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溫聲回道“好,我自己來!”
兩人用完膳,青蕪被季白扶到院子裡消食,沒見著伺候的人,這時才想起來問,“這院子裡的侍從是不是吵到你了?”
季白沒說實話,“沒有,季白不喜歡身邊圍著陌生人!”
“哦,這樣!”自己也不喜歡,便不再問。
等消食差不多,季白握緊小手試探出聲,“姑娘是要回了嘛?”
“沒有,今晚陪你!”
青蕪瞧季白唇角弧度加深,真是早該說出來的。
兩人洗漱一番,等上床抱一起就不受控製了,也不知誰先引誘了誰,青蕪尚存理智開口,“季白,我有話說。”
季白頭也不抬,隻從鼻子裡發出“嗯”聲。
青蕪一邊享受一邊提心吊膽再被踢,隻很快便意亂情迷叫喚出聲。
等成事還沒反應過來,又被拉進欲海沉淪。
“季白!”
伸出枝葉緊緊纏住,要把所有的水分吸乾。
季白自是察覺人反應不同以往,憑借強大的意誌力,更加溫柔小心持久,即是折磨亦是歡愉。
青蕪身心饜足貼人懷裡睡的暖烘烘!
翌日,人早走了隻留下一手掌大小木偶在枕頭上,本低落的心情瞬間被治愈,發現麵容和自己像了七八分,整個裝扮是自己身穿草原公主服侍模樣。
連每個指關節都能活動,這,這放後世少說也是個高定了,欣喜玩了好一會兒才起身。
生活又回到年前模樣,姬無霜傷好點也變得忙碌,隻有晚上才能陪伴左右。
要說不同之處,就是白天會時不時看到莫奈不是在房頂上就是在樹上,被嚇了好幾次,青蕪現在再看到神出鬼沒的莫奈已經能平靜無視。
這天無風,氣溫不低,陽光正好,青蕪讓侍從含炤含緲兩人搬出紙筆到亭子裡,準備給每人設計款玉佩以作自己夫郎象征。
兩個侍從都是姿容俊秀,禮儀規矩更是無可挑剔之人,難得還是個安分守己的。
雖然家主脾氣和軟卻並不敢造次,老實把東西擺放好就站在亭子外圍等候差遣,青蕪對兩人識趣觀感不錯,便沒有讓兩人離開。
青蕪拿起鉛筆帶著情感設計,花出符合每人氣質的樣式,越看越滿意,不覺唇邊露出笑容,比那枝頭剛開放的迎春花還要讓人心生喜悅。
又坐在樹上的莫奈看到了,扯了一片樹葉在手裡轉著,在人笑容上多停留一瞬繼續轉著葉子抬頭望天。
青蕪把樣稿收好,又開始列清單,早就答應辰淵和幽要辦婚禮的,一直拖到現在,內心愧疚。
青蕪準備大辦風風光光把人一起娶進門,大頭宅子院子已經妥當,其他零散的東西青蕪也不知道要準備什麼,先看著辦吧,到時讓人出去打探一番再添置。
青蕪這邊為婚禮和以後計劃著,男人們也在為青蕪努力支起一片天!
夜晚,青蕪已經入睡,姬無霜才拖著滿身疲憊回來。
朝廷大軍雖暫時退守但不得不防止反撲,既要處理戰後遺留下的事宜,又要作隨時開戰的準備,要不是辰淵分擔讓回來陪人,根本脫不開身。
要說辰淵為什麼不自己回來,歸結原因還在小家夥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