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淵看著人,如此珍寶卻不自知,重新把人抱緊在懷“辰淵隻知道這些人想要得到聖武皇後留下的寶藏!”
青蕪驚詫“那不是快八百年前的事情了嘛,怎會有人還相信這樣的謠言!”
青蕪說完看辰淵一臉認真的看著自己,難道真有?“那聖武皇後留了什麼?”
辰淵沉思良久,“不知!”
“那和我們又有什關係?”
辰淵看著青蕪,在人唇落下一吻才道“聽說欲得寶藏先要找到鑰匙!”
呃,這身體不會就是那鑰匙吧!
辰淵見人愣神,怕人多思,把人頭按懷裡,下巴抵住人發頂,順人後背“妻主安心!有辰淵在定護你周全!”
青蕪在人懷裡蹭了蹭“我信夫郎!”
辰淵在人看不到處,卻是眼眸微眯,現在有兩方勢力找到自己,都說自己是舊主後裔,但辰淵卻是一個也不信!倒是可以趁此機會發展自己的勢力!
夜晚,兩人洗漱好,辰淵像往常一樣給人擦頭發,隻是擦著擦著,便吻人脖頸上,從後背抱住人,低啞輕喚“妻主!”
青蕪被這聲暗含情欲的叫喚,立時想起兩人交纏畫麵,身體就有了羞恥反應,剛轉頭便被人擒住紅唇,不覺一手便圈上人後脖回應。
辰淵大手嫻熟脫了青蕪寢衣,解開小衣便滑了進去,握上撐滿雙手的綿軟揉撚,激的青蕪顫栗,呼吸急促,更是無意中把胸前送人手裡,辰淵放過紅唇,開始親吻青蕪後背。
青蕪受不了人慢慢廝磨,忍不住發出嬌吟與哭求“夫郎!”
不多時房間裡又傳出往常女子媚聲,讓守夜的侍從們又大飽耳福。
翌日,青蕪知道這兩日會有先生會來,便沒有外出,並吩咐梁寬注意陌生人上門,到時立即稟報和好生招待。
前幾日一直忙生意,都沒能好好溫習功課,青蕪帶著池辛便一直在書房看書寫字。
直到用完午膳,梁寬差人到青蕪院子稟報“家主,一書生打扮的人說是來教授學生的!”
青蕪一聽“快快有請!”自己也是腳下生風的迎向這位先生,禮多人不怪!
為了給先生留下好印象,青蕪今天好生收拾一番,一襲綠衫比那池塘裡剛長出的蓮葉還要鮮嫩幾分,臉頰激動粉粉正是蓮葉托起的粉荷,嬌豔欲滴。
剛穿過月亮門,就看到梁寬正引著一藍衣公子走來,青蕪看到人臉愣了一下,便上前行了學生禮“見過先生!”
百煥清見到青蕪一時被驚豔,看人行禮,才回神跟著回了一禮“先生不敢當,隻能說是互相探討一番!在下百煥清,字子煥,姑娘叫我子煥便可!”
青蕪並沒有把人客氣話當真,“先生過謙了,學生名喚青青,先生裡麵請!”說完伸手邀請人繼續前行。
百煥清見人容顏便有所猜測,現在又聽人名字便確定是聲名在外的青姑娘。
姑娘不見驕縱反而真誠有禮,本被要求來給女子教學排斥的不適淡去幾分,見人淺笑盈盈,不覺嘴角也跟著掛上清風朗月般笑容“姑娘先請!”
兩人氣氛很是融洽進了書房,青蕪吩咐侍從“快去給先生上最好的茶!”
百煥清聽人一直叫先生,現下算是默認,打量了一下書架,都是關於科考的,心裡倒是有些詫異,本以為不過隻是識個字罷了,沒想到竟存了此誌,轉頭便問“姑娘,這是要參加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