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天地賭一擲 未敢忘戰爭_凡者仙途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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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天地賭一擲 未敢忘戰爭(1 / 1)

凡者仙途!

範哲找出一隻備好的玉瓶,將黑煙收入其中,接下來點指一引,從泥丸宮內引出一朵螢火大小的光團。

唔!

範哲立時痛得悶哼一聲,尤其是腦中,就像同時被無數把小刀切割一般。他把鋼牙咬得哢哢作響,強行提著真氣,將那朵神識締結的靈光送入範虎頭頂百會穴內。

靈光才剛剛進入,範虎死去的身軀猛然一抖,頭顱也漸漸抬起。

範哲閉眼,再睜眼,眼中射出兩道白光,與範虎還未來得及散去的雙瞳撞在一處,隨後就交相輝映,直到那兩道白光全部印入範虎眼中。

等範虎眼中的白光完全褪去,已經過了小半個時辰。他渾身再次抖動起來,麵孔也因痛苦而扭曲變形。

範哲知道,至此就算成功了大半,剩下的就是讓自己的神識在範虎的泥丸宮穩固紮根。

對範虎祭煉了整整七日後,徹底功成,範哲累得倒頭就睡。而範虎則在空地上出拳踢腿,時而飛縱,時而奔跑,打到興起,還會跳落河中戲耍。雖然動作略顯僵硬,但是好不自在!

一旦神識駐紮在泥丸宮,接下就是要與身軀徹底融為一體。這是一門水磨功夫,靠的就是勤修不輟,直到範虎將《分神術》習有小成,才能勉強與常人無異。

否則他現在的一舉一動幾乎全靠範哲操控,剩下的就是近乎木偶的本能反應。而想要說話和交流,則要等到證就一顆傀儡金丹之後了!

待第二日範哲醒來,與範虎對過幾招,竟發現他也有武術根底,於是被勾起興致。

兩人一番打鬥,範哲略感不敵,不得不擺出主人威嚴,喝令他站立不動,然後踹了幾腳撒氣,這才罷了。

範哲早將範虎的袍靴等衣物燒成灰燼,此時便取出一套粗布袍靴,吩咐他穿好。

這套袍靴非是法器,穿在範虎身上有些窘迫。範哲自然不肯拿出仙霞服飾,免得引起麻煩,隻能等以後再給他買套新的。

此時見他頭發披散,頗不順眼,便草草為他打了一個發髻。

如今的範虎空有築基後期的境界,先前所學的無論是噬靈大法,亦或是山海宗真傳,都會逐漸忘光,基本等於重頭來過。

範哲略作思忖,翻出一本得自禁地試煉的刀訣,以及同樣得自禁地的彎刀,一並賜給了他。

這套刀訣應該是哪家三流門派弟子所有,名為《太陰戮神刀》,走的是吊詭肅殺的路子。而那套一長一短的彎刀是頂階法器,一攻一守,神妙莫測,與刀訣相得益彰。

範哲本身不喜刀劍,但也算見多識廣,觸類旁通。他看過刀訣後,將體悟所得儘皆傳授給範虎。範虎資質絕佳,隻不長時間就領會了刀訣真意,立即演練起來。雖然動作有些晦澀,但假以時日,成就不可限量。

“仙人撫我頂,結發受長生。天地賭一擲,未能忘戰爭!”

眼見範虎將一對長短彎刀耍得有模有樣,口中不時發出類似“嗬、嗬”的低吼,不似人聲,範哲嘿然一笑,獨自遁出指環。

現在正是秋高氣爽時節,午後的陽光雖然刺眼,但天氣並不炎熱。範哲取出輪椅,變成陳斌模樣,躺在院中曬太陽,心下卻盤算著下一步該如何走。

範虎肯定不能帶入山海宗,萬一被人察覺,徒添禍患。不過這事並不難辦,隻要給練英奇帶句話,就說宋慶虎遊曆去了,誰又知道?至於信物,隻需拿出他儲物袋裡的任何一件物事即可。

而那陳斌,就說已被邪派襲殺,屍骨也留在腐葉之海,隨便他們去找,可謂死無對證。其他諸如言千靈和霍韜之流,更是細枝末節,沒人會管。

範哲前後想過,覺得此事可行,於是便想先回老家一趟,將爹爹的骨灰安置在祠堂內。就讓範虎在家中看上一段時間,順便磨合神識與軀體,以及修煉神通,等用到他的時候再行召回也不晚。

心腹之患已解,範哲不由想起慕容江月,也不知道她現在遊曆到了哪裡。等年後相見,非要把她綁在身邊,寸步不離,每天都要打一頓屁股,方可解心頭之恨。

胡思亂想中,不知不覺睡去。期間做了許多亂七八糟的夢,或者好事被中途打斷,或者天降餡餅被人搶走。等夢到範虎造反,自己氣得揮拳痛擊時,卻聽到一聲“哎呀”在麵前響起。

範哲悚然驚醒,正看到金玉瑤跌坐身前,花容失色。

現下剛剛入夜,尚餘一些天光。秋風颯爽,刮得地上的塵土和落葉亂飛,吹得紅色宮裝刷拉拉作響。

範哲知道是自己切割神識,又不停歇的煉製傀儡,甚至連空靈脈的反噬之傷都沒來得及調理,所以才導致精神倦怠,昏睡過去。

此時見金玉瑤臉色惶恐,便坐正身子,學著宋慶虎的語氣,笑著說道“你來此作甚?”

方才金玉瑤就在丈許外靜候範哲睡醒,哪知範哲竟會在夢中揮出拳頭,措手不及間被拳風掃中,才跌坐於地。

此時她隻覺得身子發軟,站立不起,又不好出聲喊院外的丫鬟攙扶,索性端端正正跪在範哲麵前,小聲說道“還請師尊教我個法兒,能製住我家外子。小女自知資質魯鈍,不求無上妙法,隻求師尊能有兩三妙招相授。”

聲音越來越小,說到最後已是聲若蚊蠅。

“哦?”範哲心下驚訝,突然想起自己當日離開匆忙,並未毀去血陣,心下再驚,俯身說道“細細講來!”

金玉瑤身子一抖,似有難言之隱,片刻後垂下頭顱,輕輕將事情經過說了一番。

原來那霍韜起了忤逆之心,徑自找上金三省,動用邪法,逼迫他將兵符交出。而後斷送了千餘將士的性命,強行開啟血陣,現在正在城外那座山峰上修煉。

範哲聽了頓時暗歎,自己當初還是心軟,否則怎能釀成這般禍端?

事已至此,多說無用。範哲起身,收起輪椅,現了原貌,拋出騰空飛舟,將金玉瑤卷入其中,飛往城外東邊的山峰。

金玉瑤此時仍是跪倒的姿勢,見狀麵色大驚。然而等她看清眼前之人時,立刻“啊”的一聲喊出來,不由自主跌坐在甲板上。

範哲淡然的看她一眼,不帶感情的說道“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金小姐,以後莫再目中無人,就算是仆役和濺民,也有尊嚴。”

其實自己對她的仇恨早已淡去,尤其是在懲罰了霍韜之後,餘下的也都煙消雲散了。原本自己打算在回老家之前,化去金玉瑤體內邪功,此時她自己找上門來,卻是正好。

金玉瑤明顯還未回過神來,她喃喃自語,連說了兩個“你”,語不成句,最後臉色發白地低下頭去,明豔的珠釵抖動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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