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奪舍二次元主角!
“嗯?我我這是在哪”,醒來後的灰原哀,摸了摸頭部說道。隨後看了看四周,隻見周圍都是酒窖,不少珍貴的酒都整齊的放在架子上。
“你還好吧,灰原”,孫悟空的聲音從灰原哀的耳旁處響起。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把灰原哀嚇了一跳,但聽到孫悟空的聲音後,一臉神奇的說道“這你聲音從哪傳來的,不會是在我身上安裝了擴音器吧”。
“我需要這些垃圾電子設備麼,我這是用神識跟你講話,我說的話彆人根本就聽不到”,孫悟空解釋地說道。
“新一,你聽好了,那個將我們身體反老頑童的藥物,是aotox,現在我準備把那些資料給你,你要好好照顧我的姐姐”,灰原哀突然臉色嚴肅地說道。像是在立遺囑似的。
“喂!喂!你乾嘛啊,你的姐姐就由你照顧,可彆讓我去啊,我這人很懶的”孫悟空那一副愜意的聲音傳入灰原哀的耳朵裡。
“嗯?有趣的事情來了”孫悟空突然說道。
“現在琴酒他們上去,我現在讓你恢複成原來的樣子,隻不過是暫時的”,話剛說完,灰原哀身後的影子突然出現個身穿黑色衣服,帶著一副鬼麵具的忍者出現在灰原哀的身後,手裡還拿著一顆藥丸(這是孫悟空從係統裡兌換而來的)。
此時的灰原哀像是發現了新大陸,驚訝地說道“你這是用超能力吧”
“你以為你姐的說的話是假的嗎,在我眼裡,不存在科學,你那所謂的科學對我來說是垃圾一個,所以還是彆太驚訝,今後會有更驚訝的地方的”,孫悟空撇了撇嘴角,說道。
在看到孫悟空有著非凡的能力後,那原本想死的心突然燃起了希望,說道“我不想死,我想跟姐姐一起快樂的生活著”,說著灰原哀拿起了藥物,咽了下去,霎那間,她的身體突然快速增長,沒過幾秒,就恢複成原來的樣子。
“諾,還有衣服,不然現在的你走光了”,孫悟空說著,其鬼影手上一翻,一件漂亮的衣服出現在它手上。
“所以,你不僅能傳聲音,也能看到我咯,孫~悟~空”!灰原哀平靜地說道。
“色狼,彆看我”隨後灰原哀臉色漲紅的生氣地說道,灰原哀快速接過衣服,穿上。但她把頭埋得更低了,局促的手不知道該往哪放,一會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推一下總也掛不住的眼鏡,想掩蓋她害羞的樣子。最後她按照孫悟空所說的話,從那煙囪裡爬了上去。
而此時,一道吱呀門聲響起,正是琴酒和伏加特他們來了,其手上還拿著手槍。
“老大,那個家夥不在這裡,我們說好的要在這裡碰頭的,但現在連個人影都沒看到,估計那家夥不知道在哪裡逍遙了吧,不過那他為啥要選個地窖來會麵呢?”伏特加疑惑地說道。
“這估計是他為了謹慎起,而留下的退路吧”,琴酒冷冷地說道。
“看來人不在這裡,我們走吧”,隨後琴酒說著離開了這裡,其嘴角溢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此時的灰原哀好不容易趴到樓頂上去,剛出來還沒喘幾口氣,突然一道槍響射向了雪莉的後部,但被鬼影把子彈給腐蝕掉了。而雪莉在爬出煙囪時,已經渾身無力可走了,於是順著方向倒了下去。
“我可想死你了,雪莉”,琴酒興奮突然說道。
“琴酒”!灰原哀顫抖著地說道。
“你的樣子真狼狽啊,雪莉,不過這是叛徒所應有的下場”,琴酒冷冷一笑道。
“你是怎麼算到我會從煙囪”,雪莉喘著氣說道。
“當然你是那掉落的頭發,還有你那微弱的呼吸聲,雖然我可以在那肮臟的煙囪裡把你給乾掉,但我想讓你死得體麵一些”,琴酒拿著槍指著灰原哀說道。
“拜拜了,雪莉”,說著一槍朝著灰原哀的頭上射了過去,卻被突然出現的鬼影忍者給弄偏了過去。
“你是誰”?話還未說完,那鬼影突然射出了幾枚飛鏢(柯南的世界,就按照正常人的路線走吧,不然一個氣功下去,就沒得玩了),精準的射中了琴酒的手臂和肩部,不一會兒,就流溢出大量的鮮血,把那雪白的天地瞬間被染上了一抹紅色。
“老大,情況不妙,我們還是先走吧”,伏特加聽著下麵的警笛聲和看到老大受傷,就拖著老大快速離開了現場。
“可惡,下次,你就沒那麼的好運了,雪莉”,琴酒冷冷地看了雪莉,突然朝後退去。
而這眼前地場景發生地太快,此時的灰原哀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就因為疲勞過度,暈了過去。鬼影把她抗回了一個房間裡。
而此時的孫悟空在酒窖裡等候多時了。看來你就那個黑子組織的匹斯可了,就是你想要殺死我的灰原哀是嗎。
剛回來酒窖的匹斯可,突然被一道聲音給打斷,隨後他快速的拔槍,瞄準了那個闖進酒窖的孫悟空。
“你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我們的代號的”,匹斯可警惕的說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t想把灰原哀給弄死,看來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說著孫悟空淩空打了一個響指。那個匹斯可突然感覺被人捏住了喉嚨,被提了起來。
”這這怎麼能”,匹斯可嘴角處艱難的發出聲音。然後就被孫悟空一個眼神,把他那脖子個扭斷了。
“這就是敢動我身邊的人的下場”,孫悟空吐了一口痰說道。隨後身形一閃,來到灰原哀所在的房間裡
而遲遲到來的琴酒和伏加特,看著已被人扭斷的脖子的匹斯可,說道“看來這家夥已經被人給殺死,也省得我們動手了,不過是誰呢?竟然知道我們的計劃”,琴酒凝聚著冷臉說道。
隨後他們回到車上,一道嫵媚妖嬈地聲音傳來,“沒想到你對雪莉,還挺著迷地嘛”
“不好意思,貝爾摩德,也不知道是哪個女人叫我們來這裡的,去支援這個老匹夫的,最後竟然被陷害了一把”,琴酒點了煙冷冷說道。
“不過那個讓你受傷的男人,這讓我感到有點驚奇”,貝爾摩德塗了塗口紅說道。說著她撤下了偽裝,露出了她那一身瀑布般晶瑩雪白的銀色頭發,和那妖豔美麗的臉龐。
“我也對那個男人很感興趣,下次見麵,或許我會對他的人頭更加感興趣”,琴酒說道,嘴角牽起一絲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