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月不滿地說“童真,蕭問劍親你一口,你就拘留七天?”
童真平靜地說“白曉月,第一,蕭問劍親我一口,我踢了他一腳,這事扯平,我不打算再追究了。第二,蕭問劍被拘留七天,是因為他跑到我們專案組拳擊我們所有的男警察,武隊報請局領導同意的,區天元和我,隻是執行人。”
“拳擊所有男警察?我怎麼沒有聽說?”白曉月問道。
童真大致將事情講了一下,白曉月說“我能見他嗎?”
“不能。”
“你能將這盒吃得給他嗎?”
“不能。”
“你不讓我見他,我要到你們紀檢組投訴你,說你搶我的雞腿。我可有你們紀書記的電話。”白曉月威脅說。
“你隨便,我回去了。”童真不以為然。
“你想不想知道,十四年前的620案中,打電話給雲思夏的雲思容現在在哪?”白曉月說。
副局長辦公室,武勝利向李愛國彙報完工作,李愛國說“我給你看一個視頻。”
電視中出現7月2日蔣大治開的警車,然後是蕭問劍下車救人。李愛國說“這個開車的小夥子叫什麼?”
“蔣大治。”
“又上熱搜了,譚市長高興壞了,你帶的隊伍很好,幾個年輕人都不錯,雖然有這樣那樣的缺點,人跑了,再想辦法抓回來,不要有思想包袱。你們有沒有提到樸勇虎的案子?”
“沒有,隻是提到了樸勇虎的女兒樸若娟,她是林誌遠的前女友,林誌遠的家屬是受害人,因此提到了樸勇虎和樸若娟,沒有討論樸勇虎的案子。”武勝利如實彙報。
“是誰最先提到的?”
“蕭問劍,他父親是十四年前620案的受害人,他認為620案有疑點,他自己在查。”
“他父親當時是什麼職務,叫什麼名字?”
“他父親叫蕭聞道,當時是民警培訓中心的老師和醫生,主要負責培訓和急救工作,也到局裡來做醫生。”
“也算是我公安係統的子弟,我們儘可能地幫一下。他的疑點主要是什麼?”
武勝利簡單地介紹了一下蕭問劍的情況,李愛國說“這個案子的管轄權不在我們這裡,但我們儘可能幫一下,一個孩子,沒有爹,很可憐的,在不違反原則和紀律的情況下,儘量幫幫手。另外,我也給工會講一下,多關心關心,人家的爹也是為國儘忠,我們應該儘可能地多照顧一下。你們如果在工作中遇到了,也多關愛一下這個孩子。對了,樸勇虎這個案子,是蔡進南辦的,就是蔡小南的爹,如果他認為有疑點,直接找蔡小南,不要到處亂講。也可以找你或我,我們都儘可能方便。”
蕭問劍和蘇夢從小會議室出來,區天元等人的討論也結束,武勝利也從李愛國辦公室回來,與白曉月童真相遇。任丹珍從後麵單腿滑著椅子過來,大聲說“蕭問劍,我的事你要上心,我隻有五十萬了,全投資給你,你隻有兩年時間,如果兩年時間治不好,我一定將你搶過來當男朋友,讓你伺候我一輩子。”
眾人大笑,蕭問劍大懼,說“大姐,我賣藝不賣身的。”
眾人再次大笑。
童真的手機響了,童真轉身接電話,蘇夢拿出名片,一個個派發,說“各位倩女,各位帥哥,你們女人不舒服,懷孕、生孩子,都可以找我。女朋友,老婆,情人等等,都可以,我們保密。”
眾人再次大笑。
蘇夢拉著白曉月走了。
眾人歎息,任丹珍惋惜地說“林誌遠太不是東西,這麼漂亮善良知性的老婆,太可惜了。”
“人家可是億萬富婆,單身的同誌們可要努力!”陳新泉猥瑣地笑笑。
“蕭問劍這家夥走了什麼狗屎運,這個白曉月這麼漂亮。”蔣大治有幾分嫉妒地說。
蘇夢急匆匆地走進副院長辦公室,問“宋院長?你找我?”
宋彬彬看著蘇夢的身材,吞了一口口水,說“你是?”
“我是婦產科的蘇夢。”
宋彬彬心想,草率了,早知道那篇論文不去掉這個人名了,看來自己還是來得時間太短,連忙說“蘇醫生,久仰久仰,看來你們張主任推薦的不錯,你能將口罩摘下來嗎?”
蘇夢皺了皺眉頭,沒有摘口罩,冷靜地說“宋院長到底有什麼事。”
“今天市局領導來我院檢查,晚上的飯局你參加。”宋彬彬雖然有些不高興,但還是笑著說。
“我沒有空,我下午請了假。”蘇夢掉頭就走。
蘇夢回到婦產科辦公室,護士奚楠走過來說“蘇醫生,張主任讓你到她辦公室。”
蘇夢走進張主任辦公室,張主任說“小蘇,你剛才和宋院長說什麼了?”
“我就說沒有時間,下午請假了。”蘇夢擠出笑臉。
“然後呢?”
“然後就走了。”
“沒有等領導說話?”
“為什麼要等領導說話?”
“蘇夢,你這是什麼態度!”張主任大聲說。
“什麼態度?心平氣和。”蘇夢平靜地說。
“你!”張主任氣得說不出話。
“張主任,沒有事我先走了。”蘇夢仍然平靜地說。
蘇夢走了,一個醫生敲門進來,說“主任,怎麼不高興嗎?”
張主任歎口氣,說“平醫生,你說這個蘇夢。”然後搖搖頭。
“主任,你彆生氣了,蘇夢仗著是莊主任的學生,什麼時候將您放在眼裡。”平醫生冷笑著說。
“蘇夢是蘇夢,莊主任是莊主任,兩回事,彆提莊主任。”
“好,不提莊主任,她連宋院長的麵子都不給,還給誰的麵子,這都要離婚了,還這麼高傲。這要是再評上副高,尾巴可就翹上天了。”平醫生補刀。
蘇夢走出醫院大門,鄭昌吉連忙迎上去,說“蘇醫生,我等你好久了。”
蘇夢冷冷地看著,說“你還來?”
鄭昌吉從身後拿出一把鮮花,說“這次不是為林誌遠,我是真得喜歡你。”
蘇夢將花接過來,憤怒地砸到鄭昌吉臉上,罵道“滾!”
鄭昌吉一把拉住蘇夢,說“給你臉了?”
身後傳來一個冷冷地聲音“放開她。”
鄭昌吉回頭,看到穿著警服的童真,連忙放開蘇夢,堆著笑臉說“童警官!”
“你什麼時候出來的?”童真冷冷地問。
“昨天。”鄭昌吉尷尬地說。
“你給我老實點,滾!”童真嚴厲地說。
鄭昌吉跑開了,蘇夢再也控製不住,抱著童真哭了起來。
樓上,宋彬彬拍了一下李閒的屁股,說“看,這個蘇夢也不是什麼好鳥,還沒有離婚,在醫院門口就抱上一個男人了。”
李閒拍拍宋彬彬的大肚子,鄙視道“宋院長,你喊我來就是看這個?你什麼眼神?公母都不分,難怪你一個外科醫生會跑到產科文章上去署名,並且還是第一名。你應該先給我們眼科做做貢獻。”
“那篇文章不是關於剖腹產的嗎?我一個外科醫生為何不能署名?”
“隻有第一頁才是講剖腹產的,其他都是講順產的,你這病,我都不知道掛什麼科。”李閒繼續摸著宋彬彬的大肚子。
“李閒,你這嘴,應該到牙科洗洗了。今天晚上有酒局,市局領導,你的老同學。”宋彬彬推開李閒的鹹豬手。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還是上次區局的張副科長吧。你上次忽悠我,說你單身,結果第二天有個黃臉大姐來找我看皮膚,說是你老婆,我一看她的臉,就知道你的責任田沒有種好。如果真是能夠幫我們醫院的兄弟姐妹們解決房貸車貸的大領導,我倒是願意奉獻。”李閒繼續鄙視道。
“就單純的喝酒行嗎?”宋彬彬不死心。
“彆鬨了,你上次一瓶啤酒沒喝完,就倒了,還要我一個女人,扶著送你去酒店,搞得彆人看我像女色狼。”
“那個蘇夢,是你大學同學?”
“噢,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我這有張健身卡,有空多練練!”李閒拿出一張卡,交給宋彬彬。
宋彬彬接過健身卡,滿意地笑了,說“有心了,我一定多練練,下次一定讓你滿意,也讓蘇夢滿意。”
李閒咯咯地笑了,說“男人都這樣,自己的責任田沒耕好,還惦記彆人家的。你想多了,卡閒著也是閒著,我隻是希望你能給我們醫院做點奉獻。”
“什麼意思?”
“蘇夢不知從哪裡來了一個弟弟,跑到公安局拳打了七八個,槍擊了個,其中還有一個是隊長,然後隻關了七天。你這身體,我擔心隻便宜了火葬廠。如果多練練,還可以給我們的牙科、骨科、皮膚科等科室,做做奉獻。”李閒笑著說。
“什麼?你騙我吧。什麼弟弟,會對蘇夢的事上心嗎?”
“上不上心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蘇夢家上次出車禍,她妹妹和女兒的車落入鬆果湖中,這個弟弟跳入湖中,將她妹妹和女兒撈上來,還救活了,隻有她父親當場死亡。她弟弟當著我的麵發誓,一定要為她父親報仇。”李閒還是笑著說。
“啊?”
“我終於知道我們醫院,為什麼效益不好了,你們這些領導,整天不乾正事。如果你能將醫院的效益搞上去,不讓我們這些小醫生小護士整天為房貸車貸發愁,有閒錢買點化妝品、衣服甚至包包,我一定叫上兩三個姐妹,讓你滿意。”李閒拍了拍宋彬彬的大肚子,笑著說“抓緊,看在我們有幾十秒的交情份上,我提醒你,蘇夢的弟弟隻有五天就出來了。”