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讚同點頭,小口吃著燒烤,眸色追憶,龍肝鳳髓是什麼味道,他似乎真的忘記了。
“小友,若有一日,你超脫此方世界,可否為我尋找一人。”
前輩既然不願意在小姑娘麵前暴露身份,他隻得換個方式問道。
江澈低頭翻著滋滋冒油的燒烤,似是沒聽見,南清清知道他懶散的性子,暗罵一聲後,連忙道。
“前輩不妨說說,若是可以,我們一定相助。”
這混蛋是瘋了吧,對麵的人可是上古妖皇,無視他,是想死嗎?
妖皇笑了笑,沒有再說下去,既然前輩不願意聽,那他也就不麻煩了,反正,早就不在了。
“妖皇前輩,您之前答應將妖皇之血贈與晚輩,不知進展如何?”
看到江澈拒絕了妖皇的請求,還敢詢問妖皇之血的事情,南清清心中突然冒出這個詞,得寸進尺。
妖皇一愣,低眉看向地底,待看到下方妖邪青年使用的神通時,愕然看向江澈,隨即苦笑一聲。
原來前輩早就知道答案了。
那部功法是她為自己所創,可如今卻殘缺不全……
“這是什麼功法?”顧曦半跪在地,神色驚恐,除她外,所有修士亦是如此,唯有妖邪青年淡漠站立。
倒下的修士,或有痛苦,或有迷茫,冷心嬋隻感覺心頭發涼,神魂突然便遭到了重創,若非顧曦的真龍氣運護住他們,就剛才那一擊,所有人都得隕落。
一切都來得太快,沒有任何征兆。
青年懶得回應,瞥了眼同樣‘無力’的妖噬,一柄長槍握在手中,朝著顧曦等人的位置前行。
“暗中偷襲,該死。”
聲音冷漠,沒有絲毫感情。
腳步在寂靜的空間是那麼的清晰,仿佛踩在眾人胸口,靈力化做的長槍在猩紅光芒照耀下,是那般的妖豔,仿佛沾染了數之不儘的屍體。
所有人的手段都在之前的密室中耗儘,看著逐漸逼近的妖邪青年,無助而又悲鳴。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們怎麼會死。”眼淚從若思微眼角滑落,看向顧曦的眼神滿是怨毒。
大難臨頭各自飛,若思微的話如同在平靜的湖麵掀起一場狂風。
“都是顧曦的錯,我們剛才沒對你動手,要殺你殺她。”
“對對對,殺她,我們剛才想阻止來著。”
為了活命,不少修士都暴露出了人的醜陋,麵對眾人指責,顧曦冷笑,道宮境巔峰而已,殺她?
可能嗎?
南宮紫雲,冷心嬋,雷墨,誰又不是宗門重點培育對象。
寒槍突刺,距離顧曦三寸之地停滯,無論怎麼用力都在再難進一寸,妖邪青年環顧四周,見不少修士無所畏懼,似是明白了什麼。
躍上半空,取走妖皇之血,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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