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毛驢張!
國舅爺被毛驢張駁了麵子,氣的吹胡子瞪眼。大聲命令身後的士兵“去,將這個小賊給我拿下!活的抓不住,死的也行!”
毛驢張也被激怒了,深紫色的真氣,在他的周身環繞。那些普通的士兵,被他狂暴的真氣所產生的氣流,割的臉上皮膚生疼。
這哪是人嘛!這明明就是一個怪物!在場這些人長那麼大,還第一次看見,人能散發出如此狂暴的真氣。而且,那些真氣,慢慢的蔓延至毛驢張全身,形成了一套深紫色的鎧甲。
就因為毛驢張的真氣在體外流動,周圍的空氣變得越來越熾熱。在場的人被烤口乾舌燥,連連後退。儘可能的,遠離毛驢張。
毛驢張再次看向這個國舅爺,二話不說,衝上去就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國舅爺求生的欲望,使得他用雙手,胡亂的拍打著,掐住他脖子的手臂。
可是,這隻掐住他脖子的手臂。就像一把大鐵鉗一樣,死死卡住他的脖子。任憑他怎麼掙紮,都無法擺脫這隻手臂的束縛。
“救救救我,救”
國舅爺這時已經被掐的翻白眼,勉強從喉嚨裡擠出幾個字,向身邊的士兵求救。而這些士兵呢,上去救他又害怕毛驢張。不上去救他,自己又有職責在身,到底該怎麼辦呢?
毛驢張如同殺神一般,轉頭望向那些士兵怒吼“我最後給你們一個機會,全部退出劉府。要不然,你們今天全部都要死!”
“可是張大人”
這些士兵也很為難,要是就這麼走了,韓林兒要是問起來,他們應該怎麼回答呢?
毛驢張再次一聲怒吼,打斷了士兵“沒有可是,你們隻管去。若是明天有人敢為難你們,我第一個不放過他!”
既然毛驢張都這麼保證了,韓林兒欽點的這一百個親兵,也隻能慢慢向劉府外退出去。士兵走完了以後,毛驢張手掐著國舅的脖子,笑眯眯的問他“怎麼樣,國舅爺,想死嗎?”
現在的國舅爺,哪裡還有剛才的威風。他雙手握著掐住他脖子的手,腳在地上不停的亂蹬。他想求饒,可是脖子被掐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毛驢張可沒想要放過他,若是今天饒他一命。說不定日後,他還要給劉福通,惹出多大的麻煩來。一向殺伐果斷的毛驢張,也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眼看國舅爺就要被掐死了,他的眼珠子都從眼眶裡凸出來了。臉也憋得發紫,舌頭伸得老長。隻要再被掐一盞茶得功夫,那真是神仙難救。
正在這個緊要關頭,劉福通匆匆忙忙趕回來了。他剛一走進花園,就被毛驢張的真氣流動,割得皮膚生疼。
他看仔細了,毛驢張手上提著的人。連忙對著他大喊“小燚,萬萬不可啊,千萬不要傷了他的性命!”
毛驢張轉過頭,看了看驚慌失措的劉福通。又轉回頭,看看已經快被自己掐死的國舅。他心有不甘的輕歎一聲“唉算你命大!”
隨著這一聲輕歎,他鬆開了掐住國舅脖子的手。他手才一鬆開,國舅就像一灘爛泥一樣,癱軟在地上。
劉福通也如釋重負的長籲了一口氣“籲還好,還好!要是我來晚片刻,國舅隻怕是這條命就沒有了。”
隨後,韓夫人聽到了風聲,帶著韓林兒也趕來了劉府。當她看見自己的哥哥,暈倒在地上,不知道死活的時候,韓夫人怒了。
她怒目盯著毛驢張“你也太放肆了,他好歹也是哀家的哥哥,陛下的舅舅。你怎麼敢?敢這樣對待他?”
毛驢張低著頭,兩隻手交在在腹部,好像在沉思著什麼。毛驢張越是這樣冷靜,劉福通就越害怕。
這時正巧閆冰從外麵回來,看見花園裡,一幅劍拔弩張的景象。他連忙問劉福通“劉丞相,這是怎麼了啊?”
劉福通呢,看見閆冰,就好像看見了救星一樣。他對著閆冰懇求“大俠,你可一定要勸勸小燚啊!不要在火氣頭上,做出過激的事啊!”
閆冰被劉福通的舉動,搞得莫名其妙。他走近毛驢張身邊問他“張少俠,這是怎麼了?”
毛驢張抬起一隻手,指著韓夫人,語氣冰冷得說“她,若是敢在我耳邊,多呱噪半句。我保證,今天讓她抱憾終身!”
毛驢張話才剛說完,一身狂暴的真氣,再次湧動出來。閆冰站在他身邊,被他身體的突變嚇了一跳。不過閆冰同時也很驚訝,毛驢張現在的真氣流動,比起從前可是強悍了不少啊。
毛驢張被壓下去的火氣,再次被韓夫人點燃。他看了韓夫人一眼,然後一個閃身,就閃到韓林兒麵前。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閆冰根本就沒看清楚,他是怎麼過去的!
韓夫人見毛驢張已經到了兒子身邊,歇斯底裡的對他大喊“你敢!”
“哼”
毛驢張一聲冷哼,以同樣的方法,一把就掐住了韓林兒的脖子。韓林兒身邊的侍衛,想上前來保護。結果,被毛驢張直接用環繞在體外的真氣,硬生生的將這兩個侍衛給振飛出去。
“啊”
兩個侍衛一聲慘叫,重重的撞在院牆上。身體撞擊硬物的悶響聲,以及骨骼斷裂之聲,瞬間傳入眾人耳中。兩個侍衛也倒在地上,口鼻流血,不知道死活!
這也太厲害了,根本就不用動手。光是用自身的真氣,就能將兩個人瞬間給震廢了。這叫其他的侍衛,哪裡還敢上前去一步。
毛驢張這時才回頭,望著韓夫人問她“你說我敢還是不敢?”
韓夫人也絕望了,她跪在地上。以一個母親的身份,哀求毛驢張“張大俠,是我們錯了。你放了我的孩子吧!”
她見毛驢張對她的哀求無動於衷,她又轉向劉福通“丞相,你陪我母子二人一路走來。現在好不容易才讓韓山童的後人,登上了王座。難道,你忍心就這樣看他死?”
“唉”
劉福通搖頭又歎氣,又想起了自己的老友韓山童。韓林兒再怎麼不成器,他始終也是韓山童的後人。自己怎麼又忍心,眼睜睜看著他死呢!
劉福通走近毛驢張,強忍者真氣割膚之桶。伸出手,握著毛驢張掐住韓林兒的手。和藹的對他說“小燚,你就賣我一個麵子,饒過他們吧!”
毛驢張這時一身狂暴的真氣,也漸漸的收斂了起來。他是不想劉福通,被自己的真氣震傷。他轉頭望向韓夫人,語氣強硬的對她說“叫你的哥哥,還有外甥,滾出安豐!”
“依你,都依你,你先放了我兒!”
望著韓夫人淚流滿麵,又心疼自己的兒子。毛驢張也心軟了,鬆開了掐住韓林兒脖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