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古早虐文,本紅娘要全員he!
邱鎖雲蹙眉看了他一眼,不鹹不淡道“是又如何?”
那人笑得古怪,“聽說郡主一直想著嫁給四皇子,好等日後順理成章地當上大燕皇後,母儀天下,看郡主這模樣,像是被四皇子給拒絕了,所以才想起我們來了。”
邱鎖雲被他戳到了痛處,卻也沒惱,反倒跟著笑了一聲。
“你是在責怪本郡主沒有第一時間選擇你們?”
那人笑眯眯地微躬了一下身子,語調散漫。
“小人怎麼敢責怪郡主呢,小人隻不過是想提醒郡主一聲,若是郡主想好了最後要選擇哪一邊,就不要輕易反悔。”
他摸了摸自己胸口的玉石墜子,半透明的玉墜裡有一條紅色的細線在裡麵緩慢地遊走著,像是活物一般。
“我們南蠻人最重承諾了,倘若郡主違背了與我們的約定,我們也是不會隨便就善罷甘休的。”
邱家世代鎮守大燕西南邊關,與南蠻打了將近一百年的交道,那人手裡摩挲的墜子裡裝得是什麼東西,邱鎖雲不用想也知道。
她把目光從他手中的墜子上挪開,淡聲道“自然。”
那人點了下頭,拱手向邱鎖雲行了個大燕的禮,不慌不忙地向來時的地方走去,身影倏地一晃就沒了蹤影。
邱鎖雲瞪著那人消失的方向看了一會兒,冷嗤一聲,語調嘲諷地呢喃了一句。
“南蠻人最重承諾,簡直就是笑話。”
邱鎖雲放下簾子,縮回到馬車裡,向車夫吩咐道“走吧。”
馬車又駛進了彆的小巷裡,在這巷中七拐八拐了一會兒,也逐漸沒了蹤跡。
丞相府臥房裡。
花輕素現在就是一個大寫的緊張。
她已經沐浴過了,穿著雪白的褻衣,拘謹地坐在自己的羅漢床上,耳邊不時聽到從屏風後傳來的水聲。
顏序淮正在沐浴,等他也沐浴結束後,她就該兌現她幾刻鐘前在馬車上允諾給顏序淮的話了。
花輕素坐在自己的小床上,完美地詮釋了什麼叫做坐立難安。
她的心七上八下的,像是有人在裡麵打鼓,咚咚咚,一聲響過一聲。
她活了兩輩子了,在這方麵屬實是沒有多少經驗。
在醫院時護士姐姐也與她普及過生理衛生知識,平時從網絡上下載小說去看的時候,也不可避免的看過幾篇有顏色的文字,但這些也隻不過是紙上談兵罷了。
花輕素不合時宜地想起了柳若英,隨後便跟著懊悔起來。
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拒絕收柳若英要送給她的春\宮圖,如果她當時收了,這會兒還能臨時拿出來看兩眼。
俗話說的好,臨陣磨槍,不快也光;臨時抱佛腳,也比不抱強。
實在不行,看兩眼助助興也是好的。
花輕素的思緒又開始天馬行空起來,她開始思考自己要不要趁著顏序淮還沒出來,去找月桃要一壺酒端進來。
酒壯慫人膽,一口悶下去,說不定醒過來就已經第二天了呢。
花輕素想了想,又將這個想法否決了。
不可以。
怎麼說這也是件值得紀念的事,就這麼迷迷糊糊喝酒度過去了,也太過草率了些。
況且……
她愣了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