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節 寓意何指_血色專案組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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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節 寓意何指(1 / 1)

血色專案組!

如果賈亮沒有看錯的話,很有可能是何思遠進入了這個實驗室,然後通過其他的入口離開了這裡,如果這樣來推斷的話,何思遠豈不是還有幫凶?

這裡算上剛剛死亡的女性總共是三十一具屍體,其中三十具屍體,這些人都是被取掉了天靈蓋,裡麵的腦髓不翼而飛,剛剛死亡的女性根據賈亮的述說,凶手也想要取掉女性的天靈蓋。網這起案子沒有辦法和何思遠那件案子相提並論,所以這應該是兩起案件。

我看著牆邊上的三十具屍體,設想自己是凶手坐在這張床上,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就好像是在看自己製造的藝術品一樣。一邊的床上躺著一個奄奄一息的女性,凶手一邊出魔鬼般的笑聲,一邊取掉女性的天靈蓋。又或者說,凶手在以前來到這裡的時候,也這麼做了,並且一點一點的吃掉被害者的腦髓我也很佩服自己,居然能想到這麼荒唐的理由,雖然三十具屍體的腦髓都不見了,但是也不一定是被誰誰誰吃掉了,畢竟吃人肉的事情,也不像是吃豬肉,那麼常見。

我看牆上的屍體什麼類型都有,根本無法統一凶手犯罪的心態,不管老人還是孩子,或者女性,都是天靈蓋被取掉,腦髓消失,唯一的共同點,就是腦髓丟失,其他的,我暫時還沒找到線索。

再次等了大概十分鐘,警局的人趕來,當所有人看見這個場景以後,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有的警員甚至不顧形象吐了起來,這也難怪在,這麼多屍體,詭異的死法,誰見了誰也受不了。

顧菲雪來時麵色有些蒼白,葉玲在一旁問“雪姐姐,你是不是覺得害怕?”

我知道,顧菲雪在麵對屍體的時候是不會害怕的,但是我見顧菲雪的臉色有些不對,於是問道“你怎麼樣?”

顧菲雪摸著額頭,堅強的睜大眼說道“我沒事,隻是有點感冒燒而已。”

我摸了摸顧菲雪的額頭,燙的我一下子縮回手,我急忙說道“你都燒成這樣了,回去休息吧,讓林峰來處理就行了。”

顧菲雪搖了搖頭,用堅定無比的眼神看著我說道“死者為大,我的一點小毛病算什麼,更何況,讓林峰來,我有點不放心。”

說罷後打開工具箱,從裡麵拿出測量用的儀器,一具一具屍體慢慢的檢驗。警員光是把屍體弄下來就花了一個小時後,我實在無法相信,凶手要花多少時間才能掛上去。

顧菲雪檢驗完畢後,對我說道“死者,男性,根據骨骼的育來判斷,應該有三十歲。死亡的原因失血性休克死亡。頭蓋骨(天靈蓋)被利器取掉,判斷凶器應該是一把軍用匕,其內的腦髓被乾乾淨淨的取出,手法相當利落,凶手應該對人體構造特彆的熟悉,應該具備外科醫生的技術,因為切開頭蓋骨的手法很專業,範圍應該就在醫生、畜醫、屠夫之間。”

顧菲雪蹲在地上又檢驗其他的屍體,看著她搖搖晃晃,隨時就會摔倒的身體,也還在堅持沒有放棄,我看待這個女人的眼神逐漸有了一絲不同。

一個半小時過去,顧菲雪把三十具屍體一一的檢驗完畢,所有的死亡原因都一樣,均是失血性休克死亡,頭蓋骨被切開,腦髓被取走。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們的死亡時間,這三十具屍體,每個人的死亡時間均在一個月到一個半月之間,以此類推的話,一具屍體一個月,這裡三十具屍體,也就是說,在兩年零六個月的時間裡,每一個月都要死一個人,凶手的犯罪時間很固定,這次我和陳最的出現,打斷了凶手作案的時間,那麼也就是說,凶手很有可能會在這兩天再次殺人,以此來完成任務。

沒錯,我覺得這就是任務,每個月定期殺人,久而久之這就變成了任務,如果哪一個月沒有完成,會心癢難耐,勢必會在短時間內再次殺人。

顧菲雪檢驗完三十具屍體大口喘著氣,額頭的汗水也是一顆一顆的掉下來,看起來相當的疲憊,我百般勸阻,但是顧菲雪還是堅持把最後一具才死不久的女性檢驗完。

顧菲雪一麵在女性死者身前檢驗,一麵說道“這具屍體的死法和前麵幾十具屍體的死法都是一模一樣的,死亡的時間我就不說了,組長你也知道。其他的就沒有什麼了,看來這是另外一宗案子了。對了,你和陳最怎麼會到這裡來?”

我看了一眼賈亮,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的說了個清楚,大家聽完以後才恍然大悟。接著,白詩詩說道“組長,我覺得這起案件應該是屬於另外一起案子,但是為什麼何思遠也會牽扯進來?”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

說完後我電話鈴聲響起,接通後我說道“白局長,怎麼了?”

“成才高中現了三十具屍體的事情我聽說了,上級領導很重視,希望我們趕快破案。嗯,楊萱的案子暫時先放一下,先查這次的案子。對了,成才高中已經被強製性的停止授課了,等待你破案成功的那一天,成才高中才會恢複授課,這期間,你儘快調查,需要警力,物資,儘管開口。”白正說道。

我心裡頓時覺得有氣,說道“這很有可能是何思遠和同夥一起乾的。何思遠來到學校,我們就現了這些屍體,有可能是何思遠故意這樣做,以此達到讓我們緩解楊萱的案子,從而調查這起案子,在這期間,何思遠有可能會逃跑。”

白正道“你放心,我已經加派了人手,何思遠跑不掉的。你如果能找到證據,那就並案審理吧,如果找不到,就先調查目前的案子。”

說完後,電話被掛斷。葉玲說道“組長,難道楊萱的案子真的不查了?”

“暗中調查吧,隻是比較浪費精力罷了。對了陳最,你立刻去調查,這間實驗室以前是拿來乾什麼用的,為什麼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人現這裡的異常,你再通知張東勝,讓他儘快給我統計出這三十人的身份檔案,我明天一早就要。葉玲,你協助他們。”我道。

我吩咐完,他們都立刻去辦事,接下來我盯著眼前的這麵牆看起來,之前那位女性死者一直指著這麵牆似乎要說什麼,甚至是最後臨死也用眼睛看著這裡。但是這裡並沒有什麼異常啊,除了牆麵被鮮血刷紅看起來有點瘮人外,其他的,倒是沒有現什麼可疑的。

我對著牆麵敲了敲,傳出的聲響也是實心的,也不像是牆壁中有暗格,但是為什麼呢?這麵牆有什麼含義嗎?

我研究了很久,無法想明白,凶手為什麼要在牆上刷上一層鮮血,死者又什麼要盯著這麵牆看。

研究不出來,我就走到實驗室外麵,之前凶手逃跑的路線,我現地麵留下的腳印大概隻有十幾厘米,身前也隻有一厘米多一點左右,這像是一個小孩子的腳印,但是陳最之前追的,也不是一個小孩子啊,哪有小孩子會這麼殘忍的去殺人。

我思前想後還是覺得這麵牆有點詭異,至於哪裡詭異,我一時半會還說不上來。我來到床邊,躺在床上試想著自己就是被害者,在最後臨死時,我當然希望讓警方找到凶手,或者給警方一些線索,既然這樣的話,這麵牆就是死者留下的線索,但是線索在哪兒呢?

我越想象,就越感受到了女性死者生前的痛苦,沒一會全身被汗水打濕,就好像剛剛洗了個澡一樣。

離開這張床,我深吸口氣緩了緩,圍繞著這個房間來回觀察,我始終覺得這個房子哪兒不對勁。

一麵觀察,一麵思考。之前是我們踩到了一個東西出了響聲,接著在實驗室裡麵的凶手聽見後,慌亂之際就逃跑,逃出來時陳最也立刻追了上去,也就是說,鮮血是在我們剛剛進入實驗室就刷上的,因為當時的鮮血還在從牆上往下流,如果凶手不止一個,其中一個運氣好跑掉了,另外的同謀很有可能來不及跑出來,既然沒有出來,那就肯定躲在房子裡麵。

想到這裡,我立刻來到實驗室的窗戶邊,從這裡可以看到很遠,如果我和陳最從那邊走過來的話凶手在窗戶就可以看得見。我忍不住想,難道凶手看見我們過來後,知道就這樣跑出來會被我們逮個正著,於是就在牆壁上刷上鮮血以此來掩蓋凶手的行蹤?其實刷上鮮血這實際上也要不了幾分鐘的時間。

莫非,凶手躲到了牆壁裡麵?所以女性死者才會指著牆壁,死的時候也盯著牆壁?

我轉身返回實驗室,在牆上來來回回一陣敲打,最後包圍了一個圈,但是我都沒有聽到有什麼空響的聲音,我耳朵貼著牆壁也沒有聽見有人的呼吸聲。這一下把我徹底給搞暈了,這其中到底有什麼奧秘存在呢?

如果真有那幾分鐘在牆上刷上鮮血,為什麼不選擇逃跑呢?

我想著想著忽然笑了,我被自己的想法給逗笑了,居然會以為凶手冒險躲藏在牆壁內,我相信一個聰明的凶手,那幾分鐘時間,他也會選擇跑,而不是坐以待斃。

我想,或許是因為女性死者的怪異舉動,所以才讓我產生了這一係列奇怪的想法。

給讀者的話:

好久沒看見打賞了勒。看官們,來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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