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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仙霞罪人(1 / 1)

凡者仙途!

範哲自認並沒有虧待練英奇,自己幫她拿到東皇鐘,得到築基丹,將萬鶴真人的戰利品分了一半,又替她完成瑣碎的師門任務,已經是仁至義儘,卻不想此女這般沒有自知。

她認準了自己心術不正,可是從不去自省,簡直不可理喻!自己本來還想和她搞好關係,如今自然再無半點興趣。

範哲不知道練英奇從何看出自己在宋慶虎一事上做了手腳,前後想過一番,還是覺得問題不大。

那陳斌骸骨尚在,死無對證。李順親眼看見宋慶虎活蹦亂跳,可為人證。自己又把雕刻還給了練英奇,兩人之間的情分已結,沒有手尾。

縱然周伯濤再如何神通廣大,查也查不到他兒子正駐守在青石鎮中,替自己墳前守孝。

想過一番後,範哲不斷提醒自己,當日在禁地試煉,練英奇也算是救了自己,有道是救命之恩比天大,這才稍稍按下火氣。

自此,範哲就在這裡住下,每日勤修不輟,從不間斷。閒暇時走上長街鬨市,體會風土人情,增長見識。

誰知一連等了小半個月,也沒看到周伯濤的人影,練英奇更不出現。範哲有些坐不住,幾次趕去山海宗找人通傳,回話的不是說周伯濤有事,要不就是閉門不見,讓範哲心下鬱鬱。

這天晚上,範哲無心修煉,盤在臥榻上自思我看這周伯濤的性子不大好,起碼為人不爽快,收不收徒,明明一言可決,非要吊人胃口,拖泥帶水,讓人嫌棄。

這般想著,心下惱火,本要負氣而走,但最終還是忍下,原因無它——仙途要緊。

如果沒有名師相授,得不到真訣法門,不知修煉絕竅,不懂各家所長,百害而無一利。而如果沒有靠譜宗門以為強援,仙途隻會坎坷,就像來山海城途中所遇的散修渡劫。

倘若那名散修是山海宗的弟子,即便飛羽航隊再如何強橫,也絕不敢明目張膽將其打得灰飛煙滅。

範哲想通此點,耐下性子,隔三差五去宗門拜會。鬨到後來,連兩名值守弟子也看不過去,紛紛小聲埋怨周伯濤不通情理。

又過了日,範哲正在屋內閉目打坐,忽感氣流有異。睜眼看去,見屋內不知何時多了一名青袍短須男子,身穿星光法袍,皺著眉頭,細眼中隱有不滿。

範哲暗道,這位的眉毛糾結駁雜,如同老樹盤根,可不如守靖師父的耐看。當下做出驚喜萬分的表情,慌不迭從臥榻上跳起,跪地拜倒,大聲說道“徒弟範哲見過師父!”

似乎聽到周伯濤“哼”了一聲,不太真切。範哲不敢亂動,心裡卻並不如何緊張。既然葫蘆裡賣的藥等下就能知曉,不必急於一時。

“起來吧。”周伯濤淡淡吩咐。

“師父請上座。”範哲站起身形,將周伯濤讓於臥榻之上。隨後自然的燒茶倒水,捧著茶杯躬身站在榻前。

周伯濤接過茶盞,喝了一口,順手放在旁邊的架子上,不住眼的打量範哲。

範哲感到銳利的目光似乎能穿透一切,自己所有的秘密都被他察覺,這才有些慌張,心跳快了許多。

半晌後才聽周伯濤問道“你叫範哲?”

“是的師父。”範哲恭聲回應。

“你十六歲來到昆吾,在柒霞鎮曆練三年後拜在秦守靖門下,二十六歲參加禁地試煉,二十七歲在仙霞派內順利築基,資質實在一般。那秦守靖並非無名之輩,怎會收你為徒?”

周伯濤說完後,自行攝來茶壺,添了杯熱茶,低頭品啜,似乎覺得茶水不錯。

這茶葉是範哲悉心從城內高價尋來,名為金魁須眉,八千靈石一兩,有益壽延年之功,烏須黑發之效。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常飲此茶,足可與尋常的駐顏丹相抵。

自己既要拜師,得拿出十二萬分的誠意,如此才能襯托出對方的小家子氣。

此時聽周伯濤對自己的過往如數家珍,分明是先行探過,倒也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般不靠譜。當下穩了穩心神,恭謹回道“師父所說基本無差,守靖師父是看中了弟子吃苦耐勞,這才把我收入了門下。”

周伯濤點了點頭,又說“日前我曾與仙霞李明堂長老一敘,他說你是仙霞罪人,我如果把你收入門下,便是折了他的臉麵。”

範哲直起身形,不卑不亢的回答“我自入門以來,並不曾受過仙霞半點恩惠。那李明堂和掌門樸天衛都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隨便他們如何說嘴。若師父害怕受了牽連,徒弟這就自行離開,絕不給師父添麻煩。”

這番話說得義正詞嚴,大半是真心,小半是假意。仇恨自然是真的,麻煩就是假的了。如果周伯濤真要因為怕麻煩而驅趕自己離開,這樣的師父不拜也罷!

果不其然,範哲的言辭換來周伯濤搖頭一曬。聽他輕笑“樸天衛倒也罷了,那李明堂貴為金丹真人,你又如何與他結了仇怨?”

範哲歎氣,略帶感傷的說“他與我有殺師之仇。這仇我總會報。”

話雖這樣說,其實自己也明白,守靖師父未必就是被李明堂與樸天衛所殺害,甚至師父的骨灰也不一定就是仙霞盜取,但這事總得找個說法,不然這口怒氣無法發泄,始終憋在胸中,極不舒坦。

“哦?”周伯濤稍稍驚訝。不過他沒有再追問此事,而是換了一個話題,“先前看護陳斌之事,你說來聽聽。”

範哲摸不準他打探到什麼消息,當下一五一十將編好的經過講出,無非就是陳斌被流花穀和無極門弟子殺害,宋慶虎因保護不力而自責,所以堅持出門遊曆,不知所蹤。至於破除血陣不是重點,隻稍稍提了兩句帶過。

在範哲講述之時,周伯濤一直把玩茶杯,沉默不語。

他聽完講述後低低笑了一聲“你小子倒是有些文采,說什麼‘打不過,留不住,勸不了。’慶虎是我最得意的門生,入門雖晚,修為卻是最高。這孩子彆的都好,就是性子過於執拗,出去曆練一番倒也不錯。”

範哲既不附和,也不反對,不敢在這個時候插言。

又聽周伯濤問道“你老實說來,為何執意入我山海宗?還要拜入我的門下?”

範哲看到他法袍上的星光忽明忽暗,室內的溫度也降了下來,而身周的元氣忽然凝滯,連呼吸也有些礙難,心下知道這是金丹真人的威勢。

這個問題如果答得不好,前麵花費的心血必會付之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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