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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灝看兩人相握的手,眼睛冷芒閃過道“這位不知怎麼稱呼?”
季白壓下眸中翻騰的情緒,抬眸淡淡的看著男人“季白!”
耶律灝扯唇笑道“光吃飯多沒意思,喝酒才痛快!”
青蕪看男人壞笑就知沒安好心,搶在季白開口前道“我丈夫現在不能飲酒,前段時間被無恥宵小打的受了內傷,現在忌酒!”要喝你自己喝吧,最好喝死才好!
耶律灝被人一通搶白又被罵,麵上似笑非笑表情就有些維持不住。眼睛直視小野貓,還真知道怎麼惹怒自己。
但看那雙清淩淩的眼睛放在自己身上,雖然是瞪視,但怒火奇跡般被撫平,理了下衣擺,坐直身體,挺起健碩胸膛,好好看看,這才是男人該有的樣子。
青蕪突然瞧人像隻雄孔雀一樣展示自己的身體,有絲錯愕!這時手上傳來力道,收回視線轉頭看季白,季白麵上無波,隻溫聲道“妻主,我們吃飯!”
青蕪突地被人這麼一叫,忘記周遭,麵上開始發熱,還好臉上粉夠厚,無人察覺。
剛要依言吃飯,陡然意識到不對,轉頭眼睛直勾勾看著季白,有驚詫、有懷疑更多是羞恥,自己和敖雲說的話當時人是不是都聽懂了!?
想到此,青蕪身上熱氣瞬間直竄頭頂,一把扣住碗邊,極力按下自己情緒。
季白說完也意識到露餡了,閉了下眼睛,果然生氣容易讓人喪失理智!
季白快速挖了一勺燉蛋,遞到青蕪麵前,看清人隱忍發作不得的表情,有些心疼,柔聲哄道“姑娘,吃口蛋莫要生氣了,都是季白的錯!”
青蕪看人溫柔小意的道歉,熱氣下去不少,又想到都是自己以為人聽不懂,也沒開口問過,確實怪不到人身上。
察覺對麵視線一直在,青蕪把手裡碗往前伸了伸。
季白暗鬆一口氣,還好姑娘善解人意,不作計較!給青蕪夾菜更殷勤了幾分,儼然夫妻恩愛畫麵。
這邊兩人和睦融融,對麵之人一杯接一杯灌酒,誓要把這男人碎屍萬段,眼裡狠厲藏也藏不住。
王上終於逃脫美人恩,抬頭不自覺看向青蕪方向,就見兩人雖沒多少交流但氛圍就覺溫馨。轉頭又瞧向左手邊,就見自己王弟正仰頭喝酒,便收回目光。
瑪拉看王上放下筷子,也跟著放下,又發現王上看無顏女,眼眸一轉,端起酒杯站起道“這位夫人,本王後敬你一杯!”
青蕪正吃下季白給夾的肉絲,唇上沾了點褐色湯汁,這吃飯厚厚口脂自被擦去了,露出本來櫻色的唇,那湯汁襯的雙唇更是嬌豔無比。
耶律灝盯著那唇,想到嘗過的滋味,眼裡占有欲愈發濃烈。
青蕪快速咽下口中食物,端起桌上茶盞道“王後客氣了,青青有孕在身,沾不得酒,隻能以茶代酒了,請見諒!”說完不等人開口一口喝了。
瑪拉豈會就這麼死心了,喝了手中酒,想到自己打探到的消息若是說出來,說不準王上就不會對無顏女有興致了。
於是像閒話家常一般道“聽說夫人已經有了三個丈夫,這位是其中之一嗎?”
青蕪聽了話茬,眸色動了下,不動聲色瞥了一眼對麵男人才道“不是,他是我四夫,本來想要三夫的,但後來想想,丈夫多多益善……”
沒說完就聽到杯子破碎聲。青蕪唇角快速翹了下,裝著被嚇到一樣,往季白方向躲了躲,抬眸就瞧見男人一手捏著破碎的酒杯,手正在往下不停地滴血,眼睛充血的瞪著自己,像是發現自己妻子出軌一樣的憤怒。
雖然不能把人怎麼樣,但讓人不自在還是能做到的,看男人自大的模樣,看來自己用原來三觀猜測男人心理是對了。
這在王上麵前失禮,不知能不能被處罰?
王上聽青蕪如此說不過是皺了下眉,規矩如此,這麼想無可厚非,但瞧自己王弟反應就不對了,以自己多年對人的了解,這是看上這小婦人?
王上眯了眯眼,又轉頭看青蕪,莫非厚厚妝容下藏了驚世容顏?目光落到被擦去口脂的唇上,突然不明意味笑了下。
瑪拉也嚇一跳,趁機趴王上懷裡,隻瞟一眼耶律灝的手便快速轉頭看王上反應,然卻什麼也沒看出來。
耶律灝情緒發泄完,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著了小野貓的道了,看人眼底藏起來的那點小得意,內心嗤笑了下。
起身對王上道“王兄,臣弟剛酒喝多了,不小捏碎了杯盞,等會給王兄送一套內地汝窯茶具作為賠禮可好?”
本就沒放心上,現在得了茶具又有了台階,王上沒什麼好說的借坡卸驢道“王弟好東西不少啊,那哥哥就不客氣了!”說完“哈哈哈!”笑起,帳內氛圍瞬間從不好言說的氣氛裡變得輕鬆。
青蕪見這人就這麼輕鬆化解,忍不住皺了下眉,看來是添堵有限了。
這場午膳吃的硝煙滾滾又泯滅無形。
下午商討,不知王上出於什麼目的,把季白和沒品男人一起留下了。
青蕪整理了下情緒,把王上當大老板一樣對待,自己就是苦命打工人,這樣一想,也沒之前懼怕,對照自己所寫,事無巨細給王上講解規劃。
王上看著手裡的……企劃書,耳朵聽著嬌軟嗓音,時不時配合點點頭,若按書上所寫,確實可行,心裡對此女又認可幾分,轉頭看嬌嫩的紅唇有點乾,便道“喝口水吧!”
青蕪正講的忘我,突然被打岔,就看到季白端著水到自己麵前,看那架勢是要喂自己喝的樣子,趕緊接過喝一口。
呃,自己是工作時還帶了小密啊,如此一想抬頭看一眼季白,見人正雙眸含情的看著自己,呃,青蕪快速喝完剩下水,把杯子塞人手裡時,在人手上抓了抓。
在邊上旁聽的耶律灝,身為王子和將軍見識自然是有的,隻覺自己發現的寶貝太耀眼,想把人藏起來,捂住光華,隻能自己看。
看王兄對人的態度不同以往,想來也如自己一樣覺得找到寶貝了,現在想把人悄摸帶走顯然已經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