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古早虐文,本紅娘要全員he!
花輕素將人送到丞相府門口,看著人上了馬車後,就打算回去,稍一側眼看到了什麼,腳步倏地停下了。
柳若英的馬車駛離了丞相府。
花輕素還立在原地,眸色深沉地望著那馬車遠去的影子。
柳若英在心裡盤算著回去以後見到開國侯要說的話。
花輕素說讓她講一些開國侯在意的東西當作說服開國侯的籌碼,開國侯最在意的東西會是什麼呢?
權力?美人?
還是他們兄妹幾人?
柳若英拿不定主意,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也沒有多了解開國侯,或者說,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去了解自己這個薄情寡義的父親。
柳若英出神地想著,卻漸漸覺察到點不對勁來。
四周是不是有些過於安靜了。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從丞相府回開國侯府,這一路走得都是熙熙攘攘的大道,哪怕中途要過兩個居民巷子,平日裡也是人來人往。
雨在過了午時後便停了,這個時間點,正是街上人多的時候,可她現在除了聽見自己馬車行走的馬蹄聲和車輪聲,沒有聽見任何彆的響動。
柳若英看向翠竹,翠竹顯然也注意到了這點,唇色被她抿得有些發白。
柳若英悄悄將馬車側麵的簾子掀出一條縫,向外窺了一眼。
她們的馬車不知什麼時候,行進了一條窄小幽靜的巷子裡,這巷子很窄,隻能讓一輛馬車勉強通過,連掉頭都做不到。
柳若英將簾子放下,知道自己這是著了什麼人的道了。
恐怕連外頭駕車的車夫,也已經被人替換掉了。
翠竹的腦子已經卡了殼,她呆愣愣地注視著柳若英,嘴唇一動,剛想開口說什麼,柳若英慌忙伸手,一把捂住她的嘴。
柳若英把一根手指放到自己唇上,做了個“噓”的動作,示意她先不要說話。
她將自己耳垂上的耳飾取了下來,向馬車外丟了一隻。
她又撩起一道縫隙觀察著外麵的情況,待馬車拐過一個十字路口時,她又將另一隻耳飾丟了出去。
她脫下自己手上的鐲子,如法炮製。
柳若英摸了摸自己的頭發。
她嫌累贅,讓人梳妝時,頭發上的發飾永遠不會多過三件。
她將發髻上簪尾最尖銳的簪子拿了下來,藏到袖中,沒敢去動剩下的發飾。
若是身上一件飾品都不留,也容易引起人的注意。
柳若英把翠竹的耳飾也取了下來,當作路引扔了下去。
兩個耳環都扔完後,柳若英正發愁接下來該扔什麼的時候,馬車驀地停了。
柳若英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心又瞬間提到了嗓子眼裡。
馬車既然停了,那豈不是代表,設計將她們帶過來的人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