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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從腰裡拿出一串鑰匙,從中摸出一把,打開了祠堂門上的鎖。
管家推開門,隨後往後退了一步,請兩人先進,自己立在門口等著。
花輕素看這祠堂整日鎖著,以為裡麵應該布滿了灰塵,可當她跟著顏序淮邁步走進去,發現彆說是灰塵,祠堂內從地板到桌麵,全都被人擦拭得一塵不染。
她抬眼去瞧供桌上供奉的牌位,一米多長,半米見寬的供桌上,隻放了孤零零的兩塊靈牌。
而且還是兩塊無字靈牌。
供奉祖宗的祠堂隻有兩塊牌位也就算了,怎麼牌位上連個字都沒有,那這祠堂是供的誰?
顏序淮當然能感覺到她內心的疑惑,淡聲道“這是我為父母立得牌位。”
花輕素麵上露出一個淺淺的笑,說了句“原來如此。”
心中卻仍是驚疑不定。
233與她說過,顏序淮雖然是孤兒,卻也不是一生下來就沒了父母。
她後來查看顏序淮的檔案,知道顏序淮的父親曾官拜揚州通判,在他六歲那年獲罪入獄,沒有熬過酷刑死在了獄中,母親因此服毒自儘。
但是不知為何後來顏序淮居然輾轉到了燕京,被禦史大夫顏令江收留,甚至為他偽造出了“顏序淮”這個身份,十七歲成功考中狀元入仕。
顏序淮官任刑部侍郎時,終於為自己的父親平反冤案,證明了父親的清白,卻並未借此恢複自己的身份,到現在依舊用“顏序淮”的名字在朝為官。
既然都已經為父親翻了案,脫離了罪臣之身,那為什麼還要為父母立上一塊無字牌位呢?
若說是因為他現在用的名字是顏序淮,所以害怕供奉父母牌位惹人懷疑,乍一聽倒也說得過去,但細想起來卻又覺得這個理由經不起推敲。
花輕素思緒百轉千回,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索性先把這個疑惑按下來,等待日後有頭緒了再去研究。
顏序淮帶著花輕素為父母的牌位上了三炷香,其間一言未發。
等到上完香管家拿著鎖要重新將祠堂門鎖上的時候,顏序淮忽然說道“不用鎖了。”
管家愣了一下,頷首道“是。”
今天的事到這裡算是忙完了,花輕素打了個哈欠,決定回房補覺。
顏序淮像往常一樣回書房處理政事。
到了午時,花輕素被月桃推醒起來用午飯,睡了一上午,花輕素感覺整個人都變得神清氣爽,正琢磨著下午要做什麼時,就聽見對麵顏序淮放下了碗筷。
顏序淮用旁邊準備好的帕子擦了擦嘴,打算起身離開,花輕素瞥了一眼他的碗,眉頭微蹙,說道“你怎麼就吃這麼一點?”連半碗米飯都沒吃完。
顏序淮麵無表情地掃了眼自己的碗,答道“沒什麼胃口。”
他的唇色有些蒼白,從早晨起整個人的神色一直都是懨懨的,倒也很有說服力。
花輕素以為他是因為昨晚沒睡好的緣故,關心道“你要不要回屋去睡個午覺,我今天上午補了一上午覺,現在感覺精神好多了。”
顏序淮被她一提醒,才記起件重要的事,抬眼看向她,“今日政事繁多,我今晚要宿在書房。”
說罷,凝神盯著她,似乎在問“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花輕素原本以為他隻是想告訴自己,今晚自己睡吧,不用給他留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