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掌門首徒_凡者仙途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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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掌門首徒(1 / 1)

凡者仙途!

“天地玄黃,宇宙洪荒。寒來暑往,星宿列張。”

沉默片刻,南宮燕的聲音緩緩響起“十八座營盤按周天星鬥排布,寒字號大營位於東南,屬輔助之營。”她轉過身來淡然一笑,“我忘了你是山海宗弟子,定然知道其中奧妙,不需要我多說。”

範哲有營盤分布的地圖,隻是並未看得太細,此時經她提醒,兩相對照,果然是按照星鬥排布,三垣四象君臣佐使,無不分明。

當下拱了拱手算作答謝,又問“南宮師妹,不知你這裡有沒有遮掩身份之物?莫誤會,我要趕去山海宗營盤,但不喜歡被人監視。”

山海宗所在的營盤距離這裡路程不近,日夜不停也要走上四五日,這一點暫且不提,範哲最受不了的是被人發現行蹤,乃至看破身份,想起來就如芒在背。

南宮燕聞言掩嘴一笑,手放下來的時候多了一麵銅製腰牌,遞過來道“拿著罷。”等範哲接過後她很快正了臉色,“我看你不像要在這裡常駐,自然也不是專程來看我的,不過我聽說你們那營裡最近出了凶殺案。”說到這裡皺了皺眉頭,欲言又止,最後隻說“萬事小心。”

範哲將腰牌收好,但是見了她的表情,頓感莫名其妙,便追問道“凶殺案?師妹能詳細說說嗎?”

“聽說有真傳弟子被割了頭顱去。”南宮燕邊說邊走回桌案後麵,款款落座,撿起案頭的卷宗頭也不抬的繼續翻看。

範哲心下一凜,不知道那個倒黴的真傳弟子是誰。此時見南宮燕似乎沒了談興,便不好再多做打擾,拱了拱手,掀開帳簾走了出去。

帳簾掀動,外麵的冷風滑入,吹得燭火亂搖,把南宮燕的剪影映得忽大忽小。她合起卷宗,抬頭看向帳外,自言自語般的低聲說“看來你愛她愛得緊了,居然絲毫不關心我的修為如何,也不問我的事查得怎樣”

不知過了多久,她從亂想中回過神來,自嘲般的笑了一聲,“真傻,人家不問這些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她想起那年自己代替同門來了前線,整日裡被人呼來喝去,指哪打哪,和雜役弟子沒什麼兩樣。後來有次出任務時無意間救了位同袍,被他舉薦給了某位指揮使,做了親衛。再後來那指揮使不幸中伏殞落,是自己在危急之中挑起重擔,帶著不多的屬下奮勇殺敵,一戰成名

再到後來僥幸捕獲一重傷妖獸,得了枚無比珍貴的妖魂,索性將其打入他從前所送的那尊鎮魔塔中,使之重新變成玄級法器。如今這尊小塔被溫養在丹田中,已經被煉成了本命法寶的坯子

也是仗著這尊寶貝,在某次不得已的情況下與一位邪派金丹修士生死相搏,挽狂瀾於既倒,做了一營之主

說起來這些都是很久遠的事了,好多細節都記得不大清晰。唯有一件事,可謂銘刻於心——師仇始終未報一丁半點。

其實南宮燕心裡清楚得很,師父趙震海如今肯定不在了,而他的屍首埋在哪裡,仇人是誰,根本無從查起,甚至師父到底有沒有來前線也不清楚。自己在這裡打探這麼多年,幾乎問遍了所有人,都不曾有人聽過這號人物。

而所有的這些事,範哲這混小子居然一概都沒問

她口中的“混小子”此刻的心情並不太妙。

“又是割頭!靠!”

範哲憤憤地吐了口痰水,駕馭著飛舟向西邊山海宗所在的營盤疾馳,心下想著到底是哪位真傳這般倒黴。

林漠北的名字首先劃過心頭,然後是紀世雄,徐晟,淩飛當日與自己曾有過節的幾個真傳弟子,有一個算一個

就事論事,範哲並不覺得這事有何幸災樂禍可言,即便那倒黴弟子是林漠北也是一般。林漠北固然該死,但不該是這種死法,於情於理自己都應該趕過去問問究竟。

確如南宮燕所說,正派的十八座大營按照周天星鬥排布,五派以玄清為首,玄清自然居中。其餘四家分彆占住東南西北四個方位,代表四象。

而三垣則按照身份高低以及職責輕重來劃分,就像紫薇垣從星象上來說,是天上帝王所在的位置,對應到營盤分布,就是執掌重器的營盤,分布在玄清主營周圍,諸如此類。

各主營之間的距離遠近不等,每座營盤都有守護陣法,並不是直來直往就能到達。大大小小的陣法彼此勾連,就像一張細密緊致的大網,既方便平時通信,又能互相馳援,奧妙無窮。

如果不清楚其中的門道,四處亂闖,難免會觸動陣法。幸虧範哲修煉《問星訣》,對星力無比熟悉,稍感不妥便停下飛遁,直到危險儘去才繼續前行。再加上他身上又帶著南宮燕所贈的通行令牌,即使被人察覺,也隻被認為是往來傳訊的令旗兵,故此這一路倒也順暢。

就這般疾馳四日後,他終於來到了山海宗所在的方位,遙遙看到一杆上書“山海”兩個金漆大字的旗幡迎風招展,心中頓時一定。

至此,範哲也不得不承認,縱然周伯濤的為人再不厚道,自己到底還是山海宗的門人,至少無論是師兄弟還是掌門郭淞陽,都並未虧待自己。

且說他剛踏入山海宗營盤百裡,營裡立刻有人察覺。

這座營盤乃是掌門首徒天機子執掌,他看出來人身份,立時派人把範哲迎了進來。

天機子入門最早,年紀最長,是金丹後期修為,幾可與掌門郭淞陽比肩,在門中的地位比周伯濤隻高不低,自然不會親自來迎。

範哲非常有自知之明,因此毫不介意,很快跟著親衛進了主營,來到天機子麵前。

這座營帳裡的布置與先前南宮燕那裡大同小異,但開闊許多,裡麵正有十數人商議軍情,忽然見到從外麵走入一位英挺陌生的青年,頓覺愕然。

範哲從來不是張狂之輩,這時便老老實實的取出真傳弟子腰牌係在腰間,衝眾人團團拱手,又上前兩步,對天機子躬身行禮,朗聲道“真傳弟子範哲見過前輩。”

場中之人大多數並未聽過範哲的名字,但那塊真傳弟子腰牌做不得假,所以縱然覺得有些奇怪,卻也不會去懷疑他的身份。

天機子與他們不同,“範哲”這個名字他聽過太多次,無論是門裡的金丹真人,還是自己那個不成器的五師弟林漠北,都曾提到過“範哲”二字。當然,兩者的評判截然不同。

這些評判對天機子來說並不重要,他修道多年,自是不會輕易聽信他人之言,何況他本身修煉的同樣是宗門絕學《問星訣》。

自從範哲在星宿神殿出關後,這座神殿儼然與星空間建立了一層聯係,門內的元嬰大能借此重新推衍功法,從此宗門弟子再修煉《問星訣》,並不需要借助神殿裡積存的星力,而是可以直接與星空“對話”。

因此,不管範哲在彆人眼裡好壞,在天機子的心裡,這小輩絕對是一個有莫大功勳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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