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問江亭夜話_蕭問劍傳奇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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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問江亭夜話(1 / 2)

蕭問劍傳奇!

汽車停下來,蕭問劍跟著古井鬆和白曉月下車,看著這個雅致的院子,說“這裡好像不是醫院啊,古教授,是不是搞錯了?”

古井鬆鎖上車,說“沒錯,很安全的,放心吧。這裡以前是部隊的招待所,現在是個人經營。”

蕭問劍這才放心,跟著古井鬆走到房子裡,到洗手間洗乾淨手,出來後發現,和剛才的亭子很像,不過這裡兩麵是玻璃牆,蕭問劍看著玻璃牆外黑漆漆的夜,說“這外麵是不是大江?”

“沒錯,曉月,你記得這個地方叫什麼?”古井鬆示意大家坐下。

“問江亭,問字和你的名字一樣,看來你和這個地方有緣。”白曉月在古井鬆和蕭問劍之間坐下。

服務員端著火鍋進來,咼少風拿著兩瓶茅台酒進來,蕭問劍驚訝地說“又吃?剛才吃夜宵,搞出了好幾條人命。”

眾人大笑,咼少風說“放心,這次搞不出人命了,喝點小酒,放鬆一下。我還有任務,不能陪你們。古教授,我先走了,心理醫生等會來。”說完之後走了。

古井鬆給蕭問劍倒了一杯酒,說“心理醫生姓古,他爸爸是我們古井鎮的,等會過來。來,小劍,陪我喝一杯,今天晚上我們就住在這裡了。”

“好,恭敬不如從命。”蕭問劍端起酒杯。“大恩不言謝,古教授,我敬你!”

“我們扯平,你上次救了我一次,我這次救了你一次,我以茶代酒,乾杯!”白曉月端起茶杯,三人飲而儘。

三人邊喝酒邊聊起來,蕭問劍簡單介紹了今天的經過。

“小劍,你知道為什麼我姓古,我的女兒姓白嗎?”古井鬆問。

“不知道啊。”

古井鬆慢慢講述起本地和自家的故事。

我們這個溪州,最早在東晉建縣,當時北方戰亂,大批居民南遷至現在溪東縣一帶,當時大江還在更南的位置,當時的縣名是溪陽,溪陽的國土包括了今天溪州城區、溪北縣、驛東縣、溪南縣、溪東市等。唐代末年,大江北移,將溪水一分為二,然後還有更多的北方難民南遷過來,當時將溪陽縣一分三大江北部為溪北縣、大江之南溪水以西為溪南縣、大江之南溪水以東依然為溪陽縣,設溪州,州府在溪陽縣。北宋末年,將溪州府遷到溪北縣,劃為西路管轄,溪南縣和溪陽縣劃歸新設的溪陽州,為東路管轄,從這時開始,江北和江南就歸不同的省管轄了。到了明代,朱元璋統一天下,張士誠戰敗,朱元障將張士誠的部分親屬和部下遷到今天驛東縣附近,根據北溪水將原溪北縣分為溪北和驛東兩縣,溪水之東為驛東,溪水之西為溪北。我們驛東的居民很多是張士誠的後代和部下,與侗族瑤族的混血。驛東方言非常特彆,自成一體,是明代江蘇方言與侗族瑤族語言的混合演變而來的。外地人,包括溪北、溪南、溪東等地,都聽不懂驛東方言。

為什麼要將張士誠部遷移到驛東呢?因為這民風剽悍,移民到這裡是來了保護大江航道、溪州和溪東的安全。

當時條件艱苦,很多移民死在路上和驛東,有張姓三兄弟,是張士誠的遠房親戚,到了現在古井鎮上附近,將自己從家鄉背來的一包土,投入一口古井中,喝完井水,百病不生,而其他很多移民都鬨肚子死了,因此這三兄弟決定改姓為古井,一來與張士誠劃清界限,二來希望這口古井保佑子孫健康。古井這個姓,後來慢慢大部分變為古姓。

民國時期,溪陽縣因為與山西昔陽縣同音,被袁大頭改為溪東縣。

紅軍時期,驛東縣很多人參加紅軍,我祖父就是其中一人,另外還有一名古姓紅軍,當了一名開國中將。我的祖父,隻一名開國少校。其實我祖父無任何官職,但當時有紅軍不下校的規定。後來知青下鄉,我父親就優先選擇了驛東縣這個老家。

建國後,溪州城區從溪北縣剝離,單獨設置縣級市溪州市,設溪州行署,治所在溪州市。上世紀九十年代改溪州行署為地級市溪州市,原縣級市溪州市改為兩個城區城南區和城北區。

上世紀七十年代,古將軍的兒子古大海,出任溪州行署水利局局長,在驛東縣北溪水的一條支流上,喬家村和班家村之間,規劃修建一個大壩,名喬班壩,自任總指揮。當時的知識青年童英雄,代表知青出任副總指揮,當時的班家村支書班年華,代表當地農民出任副總指揮。

那個年代的年青人,都比較激進,有人提出了在1974年國慶節之前建好大壩、為國慶獻禮的口號,因此指揮部在汛期大乾快上,結果在7月30日晚上出了問題,古總指揮當天與大壩共同殉職,第二天班年華自已投水而死,指揮部隻有童英雄活下來,這也是你們看見那個紙條的原因,據說是班年華的後代搞的,主要是想惡心一下童英雄,其實沒有實際用處。損失最嚴重的是縣醫院,我和我媽就是那時失聯的。第二天早上我養父在古井裡找到我,我養父母當時結婚好多年都沒有孩子,他們認為我是古井送來的,因此取名古井鬆。我養父母都是非常貧困的普通農民,但他們對我很好,省吃減用供我讀書,1992年我考上南京大學經濟學係,當時就想經世濟民,改變家鄉落後的麵貌,改變父母貧困的狀況。

進了大學後,我才發現我自己是異類,我非常窮,甚至連吃飯的錢都不夠,當時很多同學家裡非常有錢。我有一個同班女同學,白秋月,非常美麗善良,經常接濟我幫忙我,給我介紹勤工儉學的機會,幫助我學習普通話、學習英語,後來我們相戀了。

1995年春天,快到畢業時,我養父突然帶著一個男人來找我,說這個男人可能是我的親父親,後來我們做了dna簽字,還真是。我親生父親找不到我們母子之後,回上海又娶了一個,生了女兒,他後來做買賣發達了,有時間有精力去尋找親人了,但一直沒有找到我親生母親,隻找到了我。

當時他問我有什麼想法,我說我想到美國讀書,看看彆人為什麼那麼發達,我們為什麼這麼窮。他答應了,給我準備了出國讀書的學費。

我與女朋友白秋月分手了,出國去讀書,讀完博士後,又在美國工作了幾年,我當時談了一個女朋友,準備結婚,這時我發現我不能生育,在醫院也查不出原因。想到我養父母和古家村附近有很多夫婦都沒有生育能力,因此我想回來找一下原因,另外我養父母、生父的身體都不太好,我妹妹也出國定居了,我最後下定決心,與女朋友分手,於2004年8月回國了。

我回國後,發現白秋月已經與我們的同班同學楚天舒結婚,當時楚天舒在貧困縣工作,白秋月2004年5月在縣醫院生孩子時,大出血死亡。

白秋月的妹妹白璐,當時也結婚了,丈夫任平是一個軍人,結婚不久後因公犧牲,他們沒有孩子。

白秋月死了之後,白家人很生氣,認為楚天舒沒有儘到丈夫的責任,白璐帶著堂弟白雲輝,將孩子搶回來。白璐就給孩子取名白曉月,以記念她的母親白秋月,然後收做養女。

我回到古井鎮古家村,發現本地居民都使用井水,將當地生活用的井水送檢,發現飲用水完全不合格,可能是與附近的一個煤礦有關,這個小煤礦是上世紀六十年代建設的縣屬小煤礦,我回來時已承包給個體老板。我與縣鎮兩級政府協調,關了小煤礦,給地下水不達標的附近幾個村子安裝上自來水,花了不少錢,這其中的酸甜苦辣,不是三兩句能講清的。從此年輕人再也沒有不孕不育的情況出現,但附近幾個村子,已出現了十多對不孕不育的夫婦,這還不算已收養孩子的。

“古教授不忘初心,達則兼濟天下,我敬你一杯。”蕭問劍給古井鬆倒了一杯酒,兩人一起喝了一杯。

“我媽說我爸是書生意氣,專門乾傻事,自己本來是個中產,結果投了上百萬辦了個自來水廠,成了窮光蛋。然後自來水還要收水費,被村民們罵個狗血淋頭,成了萬惡的資本家。這種出大錢找罵的事,隻有我爸才能做出來。”白曉月笑著說。

“我回國後,經常去看曉月,和白璐慢慢熟悉了。我在辦自來水廠的時候,遇到各種困難,也經常向白璐訴苦,她在政府部門工作,也經常幫我想辦法。慢慢地我們談戀愛了。正好我不能生育,我就和白璐結婚了,一起將曉月養大。”古井鬆繼續講述自己的故事。

“古教授豪氣大方,即回報了家鄉,又抱得美人歸,還得到了一個這樣聰明美麗的女兒,一舉三得。我太感動了,你是我學習的好榜樣,這一百萬花的太值了,好人自有好人報,來,我再敬你一杯。”蕭問劍再次給古井鬆敬酒。

“一百萬太值了?我媽說,2006年的一百萬,在南都可以買兩套房,放到今天值一千多萬了。”白曉月不解地看著蕭問劍。

“你不能隻算經濟賬,鄉親們不再得病,怎麼算?一個溫暖甜蜜的家,一個相親相愛的女人,一個聰明可愛的女兒,這一千多萬,太值了,古教授,你這投資眼光,我太佩服了。你是人生贏家,來,我們再乾一杯。”蕭問劍又給古井鬆倒了一杯酒。

古井鬆一直認為當年自費建自來水廠,是人生最大的敗筆,被蕭問劍這樣一說,突然有種英雄惜英雄的感覺,高興地說“來,一起喝一個,被你這樣一解釋,我突然覺得真是賺翻了。”

“你們男人做事是不是都做這樣,一時衝動,不計後果。要不是我上海的爺爺幫忙,我爸爸的自來水廠估計到現在都沒有完工。要不是我媽幫忙,現在自來水廠每個月收水費都會被罵。”白曉月鄙視兩個男人。

“這個事算啥,我高祖,也就是爺爺的爺爺,聽了幾句話,就去給紅軍當向導和醫生,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我曾祖,也就是我爺爺的父親,被人帶到朝鮮當誌願軍,同樣也是再沒有回來。”蕭問劍也舉起酒杯,講述自家的故事。

“啊?後來呢?”白曉月問道。

“後來給了我們家兩塊光榮烈屬的牌子。”蕭問劍繼續講述。

“看來我們家比較幸運,我爺爺雖然全身是傷,也沒有一官半職,但畢竟走完了長征,活到了建國後。你父親是怎麼回事?”古井鬆問道。

蕭問劍簡單地介紹了父親的案子,白曉月感歎,說“看來我還是比較幸福的。”

古井鬆感慨道“你不是比較幸福,是被寵壞了。曉月生父楚天舒,後來也結婚,生了一個女孩,楚家可能覺得對白秋月比較虧欠,對曉月非常好,曉月在楚家,比妹妹的待遇甚至更好。任平也是獨生子,任平的父母也將曉月當作自己的孫女。我的親生父親和養父養母、曉月的外公外婆更不用說,對曉月更是溺愛,連白璐的兩個堂弟,對曉月這孩子都非常溺愛。這孩子被老人們和幾個舅舅寵壞了,每年寒暑假到處看爺爺奶奶、外公外婆。”

“你這麼可怕,我得離你遠點。”蕭問劍看著白曉月,將椅子往外移動了一點。

“你才可怕,你看你的臉,左臉一條橫線,像麻將的紅中倒了,右臉一塊在紗布,像一塊白塊。你去演土匪,都會嚇著觀眾。”白曉月也將椅子朝父親旁邊移了一下。

這時外麵傳來敲門聲,古井鬆喊了聲進來,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女人進來了,古井鬆站起來說“小劍,這是古醫生,你和她到旁邊的房間,做一下心理測試和心理輔導。”

蕭問劍和古醫生到外麵的房間,做完心理測試和輔導後,古醫生說“你是古教授什麼人?”

“朋友。”

“你有沒有家人陪同來?”

“沒有,怎麼了?有什麼事,你儘管給我說吧,我是學醫的。”

“這樣,我給你明說吧,你有一定的心理問題,我建議你入院治療。”

“啊?有這個必要嗎?”蕭問劍有些不相信。

“其實,你這個病情,我也沒有把握,我推薦你找我的老師,我將他的名片推給你,他是南都的心理醫生權威。”古醫生認真地說。

蕭問劍加了古醫生和他的老師秦醫生的微信,說“行,明天我回南都找他吧。”

兩人回到原來的包間,發現古井鬆旁邊多了白雲飛和一個身穿中尉製服的年輕女孩。

“你是笑笑?”蕭問劍驚訝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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