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古早虐文,本紅娘要全員he!
“住口!”孟鈺倏地吼道,他眼睛通紅,手用力地握在牢房的欄杆上,像是想要把欄杆扯開鑽出去殺人一般。
“胡說八道!孟玨才不是娼妓!孟玨乾淨的很,她手臂上的守宮砂都還在,我不準你汙蔑她!”
兀丁疼極,用頭去撞手中的欄杆,但嘴中還是不饒人地說著
“從小在藏翠樓,裡長大的人,能乾淨,乾淨到哪裡去,誰知道她手臂上的,是自己拿朱砂畫得還是,真的。”
“你!”孟鈺手中握著得欄杆被他猛地掰彎了點弧度。
花輕素將孟鈺的反應看在眼裡,秀眉微蹙。
另一個人看兀丁這般拚命,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也跟著開了口“孟鈺之所以會來大燕,其實是因為淵渡皇子保了他一命。”
那人對上孟鈺看來的目光,心虛地偏過頭去,“我們陛下聽說孟鈺來了大燕不僅沒死,還勾搭上了大燕的三皇子,十分生氣,正想找彆的辦法殺他時,是淵渡皇子舉薦……”
那人的話還沒有說完,撲通一下捂著肚子跪了下去,臉霎時變得慘白。
花輕素轉頭看向孟鈺,孟鈺正眸色陰寒地瞪著對麵牢房的兩人。
花輕素思酌片刻,走過去,蹲到跪坐在地上,拿欄杆抵著頭的那人跟前,“你口中所說的淵渡皇子是什麼人?”
兀丁囁嚅了一下,頂著滿頭的冷汗低聲回道“淵渡皇子,是我們陛下最喜歡的一個皇子,他……”
他張了張嘴,因為腦中疼得厲害,又拿頭在欄杆上撞了兩下。
花輕素接著他的話說道“他是不是一出生臉上就帶了一塊青色的花紋胎記?”
兀丁驚訝地抬眼看她。
花輕素明白自己猜對了,問道“你的意思是,孟鈺是淵渡的人?”
兀丁猶豫了一下,說了聲是。
花輕素又問道“孟鈺的妹妹現在在哪兒?”
“在,南蠻,淵渡皇子的手裡。”
孟鈺驀地愣住了,因為他這一愣神的功夫,地上的兩人終於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孟鈺呆愣愣地注視著他,難以置信地喃喃道“怎麼可能,我走之前明明將孟玨托付給了來摩將軍,她怎麼會在淵渡的手上?”
兀丁輕喘了兩口氣,咧嘴笑了,“在南蠻,若沒有陛下插手,誰能搶走淵渡皇子想要的東西。”
“在陛下讓人把你送到大燕的第二天,來摩將軍就遣車讓人把你妹妹恭恭敬敬地送到了淵渡皇子府上去了。”
兀丁的笑容帶著惡意,“你們兄妹倆也算是共侍一夫了。”
“你胡說!”孟鈺用力去掰牢房的鐵欄杆,手上青筋暴起,雙目血紅,對麵牢房的兩人又倏地慘叫起來。
花輕素皺了下眉,揉了揉自己的眉骨,從袖中摸出一個瓶子來,起身走到孟鈺麵前。
孟鈺看她過來了,側眼看向她,隨即就被花輕素抬手扔了一臉的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