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古早虐文,本紅娘要全員he!
以趙大白的名義向邱大夫求診這條路肯定是走不通的,現在以丞相府的名義向邱大夫求診這條路也被堵死了。
花輕素默了默,在自己的人際圈裡篩選了一遍,最後將主意轉到了尚書府的頭上。
自己老爹在官場的名聲似乎還挺不錯,若是以尚書府的名義向邱大夫求診,邱大夫應該沒理由拒絕吧。
選定好目標之後,花輕素也沒想著將這事再往後拖下去。
她轉頭望了一眼窗外漸沉的天色,決定明日一早就坐馬車回尚書府一趟,從花輕舟那兒探探口風。
如果花輕舟能夠願意幫她向邱大夫投下拜帖,那自然是最好不過。
花輕素惦記著明天要忙的事,用過晚飯,早早洗漱好後就上床歇息了。
她向來沾枕頭就著,加上忙了一天心身俱疲,等到顏序淮沐浴完出來時,羅漢床上的人已然睡熟了。
顏序淮眉骨微動,向她走過去,坐到了她的床頭。
床上的人似乎有些心事,哪怕是在睡夢中,也依舊蹙著眉頭,櫻紅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顏序淮看到她的眼睫顫了兩顫,仿佛正在做什麼不太愉快的夢。
顏序淮記起白日念安告訴他的消息。
“夫人早晨出了門後就坐著馬車去了杏酒街,在杏酒街逛了半個多時辰後,順著杏酒街拐到了相鄰的九彎街上,然後進了一家客棧。”
“夫人在客棧裡停了有一個多時辰才出來,跟去的人說客棧大堂內隻看見了月桃一人。”
她去客棧到底是去見了什麼人?從今日用晚飯時他就能看出她的心不在焉。
莫不是她又有什麼“任務”要忙?
那這次又會是什麼任務,這些任務又是誰派給她的?
顏序淮伸手輕輕地撫平了花輕素蹙起的眉頭,花輕素並未醒來,她抬手在臉上蹭了一下,將頭轉到了一邊。
顏序淮唇角彎起一點弧度,幫她掖了掖被角,起身吹滅桌上的燭火,回自己床上去了。
花輕素惦記著找花輕舟幫忙的事,第二天清晨一睜眼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招呼月桃進來為自己梳洗穿戴。
她同顏序淮打過招呼說要回尚書府看望家人後,帶著月桃坐上了回尚書府的馬車。
馬車的車轍滾滾向前,融進寒涼的晨霧中。
花輕素坐在馬車上,還在心裡構思著一會兒見到花輕舟時要說的話,就在她想得正出神的時候,車夫忽然拉住韁繩急停到了路中間。
拉車的兩匹駿馬揚蹄虛踏了兩下,突如其來的急刹讓馬車的車廂劇烈晃動了一下,花輕素忙扶住車廂的內壁,穩住身體。
月桃坐穩,確定花輕素無礙後,掀起車簾探身向外看去,慍聲道“出什麼事了?”
花輕素聽到車廂外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語氣中還夾雜著點不悅的味道,“你們怎麼駕車的,沒長眼睛嗎?”
車夫同那人周旋起來,月桃放下車簾,撤回身子與花輕素解釋道“小姐,我們的馬車在拐彎的時候,險些與對麵拐過來的馬車撞上。”
花輕素問道“險些與我們撞上的,是平陽侯府的馬車?”
月桃點了下頭。
馬車外,謝永章把小廝扯到後麵,正一隻手掀著車簾,一隻手指著對麵馬車的車夫厲聲責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