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的行為令人不齒,可沒辦法,這就是她的工作,若是再找不到資源,冥都的所有的資源都將傾斜到獲得傳承那些天驕身上。
其餘北冥弟子,再無晉升可能。
“她怎麼這樣,道個歉就離開了?”南清清氣鼓鼓的瞪著離愁的背影,非常不滿,剛才她可是被狠狠嚇一跳,怎麼著也該請她們吃個飯吧。
“離開就離開吧,記住彆和這些北冥衛有任何糾葛,煩人。”江澈轉頭看向兩人,截斷兩縷發絲,分彆放入錦囊中遞到兩人手中。
“拿著,這便是令牌。”
“啊?”
“啊什麼啊,冥都的令牌便是血脈。”
每個北冥弟子,即便是最垃圾的那種,都知道怎麼展示血脈,隻不過這極其耗費心神,除卻必要情況,沒人會喚醒血脈。
北冥離愁正是借著外人來不知令牌為何物,抓了不知多少人。
“這也太排外了吧,血脈濃度的不同,會有不同的外貌,這不是直接將這裡的人分作三六九等嗎?若是我們沒有血脈,難不成真要被押入大牢。”
“那可不是押入大牢這麼簡單。”江澈指向遠處戴著手環勞作的修士“一旦沒有血脈,就像他們一樣,成為冥都的奴隸,隨意買賣。”
魅仙顏側目,當看到那名奴隸的修為時蹙了蹙眉,道宮境,雖說不強,可也勝過此地不少弟子,然而即便如此,隻因沒有血脈,便永遠隻能作為奴仆?
魔族雖說也分作三六九等,但更為注重實力,可這裡,似乎隻講血脈,尖嘴澗時,江澈說的都是雲仙之穀的好處,可是現在,她對已經感到些許不適了。
“見過刑前輩,我們便離開這裡吧。”
“我們恐怕還需要待一段時間,不能這麼快離開。”
刑前輩要他帶走一批弟子,既然答應了他請求,要帶走哪些人肯定要慎重,他需要好好挑選一番。
“既如此,那我們先找到地方住下吧。”
而與此同時,祖地內,數十雙眼睛沉默盯著投影,老族長按耐住激動,平靜看向身旁的長老,詢問道“你們說,他會是老祖宗說的那個人嗎?”
“絕對是。”
“從外界而來,血脈比我們這些了老家夥還要濃鬱,除了老祖說的天命之人,我實在想不到其他人。”
眾長老激烈討論,所有人都認為江澈就是天命之人,雲錦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可有一點她是知道的。
她的夫君,出現了。
看著投影中不足百歲的小家夥,冰冷的臉頰多了一抹紅暈,莫名的感覺羞恥。
她是當今血脈最為濃鬱的北冥弟子之一,恰逢出生時,先祖降下預言,不久後拯救北冥的天命之子將出現。
因此,她自然而然的成了天命之子的未婚妻。
一千年三百多年,從眼含期許,到現在的麻木等待,本以為他不會出現了,可沒想到現在居然現身,而且還比他小這麼多。
“雲錦,試著去接觸接觸吧,若是不合你心意,便算了。”老族長看向雲錦笑道。
“我知道該怎麼做。”
這麼長的時間,她早已將心神都投入到了家族,嫁給誰都是嫁,若是他能帶領家族走出雲仙之穀,嫁給他也無妨。
即便江澈可能很多陋習,即便江澈可能是個偽君子,小人,她也絕對不能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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