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隆多顯得非常猶豫,帶著一個娘兒們?而且還是那種運動神經不咋地的娘兒們?咱隆多大爺隻怕一路上少不了麻煩的。
“不答應?那麼再見!”
“我答應!我答應!”隆多眼看蘭米爾走得這麼堅決,趕緊開口答應了下來。
“那好,不許騙我……騙我是小狗!”蘭米爾惡狠狠地賭咒,她因為一直在教會生活,所以用詞方麵確實非常有局限性。她想了半天竟然想出了幾年之前伊妮莉斯這種幼稚的小女孩才會用的賭咒。
“好好!”隆多滿口答應,他用下巴指了指“喏,就是那裡,把那個繩結解開我就恢複鬥氣運作了。不過這繩結是軍隊專用的死結,我告訴你怎麼解,首先你拉著那根……”
蘭米爾聽著隆多絮絮叨叨地說了幾句之後就有些不耐煩了,她直接念了個咒語,然後用神術解開了繩結。
“隻有鬥氣的家夥們辦事就是麻煩!”蘭米爾帶著幾分鄙夷和自豪淡淡的說道。
“……”隆多眼珠子都快瞪得飛出來了,當初為了學習這繩結的係法和解法他可是花了大半個月的功夫才勉強學會。沒想到這蘭米爾竟然一下子就弄開了?是蘭米爾太聰明了?還是咱隆多大爺太傻?不對,肯定不是後者。
“走吧!”蘭米爾站起來之後想了想,然後將自己的匕首遞給了隆多“給你,這些東西還是你來用比較合適。”
“……”隆多沉默地結果匕首。
就在蘭米爾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隆多突然心念一動。他伸出了自己的大手,然後一個手刀就打在了蘭米爾的後腦上。
雖然隆多的腦子不是特彆夠數,但是他的運動神經卻發達的不像話。而這手刀擊昏可是隆多大爺在平常訓練的時候慣用的手段,自然嫻熟無比。所以這一擊的力量不輕不重,而且打擊點也非常完美,蘭米爾隻覺得後頸微微一疼,然後一股暖流從那裡傳來,緊接著她就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這個隆多也會騙人?!”這是蘭米爾昏迷之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隆多把蘭米爾打昏之後趕緊伸手接住了她。因為手掌較大,隆多的手不小心蹭到了蘭米爾豐盈的胸部。這讓隆多閃電般的縮了縮手。
“哎呦哎呦……頭兒你也應該知道隆多不會故意揩油,這是不小心的……不小心的……”隆多一邊絮絮叨叨地自言自語,一邊把蘭米爾小心翼翼的抱到了帳篷的床上。
做完這一切之後,隆多就準備離開。但是在離開之前,這個壯漢又愣了一下,然後他回過頭來對已經昏迷的蘭米爾說道“這個……二嫂子。這次咱隆多確實是食言了,不過這也是為了你好。頭兒那個地方實在是太危險了,頭兒要是看見我把你也帶來的話恐怕非把我劈了不可。所以你還是好好在這裡呆著吧!”
隆多說到這裡的時候突然頓了頓,他漲紅了臉接著說道“至於你說騙人是小狗……”
“汪!汪!”隆多又憋了半天,這才清楚地學了兩聲狗叫。
“咱們兩清了,咱隆多就當這麼一回小狗!”隆多說完終於是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
隆多帳篷裡的場景是在第二天淩晨的時候才被發現的。前來換崗的衛兵進去之後就發現了幾個人躺的東倒西歪的。最詭異的是那張原本給隆多用來睡覺的床上竟然躺著蘭米爾。
衛兵很快就意識到了情況不對,然後他們趕忙叫來了艾伯倫。
“隆多!你這條狗!你竟然真的敢騙我!”十幾分鐘之後,蘭米爾的尖叫響徹了整個獨立大隊的營地。
“蘭米爾小姐,究竟是怎麼回事?”艾伯倫皺著眉頭走了進來。
“還能怎麼回事?”蘭米爾沒好氣地回答“昨晚我和隆多商量一起逃走,結果這隻小狗竟然在獲得自由之後扭頭就把我給打暈了!”
蘭米爾仗著自己是曼哈頓將軍的孫女,所以明目張膽的把這些違抗軍紀的話都給說了出來。隻不過其他人更奇怪蘭米爾怎麼對隆多用上了“小狗”這樣一個稱呼。
“胡鬨!”艾伯倫聽完就氣急敗壞地叫了起來“你怎麼能私自放掉隆多?”
“我都說了我本來是想跟著他一起去的,結果他把我打暈了,我能有什麼辦法?”蘭米爾絲毫不讓,她自從海潮城那次和科爾達克分離之後就痛定思痛。最後她覺得還是平時自己性格有些軟弱,所以無形之中,這個牧師也努力讓自己的性格往薇拉那邊靠攏。
“……”艾伯倫無奈地揮了揮手,他總算明白跟女人講道理是特彆白癡的一件事情了。他扭過頭去對一個衛兵說道“去寫一封信,就說隆多也逃了。”
蘭米爾聽到之後皺了皺眉頭,艾伯倫這麼寫,不是也把隆多給打成逃兵了麼?但是此時她正對隆多生氣,所以也並沒有覺得艾伯倫的做法有多大的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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