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這個問題終於可以得到解決。
等阿月在屋內走了幾步,穩定心神,又說“我得找個安靜的地方修煉我是不是要先去祭拜叔叔?”
“當然。”範哲本想讓她改口,但念及自己和她並未正式拜堂,便暫且不做理會。
等阿月拜過範廣德牌位,範哲直接把她拉入指環天地中。
慕容江月頗有見識,立知身處儲物指環內的空間,不過她還是滿口稱讚,說範哲的指環比她見過的強上太多。
範哲本來還想炫耀一番,見此隻好作罷。
好不容易等慕容江月在這裡四處轉過,範哲就想和她溫存一會兒。哪知這位使了個身法,輕易躲過捉拿,閃身進了茅屋。
範哲不好用強,隻得跟進茅屋,而慕容江月已經跑到了雜物間裡。聽她在那裡麵嘀嘀咕咕,又不時翻翻找找,似乎是邊整理邊埋怨自己懶惰。
範哲聽了一笑,乾脆躺在床上小憩。
他剛剛有些困意,便感到床邊一陣冷風吹過。睜開眼看時,見慕容江月手裡捏了一對藍寶石耳璫,臉上的神情似笑非笑。
範哲心裡發虛,連忙坐起,乾笑著搶先說道“你可真厲害,那屋裡有幾百個儲物袋,寶貝不知道有多少,你偏偏能把它找出來我正準備偷偷給你個驚喜!”
“是嗎。”慕容江月托著耳璫,對著透入窗戶的光線細看。
範哲聽她的語氣並不是反問,知道她起了疑心,馬上無比堅定的說“當然!我騙你作甚?”說話的時候心裡後悔不已,後悔當初不該留下這物事,更後悔自己居然忘了這回事。
“成吧。”慕容江月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她將耳璫放在書桌上,繼續去雜物間整理。
範哲早沒了睡意,趕緊將耳璫揣入懷裡收好。過了一會兒覺得不妥,重新拿出來藏入書架。剛剛藏好,又覺得這樣會更加顯得自己做賊心虛,索性將耳璫放回原處,繼續躺在床上閉眼假寐。
這次半睡半醒間,感到一個溫軟的身軀貼了過來。
範哲想轉身,卻被慕容江月扳住肩頭,於是沒再動作。
等了一陣,聽她低聲說道“阿哲,我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做到不管你喜歡彆個,但是我忍不住。我知道這樣對你不公平,所以決定最多隻能讓你再喜歡一個。要是你還做不到,咱倆就不要在一起了。”
還未答話,範哲便感到後背上一熱,心下登時一軟,“這事說來的確怪我,你彆多想,那還是在你之前的事了。”
“嗯。”慕容江月鬆開範哲肩頭,轉過身去。
範哲好一番安撫,又連著送上幾次錢糧,慕容江月才有了笑臉。兩人忙碌過後,慕容江月把小臉藏入範哲懷裡,不肯露頭出來。
範哲知她害羞,便說些山海宗趣事分散心思。慕容江月果然聽得津津有味,也說起她門中的事情。她說門裡的師兄師姐對她都很好,也說師父對她照顧,不過她這次回去後就準備打坐閉關,看看能不能把《天河法卷》練到頂層。
範哲忽然想起守靖師父說過的秘府,便說“等咱們把那傳送法陣摸出門道,哥帶你去探寶。”
“呸!”慕容江月小啐一口,“我可比你大了好幾歲。”說到這裡臉色一紅,再也沒說下去。
範哲猜到她原來準備說什麼,頓感好笑。
現在的慕容江月早已改頭換麵,與從前相比天差地彆,隻看她的小性子便知一二。自己和她在一起的時候,絕不會把她和從前混淆。即便偶爾想到,也隻會感慨一句“天道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