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也是立刻站到孫大師一邊,開始質疑起陳雲崢。
“這位是龍虎山天師不易大師門下孫甘霖大師,剛剛答應為小女出手治病。”
徐雲天立刻出來打圓場,也是示意陳雲崢,麵前的這位孫大師不是一般人。
“龍虎山天師?”陳雲崢搖了搖頭,“沒有聽說過。”
他自從被老道蠱惑留在青牛山修道,便兩耳不聞窗外事,什麼都沒有聽說過了。
“你竟然對龍虎山天師不敬,真是狂妄。”
有人為了討好孫甘霖,便大聲斥責了起來。
徐雲天也是一愣,沒有想到這小子年紀輕輕竟然如此頭鐵。
“孫大師還是先替小女治病吧。”
徐雲天見孫甘霖目露不悅之色,趕緊轉移話題,請他進入房間治療。
陳雲崢也隨著眾人一起進入了房間,隻見一位女子安靜地躺在床上。
陳雲崢抬眼望去,隻見她閉著雙眼,臉龐光潔如玉,睫毛輕輕顫動,長長的頭發,如同散開的流雲。
耳根處一抹異常的黑色,根本無法逃過徐雲崢的眼睛。
“有勞孫大師了。”
徐雲天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孫甘霖上前觀察了一會兒,取出一套銀針,準備給徐言溫紮針了。
“要徐小姐清醒過來,何須紮針徒添痛苦?”
陳雲崢搖了搖頭。
“孫大師施針,何須你多嘴。”有人忍不住開口嗬斥。
這個時候,徐雲天拉住陳雲崢道“小兄弟能夠為小女而來,這點錢算是我徐家的一點心意,密碼是六個六,還望小兄弟收下。”
徐雲天非常擅長與人打交道,他把一張銀行卡遞給了陳雲崢,這是下逐客令了。
“無功不受俸祿。”陳雲崢走出了房間,“但是下一次求我,代價便會大大不同。”
徐雲天既然沒有讓他出手,他也用不著主動湊上去。
而且,他很清楚,徐言溫是中了一種詛咒。
施針,根本就不可能治好。
陳雲崢離開後,孫甘霖便開始專注施針。
頭上,脖子上,腳上,手上。
孫甘霖的108根針全都紮在了徐言溫身上,就連昏迷之中的徐言溫也都忍不住微微皺眉。
可是,徐言溫依然沒有醒過來。
“孫大師?小女能不能醒過來?”
徐雲天望著大汗淋漓的孫甘霖,麵露憂慮之色。
“不好意思,我儘力了。”
孫甘霖搖了搖頭。
“就連孫大師都治不好,恐怕沒有人能救了。”
“你個牛鼻子老道,胡說一些什麼呢?”
徐雲天的兒子徐清揚恰好進屋,聽到這句話時,大怒著上前抓住對方的衣領就想揍他。
“請恕我失言。”黑臉老道連忙道歉。
“父親,這些都是所謂的大師,不僅沒有救妹妹,還讓妹妹這麼痛苦。”
徐清揚看到妹妹身上密密麻麻的銀針,不由怒氣上頭,對這些大師也少了幾分尊敬。
“清揚,剛才有一位年輕人,你去把他找來試一試。”
徐雲天忽然想起了剛剛離開陳雲崢。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陳雲崢身上的那種淡定從容,有種讓他信服的力量。
“一定要客氣點,不管提什麼要求,都先答應下來再說。”
徐雲天對著衝出家門的徐清揚大聲叮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