脈堵塞。
要麼就是先天身體不健全,不然的話,正常人除了穴道沒打通,筋脈怎麼會不順暢呢?要說李牧也習武多年,除了任督二脈沒打通,平常的筋脈肯定是順暢的啊。
所以毛驢張帶著疑惑問他“李兄,難道你曾經受過嚴重的內傷?”
李牧也是疑惑的搖搖頭“沒有啊,我從小家教就嚴!而且我又不算是江湖中人,一般不會與人打鬥。就算是與人有爭鬥,也都是些輕微的筋骨傷,和一些皮外傷啊!”
毛驢張摸著下巴,眯著眼睛望著李牧思考。片刻後,他把李牧叫到自己身邊坐下。伸出一隻手將一股亮黃色的真氣,輸送到李牧的體內,為他檢查體內的筋脈。
當他將這股真氣,控製著遊走到,李牧的足少陽膽經的時候。這股真氣在陽關位置處,被滯留了下來。
毛驢張收回真氣,問李牧“李兄,為何你的足少陽會被堵塞?你的陽關處,曾經是不是受過傷?”
聽毛驢張這麼一說,李牧想起來了。他幼年的時候調皮,有一次去山上抓野雞。結果一不小心,從山崖上滾了下去。
這時他在回想起來,當時正好將大腿摔斷了。陽光的位置,不就是在大腿上嗎?
他將受傷的經過,告訴了毛驢張以後。又哭喪著臉問毛驢張“張兄,那我是不是廢了,以後都無法練功了?”
毛驢張哈哈一笑“哈哈哈,你這才多大點事啊!當初我全身筋脈被毀,也不影響我打通任督二脈啊!”
“什麼?你已經打通了任督二脈?”
李牧難以置信的望著他,這才多大點年紀,就已經打通了任督二脈!李牧是自歎不如啊,現在他彆說打通任督二脈,隻要能修煉成潛龍神功,他就已經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