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古早虐文,本紅娘要全員he!
男人咽了口唾沫,他的喉珠一動,脖頸上的刀口便傳來一陣針刺般的疼痛。
“行,你把刀拿開,我給你解藥。”
花輕素聽到這兒,眸光微閃,她將顏序淮的手攥得又緊了一些。
顏序淮察覺到她情緒的波動,便停止了講述,溫聲問道“怎麼了?”
花輕素低聲說道“他是騙人的。”
顏序淮彎了彎唇角,斂下眸子,輕輕嗯了一聲。
那男人自然是騙人的,不然他如今就不會每到初一便疼痛難忍了。
花輕素眸中騰起淡淡的水霧,她仰臉向上看了一眼,將淚水逼回去,心臟處傳來一陣陣的刺痛。
她軟聲道“可以了,我不想聽了。”
她一個傾聽者尚且悲痛難忍,他作為當事人,在講述這些往事的時候又是個什麼心情呢。
讓他再次親手剖開自己血淋淋的傷口給她看,未免也太殘忍了些。
顏序淮吻了吻她的臉頰,和聲道“再聽一會兒好不好,就快要完了。”
這些往事就像是割在他身體裡的一道傷口,在肉眼看不見的地方兀自發膿潰爛。
他自己不敢去觸碰,也不敢讓彆人看到。
花輕素是他目前遇到的,唯一能夠幫他將這傷口上的膿瘡挖掉,讓傷口去逐漸愈合的人。
花輕素見他堅持,道了聲好。
顏序淮繼續道“母親在茶館當了多年的雜役,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她一眼便看出男人在撒謊,所以將刀刃又往下壓了壓,威脅男人交出解藥。”
花輕素聽言,倏地鬆了口氣。
“男人看自己的謊話被人揭穿,便打算破罐子破摔,直言說‘這毒其實根本就沒有解藥’。”
花輕素的心一瞬間跌進了冰窟。
“這毒是南蠻皇室的人,用來折磨不聽話的奴仆用得,聽說這毒隻是個半成品,並未完全製好,故而也沒有研製出解藥。”
顏序淮在朦朧中聽到這麼一句,他的大腦在無窮無儘的折磨中已經混成了一團漿糊,卻又被這麼一句生生逼的清醒了幾分。
母親不信,幾番逼問之下,男人依舊沒有改口,看著男人決絕的態度,母親知道,他這次大約沒有騙人。
男人看著她越發冰冷的眼神,著急道“你想清楚,這毒隻是折磨人而已,一個月隻有這麼一天,過了這一天,他依舊什麼事都沒有。”
“你若是殺了我,你們倆可就連今晚都活不過去了。”
母親冷冷地看著他,壓在他脖頸上的匕首又向下按了按。
鮮血連成一條線,從傷口處緩緩流下。
男人的身體在顫抖,他想喊人進來,迫於匕首的威脅,又不敢張口。
他的臉色被嚇得慘白,就在他以為自己完蛋了的時候,那壓在他脖頸上的匕首驀地一鬆。
顏序淮的母親拿起桌上的花瓶,乾脆利落將男人敲暈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