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鄭賈奇無奈點頭，打趣笑道“我和楊杭也想當林紫嫣的舔狗，但人家，根本看不上我們啊！”
“不錯。”
聞言，楊杭點點頭，“若非我們是內門弟子，有課上，不然想要近距離見上林紫嫣，能和其有上交流，基本上不太可能。”
林紫嫣如果不當內門講道員，以其天賦和年齡，當上個準聖女，完全沒問題。
再不濟，也能往上當個長老。
在青玄宗中，弟子晉升雜役、外門、內門、核心、準聖子聖女、聖子聖女。有職的外門雜役總管、講道員、長老、宗主。
一般而言。
講道員帶內門，長老帶核心和準聖子聖女，宗主帶聖子聖女。
規矩是這樣定，但真的施行起來，除了講道員帶內門，長老帶核心，其他的，大部分都是放養，頂多指指路。
想想也正常。
都到準聖子聖女，或聖子聖女了，難道自己不會修煉和找事做？
頂多，就需要指個路，避免迷路和誤入歧途。
“明白了。”
聽完楊杭和鄭賈奇兩人一唱一和講述，秦瑜深以為然的微微點了點頭。
青玄宗這種體製，和之前自己在前世的大學，頗為相像。
自然而然的。
他頗能理解，為何兩人說，若非林紫嫣乃是帶內門的，也就是講道員，他們基本上沒機會，能夠近距離和林紫嫣交流。
“我說你們兩個，不至於這麼貶低自己吧？”
一直默默分配著丹藥的劉天，此時忍不住開口道。
在他看來，楊杭和鄭賈奇，並不弱。
雖不如秦瑜那般變態，也比不上王莫，但，咋說呢，兩人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啊！
下邊的許多內門弟子，不如楊杭和鄭賈奇兩人！
“這並非是貶低。”
此時，秦瑜開口糾正，道出殘酷的現實“他們說得不錯，自我認知很對。僅憑自己，若非林紫嫣乃是講道員，能近距離見到並交談上問題，基本上不可能。”
“哎！”
聞言，楊杭和鄭賈奇無奈作歎，鄭賈奇道“自我認知太過於正確，反而不是件好事。這意味著缺少了，敢於懷揣著勇氣，踏入混混沌沌，一往無前的決絕。”
“不錯。”
楊杭點頭，麵露無奈和釋然“當我認識到自己，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又不願意靠著背景時，勇氣和銳氣、爭氣，直接被這把自我認知利劍，削去了大半。因而，我寧願自己對自己，沒有一個完整的自我認知。”
話音落下，劉天蹙眉，很不解，為何楊杭和鄭賈奇，會發出如此言論。
而秦瑜，則陷入沉默，對兩人的話語，深有感觸。
終究是經曆過的人。
楊杭和鄭賈奇，對當今所處社會的本質，也然有了深刻理解，自我認知，也在年少輕狂過後，得到了全麵完善。
然，楊杭和鄭賈奇，年紀並不大。
……
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