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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審訊(1 / 2)

蕭問劍傳奇!

蕭問劍戴著手銬,跟著童真和潘曉慧走進審訊室,邊走邊說“你們的早餐不錯,午餐太一般了,晚餐全是剩菜,看來減肥要成功了。”

“你當這裡是五星級酒店?三少爺。”童真將蕭問劍的手銬打開,示意蕭問劍坐到審訊位置上,準備將蕭問劍銬到椅子上,蕭問劍躲開了,說“童真,演個戲而已,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演員?”

“這個要錄像的,演戲要全套,演員要有演員的修養。”潘曉慧笑著說。

任丹珍坐著椅子,被陳新泉推進來,陳新泉拿著一份外賣,給蕭問劍鞠了一躬,說“蕭問劍,我給你道歉,上次是我不對。這是天元訂的,楊局買單,我隻是給你拿過來。”

蕭問劍也站起來,對著陳新泉鞠了一躬,又對牆麵鞠了一躬,說“陳新泉,外麵的兄弟們,我真心給你們道歉,對不起大家。”

陳新泉和蕭問劍抱了一下,走到外麵去了,並將門帶上。

“你怎麼知道外麵觀察室有被你打了的兄弟?”任丹珍問。

蕭問劍打開外賣,感歎地說“還是天元最了解我,謝了!我先吃了,你們有什麼話想問,可以先問,我吃完了一個個回答。”

童真將一本心理谘詢師的證件交給蕭問劍,看著蕭問劍說“這是丹珍的心理谘詢師證件,夢姐說你有心理問題,我們今天可能談得比較深入,希望能你坦誠。當然,我們會為你保密的。說出來,你會好受些,訴說本身就可減壓。我們專案組會是你堅定的戰友!我們兩個之間,也許不能成為戀人,但一定會成為戰友。你先吃吧。”

蕭問劍眼睛紅了,吃了幾口,喝了一大口水,說“不吃了,開始吧。”

潘曉慧將蕭問劍的餐盒拿出審訊室,回來給蕭問劍銬上兩隻手,回到座位,說“開始!”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你父親的案子有問題?”童真問。

“在2010年1月,春節之前,林誌遠和夢姐到蕭陽縣看我之後。”

“你還不到6歲?你怎麼發現的。”任丹珍突然對這家夥充滿同情。

“我父親在出事當天的早上,也就是2008年6月20日早上,將一本自製的野生植物標本,交給夢姐,讓她寄給我,我收到後,發現最後三頁被撕了,當時沒在意。這個標本中間,有一段21個文字,是讀不通的,我開始隻是有點奇怪,但也沒有當回事,那時我還沒有上小學,讀不懂也很正常。但2010年1月林誌遠和夢姐到蕭陽縣看我後,他們兩人走了,這本標本失蹤了,我開始懷疑了。”蕭問劍平靜地說。

“你為什麼懷疑?”童真問。

“我記憶很好,早就將這本標本背下來,我以為我讀不懂這21個字,是水平不夠,我便發奮學習,將小學語文課本讀完。”

“你啥時學完小學語文的?”任丹珍問。

“大概一兩年後。”

“你就吹吧你。”童真不以為然。

“我外公是小學語文老師,我哥,也就是我堂兄,是高中物理老師,我嫂子,也就堂兄的女朋友,是初中英語老師,我當時和奶奶、堂兄、堂兄的女朋友一起住在蕭陽縣城,我想學習非常方便。我開始以為小學水平看不懂這21個字,可我哥和我嫂子也看不懂這21個字,而林誌遠來了之後,標本就失蹤,讓我產生懷疑,懷疑林誌遠偷走了這個標本。以前又被撕掉後三頁,夢姐還說,2008年6月20日,從南境回南都的車上,林誌遠坐她旁邊,這讓我更懷疑林誌遠。”

“為什麼是林誌遠,不是蘇夢?”潘曉慧問。

“如果是夢姐,她當初不寄給我標本就完了,為什麼多此一舉?”

“除了懷疑林誌遠偷走了,你還懷疑什麼?”童真問。

“也隻是單純地懷疑,夢姐對我很好,經常去看我,也經常給我買東西,我看出林誌遠和夢姐這兩人很相愛,就沒有給任何人說。畢竟隻是懷疑,沒有任何證據,我也希望夢姐這個美女善良的姑娘幸福,隻是心裡有種酸溜溜地感覺。”

“可夢姐給我講,她和林誌遠去看你,你並不開心,甚至有不少反感。”童真繼續問。

“我父親離婚之後才到南都來,我母親嫁人後不再與我來往,我父親出事之前,夢姐很愛我父親,如果我父親不出事,蘇夢很可能就是我的後媽,以她的善良,會是一個好媽媽,我會很幸福。如果你媽媽要嫁人,你是什麼心情?”

“你怎麼肯定蘇醫生很善良?她也就是去看了你幾次,給你買了幾次東西。”潘曉慧問。

“當然肯定,我8歲時,奶奶死了,嫂子跟人跑了,我哥到南方打工,我一個人到肖家我師父家,你能理解一個8歲的孩子到一個基本陌生的家中,是什麼體驗嗎?這時夢姐不遠千裡來看我,給我買東西,我從心中已認定她是我的親姐姐,不,比親姐姐還親。”蕭問劍有點激動。

蘇夢在觀察室坐下,武勝利給蘇夢倒了一杯水,蘇夢說了聲謝謝。審訊室裡,任丹珍和潘曉慧的眼睛都紅了,童真問“你不是還有爺爺嗎?你為什麼不和你爺住?你們家好像並不缺錢。”

“我嫂子跑了後,我哥每天上班,我奶奶每天接我上下學和做飯,有一天我哥加班沒有回來,我和我奶奶自己在家吃飯,我嫌菜不好吃,就跑出去到鄰居家玩去了,等我回來,我奶奶已經死了,我好後悔。”蕭問劍突然哭了。

蘇夢坐在觀察室流淚了,區天元遞了一盒紙給蘇夢。任丹珍的眼淚流下來了,潘曉慧直接哭出來了,童真的眼睛也紅了,走上前去,給蕭問劍遞了一張紙巾。

蕭問劍擦乾眼淚,深呼吸之後,說“我好後悔我跑出去玩,我後悔我不會治病。”

“你一個八歲的孩子,貪玩是正常現象,當然也不可能會治病了。”童真安慰道。

“可是我始終無法走出來,我覺得我不再貪玩,我會治病,我奶奶就會回來了。”蕭問劍儘量讓自己保持平靜。

潘曉慧已紅著眼跑出去了,無法參加審問,蘇夢也哭出來了,區天元走進審訊室。

“你師父對你不好嗎?”童真問。

“我們家和我師父家有近百年的友誼,我師父師娘對我很好,但開始時我二師兄和二師姐對我比較敵視,態度比較差,可能是擔心我搶他們的飯碗,直到我長大,體力、智力、醫術,完全吊打他們,我二師姐直接改行和老公一起做生意去了,我二師兄也單獨開店做針灸和推拿,與師父和我分開過。”

“近百年的友誼是什麼意思?”區天元問。

“可能不止,更早之前的事大家都忘記了,我們家與我師父家,隻隔一個蕭山,直線距離約十多公裡,兩家祖上都是采藥人,都有上山采藥的習慣,都會到對方家中借宿。”

“為什麼不回自己家?隻有十多公裡。”區天元在大都市長大,對此很不理解。

“大哥,這是十多公裡直線距離的山路,一整天都不一定能夠走完,你以為是大城市的馬路,有公交車。”蕭問劍鄙視道。

區天元不好意思地笑笑,蕭問劍接著說“這不重要,這時交情也很一般,隻到發生一件事。”

“上世紀三十年代,紅軍一個師一千多人,在肖縣縣城被國軍一兩萬人包圍,我師父的伯父肖金虎,當時是紅軍的交通員,連夜翻過蕭山,向駐紮在我老家蕭山村的一個紅軍軍部求援,紅軍的軍長答應連夜救援,可是肖金虎的腳已走壞了,沒法當向導,他當時建議由我高祖,也就是爺爺的爺爺,給紅軍當向導。我高祖當向導,連夜帶紅軍向肖縣縣城行軍,後來紅軍打了個大勝仗,我高祖也跟著主力長征去了,後來再也沒有回來,沒有人知道後來發生什麼。”

審訊室和觀察室,舉座皆驚,蘇夢也是第一次聽說這個故事,童真更是驚訝。

“後來呢?”童真問。

“後來,肖金虎他們家一直認為,他們家欠我們家的,每年都到我們家拜年,有一年拜年出事了。”

“拜年能出什麼事?”童真不以為然。

“我們兩家之間,有直線距離十多公裡的大山,你在大城市是無法想像的,你可以查一下穿越、越野之類的資料,上年紀五十年代中,肖金虎在拜年過程中失蹤,隻到五十多年後,才由極限穿越人士在一個山洞發現遺骨。肖金虎失蹤後,我們兩家約定,以後坐汽車拜年,但當時坐汽車要兩三百公裡,走兩天,由我們蕭山鄉到蕭山村的十五公裡,還沒有車,隻能步行。由於當年交通太不方便,我們兩家約定,單年號我家派人到我師父家,雙年號我師父家到我家。”

舉座再次震驚。

“我奶奶死時,交通已大大改善,兩家坐汽車六七個小時就到了。我師父來參加我奶奶的葬禮,發現我天資很高,建議我給他當徒弟,當時他已過了六十歲了,我問過爺爺的意見,就答應了。”

“聽說你師叔肖銀明送了一棟小樓給你,為什麼?”童真問。

“我師叔肖銀明是我師父的三弟,1978年考上北大中文係,研究生是北大曆史係,研究生畢業後到南都報社工作,離婚後自創《南方經濟人物周刊》,再後來出國,2010年回國參加他母親的葬禮,莫名其妙地在南都坐了一年牢,然後沒有出國了,回家鄉胡折騰,但也折騰出了一棟小樓,這個小樓其實是我祖師爺明光公當年建的,後來被縣供銷社當領導宿舍,再後來被我師叔買下,他早就和老婆離婚了,沒有後人,就交給我了。”

“沒有其他人爭嗎?”童真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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