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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明知故犯 寧死不悔(1 / 2)

蜉蝣寄此生!

冰熊踱步到院裡,並未走遠。

它聽到二人心平氣和的交談,暗暗放心之餘,便又有些邁不動步。

它猶豫再三,輕緩腳步,繞到木屋側麵。尋了一處破洞較大處,熊寶俯臥趴地,準備替楚凡全程監聽。

天心煞有介事地說道,“自然是真的!蘊靈丹藥力太盛,他體虛氣弱,境界不夠,我便自己服下,將藥力化開,渡過一些給他。順便也將自己傷勢,醫治大半。”

羅綺半信半疑,“那,那藥力,你,你們如何引渡?”

天心稱讚道,“那丹藥自是極好的,入口即融。再吐還他,也不可能了,況且吐出來,仍然是強猛的藥液,他無福消受的。哎!我還沒說完,你哭個什麼勁兒!我將藥力引入血脈,與他,與他交換了半身氣血。隻是割破了四肢,並無你想的那般親密無間。”

『啥玩意兒?我雖然讀的醫書少,可是你也不能騙我吧!我怎麼記得,這樣換血,容易引起血液凝固來著。是哪本書上看到的來著?』

熊寶趴在屋外,聽聞之後,都覺得有些不妥,更何況是醫術精湛的羅綺。

羅綺再次怒火中燒,“休要謊言誆我!多年行醫,我雖不敢說登峰造極,卻也未曾聽聞,有如此換血,還能幸存之人。天心,你大可不必如此。既是你救了他,我便不會將你如何。適才說的,不過是氣話罷了。”

天心卻不上當,“哪有誆你?此乃我神諭教秘法,非核心弟子不傳,非危機性命之時不可用。你未曾聽聞,也無甚稀奇。這天下何其之大,也有許多我不曾聽聞之事。比如林楚凡吧,他心脈有缺,做些劇烈運動,便會觸發症狀,你可知曉?”

聽聞她提起此事,羅綺略微猶豫幾分,便決定隱瞞下來。不知是私心作祟,還是真的嫉妒天心,總之不失理智。

她胡亂抹去麵上淚水,用青布擦拭一番,編排道,“他是心脈先天不足,此病雖罕見,卻也並非僅有。倒是你,適才我驗過的藥裡,裹挾了大量的仙茅與菟絲子。你該不會是想說,神諭教秘法,還能緩解催情之毒吧。”

天心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點頭讚道,“就是這樣啊!真不愧是醫術高手,一點就透。我與他交換了半身氣血,血液中催發情欲的藥效,便也互換了些。大抵是陰陽互補吧,這毒便不了了之。我也因禍得福,學了他的控冰之術。說起來,還是我賺到,你也不必特意謝我什麼。”

羅綺瞳孔微縮,冷道,“是麼?這倒是稀奇。他原本會些火術,我便發覺,與你所用類似。如今你也學了他的冰法,便是天定的緣分吧。既是未曾發生什麼,熊寶聽到的那些聲音,從何而來呢?你又哭些什麼呢?”

天心被嚇了一跳,趕緊抬手捂臉,果然已經濕了一片。

她的麵紗單薄,兜不住些許淚水,已經流淌到脖頸處。若非羅綺發問,她竟未曾察覺。

天心趕緊用微熱靈氣,蒸乾衣服。“我哪裡哭了?隻是想起,子曦為精進火靈力,竟然作出這種藏毒之事,有些心灰意冷罷了。那畜生又不是人,聽到什麼聲音,不過是它一廂情願的臆想罷了。你守著楚……林楚凡,我出去走走。有事大喊一聲,我和冰熊都能聽得到。”

天心說完不待羅綺答複,匆忙起身出走。

羅綺趴在昏迷的楚凡身上,看著紅色背影鑽出木門,歎息著淚流不止。

問出了希冀已久的結果,並未令她高興,反而更添了幾分失落。

屋外,聽聞天心出門,熊寶嚇了一跳。

它縮著脖頸,還未退上三兩步,便被一隻朱紅色繡鞋踩到了後背的傷口。

熊寶齜牙咧嘴一陣,也不敢叫疼,畢竟偷聽是自己理虧。

它隨著天心,慢慢走遠了些,停在一處粗壯的櫸樹之下。

天心語出清冷,“適才的言辭,你都聽到了吧?彆急著搖頭,這一個月相處以來,我自認對你也算有些了解。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我與羅綺所言,便是真相!若是在外,傳出什麼捕風捉影的謠言,彆怪我心狠手辣。”

大概真的是心情不好吧,天心也變得壓抑許多。

她說完不管熊寶如何反應,反手一掌,拍到櫸樹表皮。

猩紅光芒一閃而逝,整棵樹如同冰雪遇到炙火,竟漸漸化為細碎的飛灰,半數被吹散,大半墜落在地。

仿佛雨天螞蟻堆積的防水壁壘,滿地稀疏成堆的黑色顆粒。

鮮紅的長袍輕輕搖擺,天心踏著落日餘暉,重新步入小院,進入木屋。

留下熊寶一個,對著一堆木碳顆粒發呆。

『這事兒要不要告訴楚夕呢?天心有黑化的趨勢啊,太危險了!』

適才一掌,不慍不火,熊寶自問,憑它如今的實力,大概是防不住的。不知雷靈可否見奇效?隻是許久不曾動用,仿佛失去了這一大助力。

它假意巡視一番,便也灰溜溜回到木屋。

熾焰城內,王宮之中。

許久無人長住的霜禾殿,日日都有宮女灑掃,保持清靜,一塵不染。

鋪著翠綠地毯的寢殿裡,青禾公主衣服都不換,撒著金票歡呼雀躍,滿地打滾。

蒼荷跟在身後,一張一張撿起來,疊放到一處,以備她下次拋灑。

如是者三,屋外傳來國主駕到的消息。

洛長風訓斥道,“青禾,你愈發胡鬨了!從哪搶了這許多票據,竟還灑起雪花來?”

青禾眼珠亂轉,答道,“才不是搶的!是,是,是那些無良奸商,想從我這求些北地折價的文牒,這些都是他們孝敬的。怎麼,父王也動心了?要不要我分你一點兒?”

青禾公主胡亂整理了幾下衣服,便爬了起來。

她隨手撿起幾張,竟真的雙手捧著,送到國主洛長風身前。眾多宮人見狀,想笑又不敢,忍得很是辛苦。

國主揚起大手,輕輕落下,寵溺的揉了揉女兒的男裝發髻。

他隨意取了其中一張,遞給蒼荷。“將這張兌現,你們自己商量著分了吧。孤與青禾有話說,這裡暫時,不需要人候著。”

蒼荷恭敬接下,帶著一眾人物,連成長串,退出霜禾殿。連帶著國主領來的人,也都跟著走了。

偌大的屋內,便僅剩了父女二人。

青禾頓時覺得冷清。

蒼荷不在身側,她很不安,有些焦慮,張嘴叼住左手的指甲,便再也不想鬆開。

國主好奇道,“上次圍獵,你是否對洛宣說了什麼?孤觀他近日行事,有些反常。”

青禾大搖其頭,“才沒有哩!三哥那人,你還不知道。戲精本精,有事兒沒事兒總給自己加戲,指不定是哪一出戲本子,排練入迷,角色附體了。我能對他說什麼呢?”

洛長風展開八字眉,細細端詳青禾的神情,不似作偽,便點頭表示認同。

他來到桌邊坐下,遣散了隨從,便隻好自己動手,準備些茶水。“那你大哥呢?他最近也很是低調,不複往日銳氣逼人,神采飛揚了。”

青禾偷偷一笑,“他啊!大概是被人念叨太多,耳熱頭暈,不敢出門了吧。他心眼太小,圍獵那次,找楚凡麻煩,害得他至今未能返還。此舉惹到了羅綺,便將他與梁紅狐的苟且之事,當做風月泄了出來。說起這個,父王,你派得都是些什麼人啊?我今年是不是都看不到三胖了?”

洛長風眉頭一皺,“見不到便不用見了。他有什麼好的?倒是羅綺,你能確定,謠言是她散播的?”

青禾咧嘴一笑,“那還用散播麼?那點兒事兒,之風彆院哪個不知。我估計,大哥院裡,梁尚書府裡,也有不少人知曉。隻是無人敢跳出來戳破罷了。坊間傳播日久,早已添了不少新花樣。聽說她……”

國主怒,“夠了!你是什麼身份!這種事兒聽了不嫌丟人,也就罷了。竟然還想著學舌!我是否平日太驕縱你了?”

怎麼不孤了呢?

青禾低頭竊笑,根毫悔改之意。

她梗著脖頸,聽國主絮絮叨叨訓了許久的話,左耳聽右耳冒,全然不曾走心。

洛長風忽然轉了話題,“彆院裡呢,近日可有什麼異常?”

青禾心底一驚,遲疑道,“異,異常?沒有啊!倒是我今日,被人搶了許多糖葫蘆,很是異常!”

洛長風好氣又好笑,“說出去不嫌丟人?一國公主,在街上與人爭搶糖葫蘆。父王指的是,之風彆院,聆風郡主,可有什麼異常?”

“啊!郡主姐姐啊。父王,你說郡主姐姐,是不是快要嫁人了呢?適才回宮之前,我分明見到,她換了一身發紅的宮裙,還盤著,盤著飛仙發髻。就是之前,母妃總梳的那種!當時不覺得又什麼,如今想來,的確有些不一樣。”洛青禾神神叨叨的說著最近的見聞。

國主大人聞言,不憂反喜,眉梢都挑了幾分。“嫁人好啊,嫁人好!孤正愁和親事宜,遲遲不見著落。總不能年年溢價通商,雖然不差那些銀錢,終究失了體麵!都是你大哥不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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