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古早虐文,本紅娘要全員he!
不知怎的,花輕素總感覺這其中夾雜了千絲萬縷的聯係,像是早就命中注定好的事情一般。
她驀地記起了前幾日在杏酒街,算命的那個攤主與她說得話。
他說如今天命未定,一切都有可能,隻要她想,隨時都有翻盤的機會。
但現在聽到了謝永章的事,她卻又感覺,自己的命格恐怕在很久之前就已經被人書寫好了。
隻是不知這書寫好的命格,為她留下的結局,究竟是好是壞。
顏序淮為她夾了一個雞腿放到碗裡,“怎麼聽完謝永章的故事後,神色變得這麼恍惚。”
花輕素朝他笑了笑,“沒事,就是第一天聽到這麼神奇的事情,感覺有些驚訝。”
花輕素低頭,“嗯?你給我夾雞腿做什麼,晚餐不能吃太油膩,我會長胖的,你自己吃。”說著把雞腿又給他放了回去。
顏序淮“……”
趙大白在接到花輕素的字條的第二天,就提著一隻從山裡打來的野兔,溜達去了山腳下的西坡村。
剛一走進村裡,正巧與兩個官兵迎麵撞上。
趙大白眸光微閃。
西坡村裡怎麼會有官兵過來?
他謙順地喊了一句“官爺好”,怯生生地繞過兩人。
就當要與兩個官兵擦身而過的時候,一位官兵突然伸手將他擋了下來。
“等等,你是哪一家的?”
趙大白還未回答,跟在官兵後麵的村長趕忙笑眯眯地插到了中間來,賠笑道“二位官爺,這是我們村趙大富家的獨生子,叫趙大白,是村中的獵戶。”
“他從小就在我們西坡村長大,絕對不是你們要找的逃犯。”
古時交通不夠便利,能管理的地區大都是交通方便的地區,剩下的交通不便的深山老林與窮鄉僻壤,基本都是法外之地,居住的人很多都是沒有編戶的流民。
黑風山寨的很多山匪都是如此。
趙大白的父親本來就是西坡村的人,在村裡落了戶口,等到趙大白出生後,自然也將他的戶口落在了西坡村,算是山寨中少數擁有正當戶口的人。
這也是為什麼老寨主會留下“喜仁客棧”作為自己日後養老的據點的原因。
同理,倘若趙大白以後有一日想要交出大當家的位子,隻要他能壓住寨中的弟兄,便能全身而退,毫無後顧之憂的變回良民。
攔住趙大白的官兵聽言,皺了下眉,“你姓趙?”
趙大白答了聲是。
那官兵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他一眼,目光裡帶著冰冷冷的審視。
趙大白一臉坦然地看著他。
官兵掃了一眼他手中提著的野兔,沉默了半晌,沒再搭理他,大步往前走了。
趙大白回頭看了那兩個官兵的背影一眼,眸色漸漸沉了下去,隨即轉頭,向著村西的方向走去。
西坡村的最西邊,緊挨著山腳的地方蓋了兩間瓦房,瓦房外用木製的籬笆圍出了一個十幾平方米的小院。
趙大白走到小院門口,透過大開著的籬笆門,一眼便望見了坐在院中板凳上,半仰著的臉曬太陽的人。
她閉著眼,神色安詳而又靜謐,漆黑的長發被她隨手挽成一個發髻,許是因為看不見的緣故,還留下了幾縷碎發溫順地垂在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