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青主子第一聰明,怎會有想不通的事!”
青蕪也不知生是不是在挖苦自己,看人麵色,還真是這麼想的,行吧,自己樹立的形象夠穩固。
辰淵看看生,便沒有追問。
三人回了後院,快速吃完飯,便各自洗漱準備休息。
辰淵幫青蕪擦著頭發,在人昏昏欲睡時,狀似不經意的問“妻主,覺得最近生意進展如何?”
“進展如何,夫郎不是都知道嘛,自然順利!”
“那妻主對現在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沒有,你倆做事,我非常滿意!”
“那妻主愁眉不展是為誰?”
青蕪快沉睡的腦子瞬間清醒,抬頭死亡角度望著辰淵,呃,就這樣看也是線條流暢,無一處不撩青蕪的,咽咽口水,嘴上無意識的答,“我能為誰,家裡的就夠我忙活了!”
辰淵話入耳,就把手裡毛巾蓋人直勾勾眼睛上,內心卻是春暖花開,柳枝搖曳,沒忍住附身在人唇上落下一吻。
青蕪眼前突然一黑,就想拽下毛巾,就覺唇上一軟,還沒等青蕪回應,人就撤離了,青蕪舔舔唇,沒嘗到滋味!
辰淵起身就見人舔唇,麵上一熱,也不知自己意誌還能撐多久。
沒嘗到味的青蕪一把拽下毛巾“夫郎,我也給你擦擦頭發吧!”
說完也不管辰淵是否答應,就把人按坐凳子上,青蕪現在的力氣,要是辰淵不使內勁還真奈何不了青蕪,也隻能順著力道坐下。
青蕪還真認認真真給辰淵擦頭發,隨著時間越長,辰淵就有些坐不住,索性閉起眼睛,默念內功心法。
青蕪本還想磨磨人,讓你隔靴搔癢,突然發現人竟是入定一般,頓時氣笑了,一下甩了毛巾掛遠處架子上。
轉身一屁股坐人腿上,圈住辰淵脖子,對著人耳朵吹氣道“夫郎,我有幾處穴位不勝明白,可否指點一二?”
辰淵睫毛抖動,但終是睜開深邃的眸子道“哪幾處?”
青蕪倒也沒過分,真在自己身上幾處穴位指了指“這幾處連著點,鼻血就會不止,夫郎知道是為什麼?”
這還真問住了辰淵,“你是如何知道這幾處連著點會鼻血不止的?”
青蕪頓感心虛,能說自己隨便在自己身上比劃的嘛,自己一個油皮沒破都讓人緊張,這要是讓人知道自己胡來,這以後怕是學不成了!
想到此,青蕪掩嘴打了個哈氣,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大腦瘋狂運轉“哦,今天和薛二在街上看一江湖騙子騙錢,就用了這招騙人十兩銀子!”
說完看看辰淵麵色,也不知道人信了沒有,拉起人道“頭發乾了,先眯一會!”
辰淵順著人力道上了床,心裡雖懷疑青蕪說的真假,麵上卻不顯,也怪自己沒有提前囑咐,便道“不可在自己身上比劃,練武最忌胡來!”
青蕪閉上眼睛趕緊道“夫郎少操心,我又不是小孩子,知道輕重,睡覺,睡覺!”說完就如往常一樣背對著辰淵,悄悄鬆口氣。
辰淵也不道破,每次人都是睡著了尋著味抱過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