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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皇後的意圖(1 / 2)

盛寵之醫女風華!

在往後一日,關於為西涼賜婚的聖旨就下來了,殷含之在寧壽宮中平靜地接下了聖旨,她被封為和順公主,品級等於是皇後所生的公主,以這樣的身份前去西涼和親,做西涼的太子妃,已經足夠高。

殷含之默默接下了聖旨,後宮之中的人在聖旨真正下達的時候,終於從那麼久以來的美夢之中清醒了過來,殷含之有多麼得到太後的寵愛,人儘皆知,可如今依然是得了一個和親公主的下場,背後的意味已經不言而喻了,何況是嬪妃們所生的公主呢?

太後對殷含之比對嬪妃所生的公主還要好,那麼她們所生的公主,最後的結局,還能有多好,殷含之或許到了西涼之後還是西涼太子的太子妃,可他們的公主,會有這樣的結局麼?

後宮之中,有人慶幸,也有人擔憂,但是,不管是什麼樣的情緒,各個宮殿的主人還是因為這件事情,給殷含之送來了一份份賀禮,隻是對於殷含之來說,這樣的情況,未免有些過於諷刺了。

但是,情況詭異的是,大晟確定了前去西涼和親的人選,也確定了北齊而來的和親公主會嫁給承順帝的一位籍籍無名的皇子,但是,西涼的公主,尚未指定婚配給哪位皇室的子弟,拓跋冶以拓跋丹雪如今腳踝受傷而要求暫停篩選和親的人選,但是,其實該明白的人還是明白的,拓跋丹雪不過是想要嫁入楚府罷了。

同樣奇怪的還有,前去北齊的和親人選同樣未確定,按照賀蘭闊的話來說,北齊貴女實在太多,他需要好好選擇,隻道在北齊而來的公主成婚之前,一定會確定好人選,畢竟他北齊的太子,要求還是比較高的。

承順帝自然知道這兩人打的是什麼主意,不過,這兩人加在一起的歲數,都沒有他來得大,豈會鬥不過這兩個有所心思的小輩,自然也應允了兩人的要求,算是賣了北齊與西涼宇的麵子,而這兩位異國王子,自然而然的就在京城暫居了下來,期間到了相安無事。

可是,無論外邊發生了什麼事情,似乎一切都與程錦無關,自從那一晚回來之後,在房中獨自呆了半夜,告訴了扶桑就這麼幾日的時間,慢慢地將郡主府中不是自己人的人想辦法換走之後,便沒有了下文,

而從第二日開始,程錦似乎進入一種小小的忙碌狀態。

首要的事情,便是左山的腿,雖然過去了幾年,但隻要再細細醫治,自然也不成問題。

隻是,與此同時,賀蘭闊卻是三不五時上門拜訪,程錦自然知道對方的目的,不過卻也怠於理會,因為,眾所周知,一個藥王穀的穀主,可不是時時刻刻都有空的。

所以,基本上,郡主府也是閉門不見客,或者賀蘭闊就算進來了,程錦也未必在郡主府,甚至賀蘭闊也不是沒有在京城中藥王穀的店鋪中遊走,卻也見不上忙碌之中的程錦一麵。

對此,承順帝在懷疑與程錦的忙碌的同時,卻也樂見其成

當然,程錦自然也聽到了外邊的傳說,拓跋丹雪的腳好了之後,就這麼幾日的時間,已經去了幾次楚府,不過,與郡主府的繁忙一樣,元帥府也很忙,楚睿沒有時間待客,回京幾日之後,還有一堆軍務要處理,大元帥哪裡喲時間來接待這位與己無關的彆國公主?

然而,說是沒有時間待客,此時關閉大門的楚府,楚睿的院子之中,卻是另一番景象。

與前幾次施針都不相同的是,這一次,坐在楚睿麵前的是旁子瑜,楚睿似乎也不壓抑,隻是,麵對這個親自上門來為自己施針的人,似乎並沒有什麼好臉色。

旁子瑜表示很無辜,唇角含著笑,看著楚睿,“楚帥,能否榮在下提一個請求,能否不以這樣的眼神看著在下?”

聽言,楚睿隻涼涼地看了他一眼,便闔上了眼眸。

對於為何是旁子瑜過來施針,楚睿自然不會多問一句,他的心裡總是清楚的,程錦倘若真的能夠坦然,便不會這般避而不見,隻是……或許此時此刻的程錦,自己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樣的做法,等於間接承認了自己的逃避。

旁子瑜與楚睿之間沒有太多的交流,先為楚睿把過脈之後,便開始拿出金針,按照程錦的吩咐為楚睿施針,既然同是醫者,他自然明白此時的楚睿的身子狀況究竟如何,如今正是仲夏時節,於他的身子並無多危害,當然也會是治療的最佳時候,一旦天氣入了秋,身上的暗傷沒有起色的話,那麼,這個冬天,於楚睿而言,便是是噩夢一般的存在。

北齊寒涼,大晟的北部,即便是在夏日,到了夜間,也多是寒冷的,旁子瑜一邊給楚睿施針,卻也是暗自為這個兵馬大元帥堅韌不拔的意誌而感到心驚,也無怪乎他極力隱忍,不能讓外人發現自己身上的暗傷,若是當真被人發現了,隻怕,這個元帥府,便不會有幾個太平的日子了。

施針的時間並不長,繼程錦之後,旁子瑜也看見了楚睿胸口那一抹妖冶的紫色花朵,他見過的奇異之症,比程錦多了許多,自然不會有驚奇之色。

待到施針完畢之後,旁子瑜還未離去,楚睿抿了抿唇,正色道,“陛下今年的身子,內裡漸漸有掏虛之狀,尚在江寧府的時候,陛下便已經暗中著人找醫仙的青羽金針,如今,程錦回京,近日之內,皇上的身子一旦感到不適,便會傳程錦進宮。”

意思很明顯,對於楚睿突然說出的這句話,旁子瑜並無意外之色,語氣中帶著一抹玩味,“楚帥當真是無所不知,連陛下的身子如何,都知道得如此清楚。”

楚睿神色並無異樣,又是淡淡得看了一眼旁子瑜,繼續道,“子瑜公子有閒心關心本帥是否無所不知,倒不如好好想辦法推辭陛下破格錄用的恩惠。”

旁子瑜麵色微變,他自然還記得那一日承順帝召見之時,千方百計想要讓他進入太醫院,成為院首之事,言辭之間,倒是強硬得不允許彆人拒絕。

想起此事,旁子瑜唇邊劃過一絲淺淡薄涼的笑意,為了控製住藥王穀,這位皇帝,可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不過,他的臉色也隻是微微變化而已,而後又帶著淺淡的不在意,“太醫院那等地方,豈是在下這個江湖野人可以停留的地方?”

“世人皆言子瑜公子不慕名利,何況還是區區太醫院院首?”楚睿不陰不涼地道出了一句。

隻是這一句自然也暗含了彆的消息,既然太醫院院首不行,那麼,還有彆的呢?

天家強給的恩寵,不能不受,何況,上無高堂下無子女的子瑜公子呢。

旁子瑜自然是聽出來了,楚睿今日所說的這些,若是再平時,斷是不會多言一句的,畢竟,這位大元帥如今的性子,早已冰寒得不再關心任何人的生死了。

但是今日肯說出這些,其實,都是為了一個人罷了。

旁子瑜對於程錦與楚睿的事情,不能說什麼,但是,作為旁觀者,自是知道這兩個人微妙的心理的,何況,便是旁人都知曉了,他作為程錦最親近的人又怎麼會不知道程錦的心思。

隻是,曆來都是英姿颯爽自在飛揚的程錦,此番,麵對這樣的事情,為何會以一種逃避的心理去麵對他無從得知,甚至,在心中也不得不承認,對於程錦內心深處的了解,恐怕,目前的他還比不上這個此時此刻依舊氣定神閒的人。

隻是……他能如何,那終究算是“彆人”的事情。

旁子瑜尚未收拾東西離開,門外的陸遠又重新來報,“元帥,西涼王子與公主登門拜訪。”

楚睿皺了皺眉,“本帥不在。”

對於自家元帥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陸遠已經見慣不慣了,隻是,今日來施針的是旁子瑜而不是程錦,倒是讓他心中升起了一股熟悉的感覺,莫不是元帥又與程姑娘鬨了矛盾。

隻是,不容他多想,便又繼續道,“元帥,西涼王子有言,若非是楚帥想要挑起大晟與西涼的戰火,自可再多次將他們拒之門外。”

這個罪名,確實有些大,如今大晟與西涼之間,至少,在西北占據優勢的是西涼,在和親的人選上,在承順帝可忍耐的範圍之內,西涼的更有主動性,最終,若是在某種情況之下,西涼當真要以兩國的和平來要求和親的人選,承順帝未必不會答應,況且一旦西涼在這方麵的要求越高越堅定,承順帝的疑心便會越大。

楚睿似乎是冷笑了一聲,“告訴拓跋冶,在兩國的戰火尚未挑起之前,他應該先想想本帥的怒火是否會被他挑起。”

被人脅迫,尤其還是拓跋冶這樣的人,與楚睿而言,是一種諷刺。

旁子瑜挑眉看了一眼這位似乎有一種不顧一切的樣子的大元帥,唇角帶著一抹興趣盎然的笑意,“在下對於楚帥拒婚的方式拭目以待。”

楚睿麵無表情,“子瑜公子可彆忘記了,當日回京時候的那一場刺殺。”

聽此,旁子瑜瞳眸一縮,上次的事情,與西涼有關,隻是,不論是不是拓跋冶策劃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西涼並沒有想要與藥王穀有明麵上的合作,聰明地知曉,已經光明正大算是被大晟收歸了的藥王穀,是不會再入西涼的,何況,如今的這位藥王穀,可是鎮西大將軍程雲的女兒,程家與西涼之間,可是殺父的仇恨啊,怎麼可能?

這一日,子瑜公子進入楚府為楚帥治傷的事情,除了偶爾知曉內情的人,可算是無人可知了。

回到郡主府之後,旁子瑜將楚睿明麵上是與他說的承順帝可能會宣召程錦入宮但實則暗中卻是讓他告訴程錦的話與程錦說了之後,程錦並無意外,抿了抿唇,淡淡地說了一聲她知道了,便沒有了後話。

而果然,事情也的確如楚睿所講的那樣,不出五日的時間,於德成便帶著承順帝的旨意,再次往郡主府而來,果真是宣召程錦進宮。

程錦自是不能拒絕,跟著於德成一路進宮,直往禦書房而去。

比起第一次見承順帝的時候,這一次,來到禦書房,承順帝早已在一處的暖閣之中等待程錦,這一次程錦再見承順帝,也不過是隔著這麼幾日的時間,承順帝麵色卻是已經急轉而下了,更帶上了一股蒼老之意,在進宮的路上,於德成已經跟程錦說了一些,近來承順帝似是操勞過度,許久不曾複發的頭疼之症,又再次複發了。

按照程錦的話來說,這是職業病,年承順帝雖是生性多疑,但是早年的時候也是個勵精圖治的皇帝,何況皇帝這個名,但凡是認真一些的,都是一個操心勞碌的命,殫精竭力,所謂日理萬機,睡眠不足,等等諸多,加之缺乏運動,怎麼可能會有一個健康的身子,承順帝如今隻是頭疼之症,便已經算是輕的了。

於程錦而言,古代的帝王竟然都沒有出現禿頂之症,才是一件怪異的事情,簡直不符合人類發展的常態。

計入禦書房的時候,一群太醫已經顫顫巍巍跪在了承順帝的麵前,程錦隻當做沒有看見,承順帝見到她來了,眼中似乎又升起了一抹希望,“清樂,來了,給朕看看。”

帝王的威嚴早已讓承順帝習慣於如此指揮人。

程錦唇角勾著笑意,在得了她不少恩惠的於德成怕她因此而害怕而輕聲一句“去吧”的鼓勵中,朝著承順帝走過去。

承順帝語氣之中早已是不耐煩,又或許是因為實在是頭疼得實在厲害,他除了那一身龍袍尚有的威嚴,眼眸之中已經帶上了一些頹靡之色。

這些太醫,一直身在宮中,為宮中之事繁忙,哪怕知道程錦是藥王穀的穀主,可看她如此年紀輕輕,又在先聽於德成提及,不若讓清樂郡主進宮為皇上診治,心中多少對程錦還是有些懷疑的。

承順度也不用程錦行禮了,一手扶著額頭,道,“清樂,給朕看看,這些太醫院的太醫,都成了廢物了!”

比之第一句話,這句話更見了煩躁,此時的承順帝在氣頭上,程錦出了聽話,自然不會再做什麼,整點走上前去,一旁的一個太醫便開口道,“皇上,萬萬不可,龍體為重啊。”

這聲音裡帶了一股恐慌之意,程錦挑眉,明白這位太醫並不讚成承順帝讓她來治診,因此,她跨出去的腳步,又生生被這位太醫給止住了。

哪知,承順帝卻是一腳直接踹過去,這位太醫,年紀上少說也差不多與承順帝一般大了,如今卻是被盛怒之中的承順帝踹了一腳,加之又是文弱的模樣,哪裡能夠受得住。

承順帝卻是漸漸進入了狂躁之態,“萬萬不可?龍體為重?你們隻知道與朕說龍體為重,卻是找不出個讓朕的龍體安然無恙的法子!”

一群太醫見著承順帝的怒氣,又紛紛在前繼續磕頭,不敢再亂說什麼。

承順帝見著這番,雖還是在怒氣之中,可是對著程錦的語氣,卻是降低了不少,“清樂,你娘的青羽金針帶過來了麼?”

這話似乎帶著一股自然而然之意,程錦聽罷,第一反應猛地看向承順帝,“你娘的青羽金針帶來了麼?”而不是“帶了青羽金針了麼?”

她不是語言的敏感者,可是有些東西,多一字少一字,便會有一些微妙的差彆的。

程錦眼眸中的複雜被因為眼眸下垂的關係被掩蓋住了,自然應道一聲,“回陛下,帶來了。”

承順帝已經闔上了眼眸,靠坐在先前的軟塌之上,繼續道,“嗯,既然帶來了,為朕施幾針,這頭疼之症,該是你能解決的。”

又是這等似是不是第一次被青羽金針治療的語氣,程錦抿了抿唇,不再多說什麼,便在眾位太醫的麵前,拿出了青羽金針,“是。”

跪在地上的太醫,雖是不敢抬頭,看眼光卻是忍不住想要看一看傳聞中醫仙有名的醫具,青羽金針,因而,眼角的餘光,已經忍不住往上瞄了。

程錦並不理會這些,隻拿出了青羽金針,手指在承順帝額頭上的幾處穴位按壓了記下,眼見承順帝微微皺眉的反應之後,便利落下針,一連刺入了六針,程錦方才停手。

青羽金針刺入而產生的效果,很快立竿見影,不到一盞茶的時間,承順帝的臉色便已經好了不少,至少已經不見那一抹因為頭疼帶來的煩躁之意了。

承順帝睜開了眼眸,讓一群太醫退下之後,便眼睛看了一眼他對麵的椅子,“彆站著了,你也坐吧。”

程錦也不說什麼,坐到了承順帝對麵放著的一張椅子上,承順帝見她如此不會推辭,也不說什麼,自顧自說道,“青羽金針,施針也需要小半個時辰的時間。”

這話語裡帶著一股小小的懷念之感,程錦抿了抿唇,“陛下當年用過臣女母親的青羽金針麼?”

承順帝輕笑了一聲,沒有說什麼,隻是唇角卻是露出了一抹笑意,“你母親,是個不可多得的女子。”

話語雖是讚賞的,但是說起這句話,承順帝微微眯住的眼眸似乎帶著一股歲月的悠遠之意,他的眼眸,帶著的是深沉,是帝王眼中,最是常見的算計之色。

說罷,又不等程錦說什麼,承順帝似乎要讓程錦與他一起回憶一般,“你還記得你母親麼?她與你父親去了西北之後,究竟如何,朕倒是極少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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