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過後,終於,他發現那曾老的身體有了一絲異樣,隻見他額頭開始冒汗,眉頭也皺了起來,似乎在承受著某種痛苦,但是他卻並沒有醒來。
王銘禮將注意力始終聚焦在曾老的口鼻位置。
一分鐘過去,兩分鐘過去,三分鐘過去,四分鐘過去,五分鐘過去……
又是足足過去了十分鐘,王銘禮這才通過剛才輸入曾老嘴裡的真氣發現,還真有一隻金色如蟬的蟲子沿著曾老的喉嚨緩緩爬到了口腔中。
王銘禮絲毫不敢掉以輕心,立馬控製著那一絲真氣迅速將那金色的蟲子給束縛住,然後從曾老的口腔中將其帶出。
那金色的蟲子剛從曾老口中出來,便顯得有些煩躁不安,不停地掙紮,王銘禮好奇之下,將其放入剛才盛藥的瓷碗中,並將那一絲真氣收回。
結果那金色蟲子一沒有了束縛,立馬便張開一副細小的翅膀,朝著那曾老的頭便飛了過去。
“咦,還想回去,有點意思。”
王銘禮再次運轉真氣,將那金色蟲子給重新束縛住,並找來一個小盒子將金色蟲子裝入其中,並收入了儲物戒指中。
“我,我這是在哪裡?我怎麼會在這?你是誰?”
這時,一道小聲又略顯蒼老的聲音從王銘禮的背後傳來。
王銘禮剛才將注意力都放在了那金色蟲子身上,聽到聲音,這才發現曾老居然已經醒了過來。
曾老見王銘禮不說話,不禁眉頭微皺,於是又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我這是在哪裡?我怎麼會在這,你是誰?”
王銘禮剛剛用真氣再次感應了一下曾老的身體,發現對方的身體已經基本無恙,這才笑著回答道
“曾老您好,您現在位於縣人民醫院的重症監護室,您之前被人種了蠱導致一直陷入昏迷,是曹院長邀請我過來替你治病的。”
說完,不等曾老說話,王銘禮徑直往房門走去,拉開房門,告訴那曹院長曾老已經醒過來了。
眾人聽了王銘禮的話,都有些半信半疑,然後跟著曹院長先後進入了病房。
結果進去後大家都不禁麵麵相覷,原來病床上的曾老還是跟之前一般兩眼緊閉著如熟睡一般。
曹院長不禁疑惑地對著王銘禮問道
“小王神醫,這……”
這時一名中年婦女從人堆裡走了出來,也不知她是曾老的家屬還是傭人,她看到病床上的曾老依舊未醒,便指著王銘禮怒道
“我還以為你真是什麼神醫呢,儘是忽悠,連什麼病都看不出來,還治什麼病,我現在就聯係人將曾老護送到市人民醫院去,耽誤了曾老的病情,你們負的起責任嗎?”
聽了中年婦女的話,其他幾名曾老的家屬也都是都氣憤地看著王銘禮,就連那幾名縣人民醫院的醫生護士也都覺得曹院長是被眼前的這個小屁孩給耍了。
現場估計也隻有曹院長一人對王銘禮深信不疑。
曹院長沒有接那名中年婦女的話,更沒有理會其他人那異樣的眼神,而是再次開口對著王銘禮問道
“小王神醫,曾老他現在怎麼樣了?”
王銘禮看了一眼床上的老人,也是哭笑不得,這曾老明明已經醒了,這會居然還在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